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2

◎夏慕聰

小雪,成為了她的名字。第一聲是主人喊的,如雛鳥睜開的第一眼,便是認定。小雪之前,她只是一個靠著想像,拿著精神糧食努力填充自己無法滿足的空虛。小雪之後,她便是一個被主人擁有的女奴。

小雪,一個毫無法律效益的名字,竟比她的本名來得更真實存在。曾怡蘋是父母給的,得滿足這個一般世界。小雪是主人給的,於是一場華麗色情冒險就此開始。

她沒有想過她有一天會捨棄這個名字,遠離SM世界,就此封印遺忘了這個名字。

她亦沒有想過主人給了這個名字她遺棄後,再次被呼喚「小雪」,依然是主人。是主人讓「小雪」再次重生。

她渴望像那日那夜一樣,赤裸的在主人大腿上誕生。

現在的她還能擁有小雪這個名字,如同當時這麼的驕傲,自己是一個女奴,是阿布先生的女奴嗎?

她彷彿還可以聽見醫院餐廳裏阿布對著她呼喊一聲「小雪」。

与乾哥道別以後,她忍不住的想著如果當時願意委身於乾哥,他們兩個就會是主人的夫妻奴了,是不是很多的問題就解決了?乾哥已經跟大嫂分房睡了,乾哥說是因為工作性質,分床睡比較能確保睡眠品質。人生怎麼這麼艱難來的。沒有辦法滿足所有的人也沒有辦法滿足所有的自己。

她在幼稚園下課時來接曉晴。再怎麼想,真實的人生依然擺在眼前,依然前進著。

她伸著手牽著曉晴,小小的手心好溫暖。生曉晴時,差點難產,那樣全身愈裂的疼痛,對一個女奴來說,竟是如此真實感受。主人給的痛,怎麼比從自己身體誕生小生命的痛。主人給的痛之後的呼呼,她永遠都想要。她知道疼痛之後,便有更好的在等著她。疼痛是女奴驕傲的印記,受不了當什麼奴隸,她是主人的驕傲。再多的痛,她都可以咬牙過關的。小小的她被護理師抱來她身邊時,智清都要哭的臉,她還記憶猶新。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1

◎夏慕聰

她看著主人熟睡,自己便躡手躡腳的從床上坐起。正躺的主人,頭傾向她這側,繫在脖子上的那圈領帶早鬆開了,頸部的喉結隨著主人呼吸吞吶口水而起伏,沉沉的呼吸聲。她注視了會,然後見了主人攤開的手掌,她將她的手貼在掌心,感覺主人的溫度。

想躺在主人胸膛上,但她有些羞怯,便只能望著房間的天花板發呆。她睡不著了,便小心翼翼避免吵醒主人的離開床,想找點事情做。她轉了單人沙發椅的方向,接著打開電視,然後快速的將聲音壓成靜音。她將雙腳縮在單人沙發上時,才意識到自己裸體沒穿衣褲。瞧了一眼散落在地毯上的內衣內褲,她便繼續轉著電視頻道。

隨著談話節目笑哏開懷大笑,等她往床鋪窺看主人時,她發現主人已經不在床上。床上空蕩無人。她伸長脖子以為主人翻身滾到床下時,她忽然被背後站立的主人背影着實嚇著。

「你還賴在我的位子上啊!」聽到主人這麼說時,她才急忙的從沙發椅上起來讓座。

「現在要來做討人厭又惹人愛的業務。」主人拍拍自己的大腿,她還不明白什麼意思時,她已經被拉到趴在主人大腿上翹著屁股。

「你幹什麼啦!」她旋即感覺屁股挨了一掌,清澈響亮,房間彷彿有共鳴,那一聲好長才結束。「放我下來,我又不是小孩子,幹嘛打我屁股……」她被緊緊的壓在主人大腿上又被打了幾下。唉了幾聲後,她感覺主人的手進攻她的雙臀一路到雙腿之間。主人一把拔了她的恥毛。「啊……」

