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先生調教書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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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董自覺有負dt之託,他忙而阿布除了請自己的秘書幫忙找住處外,也沒有多麻煩什麼。夏董知道阿布開始新的生活,努力抽了空,極力邀請阿布到他家做客,也歡迎阿布帶上剛開始觀察期的小曼。盛情之下,難以推辭。
帶著小曼踏進夏宅,穿著筆挺卻領著兩個赤裸男奴的管家開口便說了一長串的德語。阿布看了小曼一眼:「他在說什麼?」
「夏董對我們感到抱歉,他正在從公司回來的路上,請我們稍待。」小曼說完便低下頭,阿布心想是管家後面的兩個赤裸男奴,讓她眼睛不知道該放在哪兒。她的不安,在繞過阿布手臂的手一覽無疑,阿布的另隻手僅是貼上拍拍。
「不用緊張,正大光明的瞧瞧那兩個男人是訓練得如何的奴隸。」阿布咬了小曼的耳朵:「如果把你訓練好,將來也讓你這樣接待客人!」小曼的臉紅潤了,她的腦袋裡頭冒出好多好多的小泡泡。是不想要還是想要,相反方向的念頭拉扯著。阿布笑了笑,裸奴招待客人這樣的場景,從小看到大,早膩了。
他們被領到了等待的房間,看起來像書房又像客廳。靠近單人沙發座的牆角有個沒有放雕像的平台。牆壁上掛著幾幅相框,夏董全家福。原來這個男人是結過婚的。阿布看著照片中年輕模樣的夏董這麼滴咕。書架上有幾本阿布看得懂,寫著中文字的。一些是學習現代漢語的書籍。阿布在書與書之間抽出了自己也有的一本《公狗調教手冊》首版,他笑了他沒想到夏會收藏著這本。剛放回去,便看見夏董進來。
「你好。我是夏。」聽見夏董還算流利地說著自己熟悉的語言,阿布忐忑的心也稍稍安穩。
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見面。dt只是陪著他來柏林一趟,也沒親自引薦夏董讓他認識就自己返台。阿布原本還有些怨言,但才跟夏董相處沒多久,他便可以感覺到夏董想透過他知道更多dt的事,難怪dt不想見夏董。沒想到dt也有不想面對的。
夏董領著阿布和小曼上桌。開口說話的是夏董和阿布,小曼正如她的身分,只有阿布談及她時,適宜的回話。管家在餐廳進出處指揮著端盤上菜的男奴們。裸奴身上的毛髮體態不同,阿布盡看在眼裏。未除毛髮的最低等,剃了頭髮露出頭型的高之,戴了項圈的更高。有資格端盤子走近餐桌,在主人及客人附近移動的,都是夏董心上的奴隸。
一頓晚餐是兩個主人的較勁。
發生盤子巨響打破和諧的是名平頭無體毛戴有項圈的男奴。他驚動了夏董與阿布。男奴和小曼的眼睛再再顯露著兩人熟識且不單純,否則不需訝異對方怎麼在這。男奴已經知道自己犯了錯,想開口道歉,但夏董的眼睛殺死他所有的念頭,他連嘴巴都不敢張開。他顫抖著身體踏出裸腳完成他應該做的事情。
男奴站在小曼身邊前傾側身,擺盤。眼神放空,動作熟練得他只是個男奴,沒有別的情緒。夏董眼睛裏,明明高壯的男奴顯得渺小,直到他消失在主人視線內。
小曼沒有開口,阿布已經知道她強忍著萬般情緒,她也無暇顧及主人的反應。一直到主人的手掌放上她的大腿,微微向內,她才回過神。
夏董與阿布的談話繼續,但這個男奴每次出現,夏董跟阿布兩個主人的注意力便分別落在自己的奴隸身上,而主人眼神的角力不需言語的交匯纏鬥。阿布清楚地感覺小曼的眼睛嘴唇甚至一根頭髮都不一樣。
