貞男人-015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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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董與我正面貼著，他的雙手貼在我肩膀，然後沿著背，滑到雙臀上。他的左右手抓著兩塊臀肉。他的手開始揉著我的屁股像是揉女人胸部般，是一種挑釁。「怎麼不敢說實話？」
「我想要！」
「求我。」夏董說的時候，雙手放下我的臀肉，挑逗般的捏了我的兩顆乳頭，走回他的位子，坐下翹起腳來。「求我讓你上她。」
「夏董請你讓我上她。」
「上誰？」夏董驕傲的皮鞋尖那瞬間空中點了下。
「蘇曼。」我忽然間怯懦了些。
夏董沒有說話，反而讓我更緊張。「小曼，幫我脫鞋。」夏董翹著的腳，放在她手上。赤裸的她如先前她說的請安以後，幫夏董脫鞋。夏董的腳剩下花襪，接著便光了腳。蘇曼手伸向另隻腳時，夏董立刻晃開。「這隻讓阿守來脫。」當蘇曼乖乖跪在夏董脫了鞋子襪子的腳邊時，她看著我的臉，有沒有什麼意思，我都不清楚了。「小曼，你就看著阿守他有多想上你，他有多喜歡你！」
此刻無聲的可怕超越了理智。我緩緩移動僵硬的大腿，走向夏董和蘇曼。我已經不曉得現在的我處於衝動或者是理智要我做這件事情。回過神來時，我已經照著蘇曼剛剛的動作，在夏董面前跪下，翹起了我的屁股，額頭磕在地板上。我感覺到夏董彎了腰，拍了拍我的屁股。他忽然拿起他的皮鞋往我的屁股上，用力的拍打，我咬緊牙。他放下皮鞋時，我覺得我的臀肉紅了且印上他的皮鞋底紋。夏董停下動作，而我跪著翹高的屁股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穿著的皮鞋在我的臉頰旁。「阿守，脫鞋。」當我抬頭，看著夏董，手持著夏董的鞋時，我想起了那日在飯店幫夏董脫鞋的情景。我有些不可置信，有些恍然大悟。當日還穿著西裝的我，現在竟然是脫的精光，胯下還懸掛著cb，雙膝跪著來替夏董脫鞋。脫下皮鞋後，穿著花襪的腳有意無意的劃過我的鼻尖，像是刻意要我聞到異味。我抓住夏董的腳，將花襪拉下。「看來阿守很想上你。」夏董摸著蘇曼的頭髮。「但一般的野男人怎麼可以上阿布先生心愛的玩具呢？」夏董銳利眼光看著我時，我竟不寒而慄。「小曼，你說誰有資格幹你！」
「主人。」
「除了主人之外的男人呢？」
「除非對方是主人的男奴，並且得到主人的允許。」
「主人的男奴。」夏董抓著蘇曼的下巴。「阿守，你聽到了嗎？如果你不是我的男奴，你就沒有資格。」我聽到夏董的話，耳朵發紅發燙，他說的語言明明是我聽的懂的話，可是卻像是一個陌生世界的語言。什麼主人，什麼男奴。夏董站了起來，赤著腳走在地毯上。「你胯下cb，是我親手幫你戴的。你有權利選擇要不要成為我的奴隸。我只給你三秒鐘考慮的時間。」
夏董喊「三。」，我的內心撼動。「二。」的時候，我的腦袋完全無法思考，要或不要。夏董說的話像催眠般，讓人沒有思考餘地。「一。」當夏董倒數到最後一秒，我的心臟都跳了出來。
「主⋯⋯人⋯⋯」連我都不敢相信我對著夏董說出口的話。
夏董抬起腿來，一腳將我的頭踩在地上。「作為一個奴隸，你現在是零分；身為主人的我，會好好訓練你，讓你成為及格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