「不要以為長了毛,是大人了,我就不會打你屁股。就算你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也是可以打屁股的喔。打屁股是全民愉樂。」主人的手指頭靈巧攀爬在小唇到小肛,指腹指尖交替在臀肉上,她感覺舒服而呻吟,她癢得騷動搖晃,旋即再被掌了屁股。「現在的打屁股不是讓你享樂的!」語畢便是連擊。「我現在要開始教你怎麼當一個女奴。溯及既往,我們先來把帳算清楚。」擊臀間,主人輕靠在她耳邊:「曾怡蘋,我要把你的屁股打成紅蘋果。」這樣的姿勢,聽到主人字正腔圓的說著自己的本名,她好感覺好羞恥,雙腿雙臀顫抖著。

主人時輕時重的掌臀,逼近淚點,她就要哭了。哽咽啜泣。主人的手終於停下。

「女生哭,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喔。」主人續擊打得她大聲大哭。

「你的屁股現在就是顆紅蘋果了。對應著你的肌膚,以後叫你小雪。」

語畢,她已經在大腿上被掰成了正躺折腰雙腿彎曲腳底板舉得天高。与主人面對面,她又哭又害羞的。主人停下打屁股,撫摸著她屁股与私處的每一寸肌膚。

發燙發熱与哇哇哭嚎。「小雪,你呱呱落地,今天是你的誕生。」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0

◎夏慕聰

乾哥的小孩最大的都上國中了,那麼乾哥跟著主人至少也有十五年了吧,小雪這麼想著。人生有多少個十五年啊,這樣的愚忠,對於有十五年份的主奴關係來說,好像也沒這麼愚蠢了。縱然小雪眼前的乾哥,一般人認定的陽剛男性模樣,可是在主人阿布眼裏心底卻是一條母狗,她常覺得主人眼睛看得到些一般人看不到的。「我看得到他的陰柔,我就接住了。」主人曾這樣說過。小雪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男人打手槍洩精便是乾哥在接受主人調教前必經的儀式。洩了兩次,軟趴趴的陽具,被肉色膠帶貼著宛如不存在的器官。當主人用了醫用三秒膠,將乾哥的下體黏成女陰時,主人高傲得意的聲音「你看我的雙手是不是很靈巧,神之手吧!」

乾哥眉頭皺了嘖了幾聲,然後拉起腰際的衣服查看身體,她注意到了金屬一圈在他的腰上,她覺得稀奇。「我現在身上穿著貞操帶,主人覺得有趣就要我戴了。」原本想追問,可是小雪想著應該不會只從國外購買一條,也許正有其他的貞操帶在主人現在心愛的女奴身上,她寧願不知道。

乾哥侃侃而談,小雪羨慕不已。主人也曾想湊合他們兩個,可是當時的自己只想要主人。男朋友、寶貝、親愛的、丈夫、先生、老公等等都是跟主人不一樣的。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9

◎夏慕聰

智清出門上班前笑說自己要繼續去賣肝了,她有點勉為其難地笑著。智清答應她會跟公司上層談論工作時間的問題,但他們對於後續的醫療沒有共識。

今天小雪約了乾哥見面。在上週與主人重逢加上智清的事,心煩意亂之際,她想起了乾哥。以立場來說,他最接近她也比較懂她,能夠感同身受。她在網路日記裏找到了乾哥的電話。退出SM圈時,她把大家的聯絡方式都刪光了,乾哥的電話號碼因為好記,所以她當時用了簡單的方式寫下三碼。只要有三碼,她就能背起乾哥的號碼。唯一擔心的是他換了電話。她先撥了通電話過去,關機狀態,雖然有失落跟不安。但她留了言說自己是小雪,這個電話還是小汪哥在用的嘛,如果是,請在有空的時候回撥她的電話。那日下午三點,乾哥回了電話,有了今日的約。