夏董清楚地知道男奴的行為動作舉止不一樣。飯後,夏董堅持在阿布跟小曼面前,處罰剛剛的男奴,以表示歉意。夏董開口時,阿布無任何意見,而小曼吃驚且對於主人毫無在乎的反應感到驚訝。因為她知道如果主人不開口拒絕,她更無力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她和主人並肩坐在剛剛的房間裏頭。夏董跟阿布主人的談笑風生更讓她緊張。
男奴被管家領進。男奴手上端著托盤,打屁股的道具一字排開在上。空氣中散逸著生薑氣息,來自托盤上的一個小碟子。
夏董攤手要阿布挑一個打屁股道具。阿布拍了小曼的大腿:「你挑。」
小曼看了一眼男奴。他的眼神空洞,他們視線已經不再交集,彼此像個陌生人。
夏董拾起小曼顫抖指著的實心板子,夏董清清嗓子,緊張害怕手心不停冒汗的男奴,便趴上了夏董大腿上。夏董熟練的掰開男奴臀肉,將手指頭插入男奴肛門。男奴痛徹心扉想叫又不能叫的聲音,讓小曼感同身受。生薑毫無客氣的緊接著進入男奴的肛門。夏董的第一下在眨眼之間,啪咑聲響亮貫穿了小曼的身心。曾經如此親密的男友,現在正趴在自己的主人大腿上接受打屁股,疼痛使他掙扎卻毫無抵抗能力,直到通紅,飆出眼淚,哭出聲音。
他的放聲哭泣,讓她快就崩潰。她泯著嘴,只能緊緊抓著自己主人的手,強忍著身心靈的巨痛。
男奴被夏董放下。他連揉都不敢揉,只敢先向主人與客人啜泣道歉,接著站在旁邊沒有雕像的平台上,面壁以向客人展示不停顫抖的紅通屁股。
前例在旁,後面上茶酒的男奴連直垂的陽具都不敢晃。夏董跟阿布對此景見怪不怪,只有小曼連端杯子的力氣都沒有。

步出夏董宅邸,虛弱無力的小曼只是勾著阿布的手,沒有說話。阿布知道小曼忍耐到了極限。小曼什麼都沒說,可是阿布已經看穿了她,他在腦裏已經將小曼曾經提起的前男友和今日的男奴連在一塊,清晰明朗的過去,阿布並非無能為自己的女奴處理過去傷痕心中黑洞,他們耗費如此大量的時間,僅僅不停的說話談論彼此不同的過去,而現在就是通往未來。
阿布撥開小曼搭在他身上的手,獨自走了幾步。還在夏董宅裏,主人的手臂堅定在自己身邊,可是此刻主人的撥手如此無情,小曼頓失所靠,眼淚就直直流下。「想哭就哭,反正你已經累積五百多下了。」主人口中累加的數字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十下五十下五百二十下,只要主人不對自己進行實質的SM調教,一點意義也沒有,只是動動嘴巴,就只是打嘴炮而已。
小曼的哭泣,讓她腦袋裏不停地浮現著自己和前男友的記憶。主人仰頭獨自望著沒有星星的夜空,不靠近她不拉住她。夜更夜,空更空,只有自己和自己哭泣的聲音。自己是被全世界全宇宙拋棄的個體。
「你跟你的前男友還是前主人分手的時候,你們要的未來早在那刻已經不同。你的前男友已經前進,你也是。你沒有原地踏步,你已經走到我面前。」
主人說話是黑暗之中唯一的光亮。
等待漫長,時間緩慢。
阿布知道磨掉撫平小曼心上那些前男友前主人造成的坑坑疤疤,需要漫長的時間。水邊有曼。為別人流的淚水乾盡以後,眼睛流的眼淚只屬於主人,不需流出的眼淚會在心裏成為一片清澈明亮的心湖,只有主人能讓心湖氾濫,淹溺奴隸。心上有曼。時間很多,花時間沒關係,阿布知道小曼的脫胎換骨急不得。
「你會成為這世界上所有主人都想要的奴隸。可是你只屬於我,只想被我擁有。」
「你哭夠了想走了,就握住我的手。」
小曼緊握住主人的手。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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