他們約在有點距離的咖啡店碰面。她跟乾哥碰面的那刻,她依然感覺自己的眼眶有淚。乾哥和她一樣都是主人的奴隸,正確來說她是女奴而乾哥是母狗。高壯的乾哥是主人服役時的連長。主人唯一對她做過的一主二奴調教,另外一個便是乾哥。縱然一開始吃醋食得很厲害,但是認識久了熟起來後,她覺得他像哥哥般照顧著她,便喊了他哥。

「你的頭髮……」她指著他的兩側。

「對啊,都冒了白頭髮了,家族遺傳。小雪真的好久不見了!有幾年啦?」

「我家小朋友都上幼稚園了,你覺得有幾年。」

「也是啦我家老大都上國中了!」她還記得她跟主人還一塊去了乾哥的婚禮,轉眼之間都這麼多年了。別的男人婚前最後一晚單身夜是與眾人狂歡,而小汪哥是找主人調教。小汪哥跪著抱著主人說自己就算結了婚還是會跟著主人,一輩子都要跟著主人,做主人的母狗。

他們閒話家常,總是得帶入正題。「那主人知道你要跟我見面嗎?」

「當然。跟SM圈的任何人見面,你覺得我敢不報備?」坐著的他忽然往前伸,小聲地說:「主人最近才做完幾台閹割手術,我已經快被主人的進化嚇死了。」聽到主人的進化,小雪竟然有些激動亢奮。「你也知道我在主人面前是母狗,不是條公狗,如果主人要做,我也會答應。」小雪忽然覺得乾哥已經愚忠了。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8

◎夏慕聰

智清從醫院返家了。檢查報告出來,醫生為後續治療做出的解說,而他拒絕做任何侵入性的治療。對於先生做的決定,雖然她有異議,但仍尊重。倒是她的婆婆對她身為一位太太放任先生,多有微詞甚至不諒解。婆婆在碎念時,她忽然覺得如果先生是媽寶倒也不錯,至少會聽媽媽的話。

她面露愁容地洗著晚餐飯後鍋碗,智清剛洗完澡穿條內褲,便從浴室擦著頭髮往廚房冰箱裏取了罐啤酒出來。「還喝酒不好吧?」她停下動作。毛巾披在頭髮上,搔著微凸啤酒肚的智清緩緩說:「先把冰箱裏的喝完再說了。戶頭裏的錢加上保險,夠你跟曉晴用上幾年。如果不夠,就把這間房子賣了,省吃儉用,應該可以撐到曉晴十五六歲吧!」

「你可以不要這麼不負責!」洗滌槽裏的瓷盤相互碰撞聲變大,她有些動怒了。

「我的身體是我的,我自己做決定。」智清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如果不是胯間冒出頭的毛髮作癢,她會更用力表達怒氣。我的身體是我的我自己做決定,那為什麼新婚夜晚他對於無毛的她,竟覺得自己很像在跟未成年少女上床,要她之後留起毛來。

這個夜晚,智清在床上的求歡,她拒絕了。她只是不想讓智清知道自己除起毛了。那是她新的祕密,不能讓智清知道的。他們在雙人床上背對背入睡。

主人曾說奴隸無毛的好處,除了主人把玩容易,提醒奴隸身分地位,最後便是奴隸不會輕易在外人面前寬衣脫褲。她現在便是不會輕易讓人看見自己的私處。她想主人,睡在先生旁邊,想著主人。她的心靈著實的背叛亦未背叛。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7

◎夏慕聰

她彆扭古怪的姿勢故作正定的模樣,將長裙裏的內褲不動聲色地脫下,在蹲下間將小褲從雙腿間拖出,她覺得自己也有一些變態。她把手上這一團放在阿布手掌上時,她感覺世界變得不一樣了,空氣中的味道她可以清晰分辨。

阿布笑稱她拿到了應考資格。他還沒有要收她為奴,他們還沒有建立主奴關係,他可以不要,她還可以反悔。

關係還沒建立以前,阿布認真的說不可以叫他主人。因為他也不確定要不要。

阿布在車站前的高級飯店訂了間房間,約好時間在門口見面。她有些緊張,那天早早就出門,早了三十分鐘抵達,她看著車水馬龍的大馬路,她努力調整好呼吸,她知道自己還有三十分鐘的時間後悔,可以轉身離開,或者跟著阿布走進飯店房間。

身着西裝拉著黑色行李箱的阿布出現在眼前時,她後悔自己穿得如此簡單。「你怎麼穿成這樣?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會更用心打扮的!」她這麼說。

「因為我今天是面試官啊!」阿布挑挑眉的模樣,有些輕浮。她拉著接過手的行李箱,跟著阿布步入飯店大廳。阿布在櫃檯辦理了入住事宜,取了房卡,接過行李箱,摟著她的腰往電梯處等候。她開始緊張了,三十分鐘後悔的時間早就過了,她現在沒得退了。

才進了房間,她便覺得冷了。阿布的雙手擺在她肩上:「別緊張,都可以考大上學了,不用太擔心。」她看著阿布調整房間空調燈光,她不知道接下來她將面臨怎樣的事。「先把衣服脫了。」

這個命令感覺輕鬆,有些羞恥,她脫掉了素色洋裝,只留下了白色內衣內褲。「再脫。什麼都不要穿。」阿布說。

原本想轉身解開扣子,可是阿布用眼神拒絕。是房間昏暗,所以她感覺阿布的眼睛銳利而凶狠。

她赤裸站在阿布面前,仍遮胸掩胯的。「我給你的考試很簡單,在床上自慰。如果我興奮勃起了,表示你及格了。如果我沒有,代表我對你沒有興趣。我不會再叫你做什麼事了。」

阿布逕行將單人沙發椅拉至距離床尾三公尺左右的位置,坐下。翹起腳的阿布,有如帝王。

為什麼考驗總是出乎她的意料?不是應該像傳統主奴調教那樣,綑綁鞭打之類的嘛?在人面前自慰,好羞恥啊,她遲疑了,原因是她並不會自慰自慰到讓男人勃起的地步,她知道自己身體哪邊敏感,可是要讓阿布興奮。身體動作,聲音呻吟,這樣就夠了嗎?

她顫抖著身體從床的側邊坐下。她一直沒有其他動作,阿布開了口:「怎麼了麼?是需要道具麼?行李箱裏面有按摩棒跟假陽具。」

聽見按摩棒假陽具道具的名字,她的耳根紅透。「我不知道要做到怎樣的程度……另外……我沒有什麼……性經驗……」

「你的意思是你是處女?」她點點頭。「你的手指頭要伸進去,自己為自己開苞破處!」她羞怯地應聲。

她挪動身體,往床上躺去。她的身體僵硬得沒有感覺,如臨大考會場。

她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也聽得見阿布的所有動作聲,她感覺得出阿布的不耐煩。

能靠想像力想像出主人會怎樣對她,她會成為一個怎樣的女奴嗎?

她努力的想著阿布,每個阿布出現的場景畫面,那日主人的裸體應該要多看幾眼的。她認真的想著站在溪中的阿布,他的身體他的律動,她開始有些感覺。被要求脫下內褲,讓她赤紅雙頰,呼吸都急促。

「主…人……主人!」她口中喊起了主人,她也不管到底現在可不可以叫阿布主人。

如果主人是春藥,請讓人服下。

她的雙腿開始磨蹭,床褥開始曲折凌亂。她知道主人正看著,像是看好戲般正襟危坐。阿布翹著的腳放下,皮鞋碰觸地毯摩擦聲。那個男人的雙腳之下將是她盤旋之處,內心憧憬的主人,要用力爭取,她現在用呻吟激動的身體拚命,她濕透了床單,感覺爽蕩而放聲暢快。她聽見主人吞口水的聲音,她張開雙腿,大赤赤展露自己的每寸肌膚。想像自己是AV女優,翻了身,翹起屁股,手指頭摩擦著私處。好想被主人羞辱好想被主人蹂躪好想被主人使用,好想好想好想……

記憶裏沒有主人勃起的陰莖,只好假裝手指頭是主人的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

自己為自己開苞破處,連主人剛剛的命令都是催情藥劑,春心蕩漾覺曉時。

「好了,可以停了。你下來跪在我前面。」

她披著濕透的長髮,挪著汗水淋漓的身體,離開床跪在主人雙腿前,「用你的臉迎接你的成績。」她望著主人的臉,然後緩緩將自己埋進主人雙腿之間,她的臉碰觸到了在主人褲襠裏一根直挺挺的。

「未來不忠於主人也要忠於自己,既然你交付了身體與慾望,效忠了我就收下了。」

主人拉起她,忽然將她整個人往床上丟。她以為主人要壓上她,但主人卻是把自己往她旁邊的空位一躺。「你有過什麼樣的性幻想?有實踐過麼?說來聽聽!等會換我來說說我對你的想像,我想把你調教成怎樣的女奴!」

他們談愉說虐,要把所有瘋狂的不可思議的掏心掏肺地說盡。

她記得主人熟睡時的臉,是主人說「不忠於主人也要忠於自己」,所以現在她在嚐盡代價,她醒在與智清的床上,月光皎潔如當日飯店房間裏。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6

◎夏慕聰

她掉頭離去前驚撇阿布一臉得意驕傲的表情,她有些詫異。後來她才在主人口中得知稱呼一個變態「變態」是讚譽之詞。

她錯過了與主人搭上線的機會,爾後她只能在電視電影小說裏頭尋找精神糧食。

校園裏偶然遇見阿布,她也像是個陌生人般遠望著阿布。這個男人成了她慾望投射的出口。走在阿布身邊的女人,無論她們是什麼角色身分,她都羨慕著。

如果再站在阿布面前,如果再被阿布同樣的要求,她會努力抓住機會。

人來人往的校園,即使做了再多心理準備,再度被要求時,她仍心跳加速。

「就在這邊脫吧!不用去廁所了,你穿著長裙,很好遮掩。」他見她心有遲疑。「你有多想要我這個主人,你有多想要成為女奴,就看這時候了。准你自由選擇時機,不過我想人再怎麼少也不可能完全沒有人。」

她可以拒絕,就像那日;她可以接受,就是這刻。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5

◎夏慕聰

在小雪還不叫小雪前,她便見過阿布了。班上和醫學院聯誼時,是她第一次遇見阿布。

他們在溪邊烤肉,那是個赤焰艷的夏天。好幾個男同學脫得只剩條泳褲,彷彿孔雀求偶般盡情裸露身材。阿布亦是其中一名。坐在川水旁大石上的同學們品頭論足的嚼著舌根,把關於這些男生的傳言聽說八卦都說了一遍。她永遠承認第一眼見到阿布時,她的內心有少女雀躍,好想認識眼睛裏的這個男生。看著阿布拉著幾名女生下水濕透衣裳嬉戲遊玩,聽著同學提到阿布的傳聞,她忍不住張大耳朵,想把他的點點滴滴記清楚。在他們口中提及阿布,用上了亂、變態、遊戲、男女通吃等等字眼,原本對阿布有興趣的女生紛紛撇嘴卻步,卻沒有澆熄她內心的渴望。在SM大家還無法正確稱呼它,跟隨它的字眼,與她內心共鳴著。

當阿布一個人默默離開人群往上游走,她忍不住的跟上。

阿布的腳程遠遠讓她追不上。

她氣喘喘地張望阿布行蹤時,她聽見拍打水聲。「你也想裸泳麼?」阿布出聲時,她已經看見赤裸裸的他。她連忙用雙手遮住眼睛轉頭。「看來你不是想來裸泳的?你是來找我的?」

「嗯……」她吞了吞口水。「……聽說……你有在接觸那個……」

「哪個?」她感覺阿布從溪水中往她這走來。

「你不要過來!」她一隻手推了出去表達拒絕。

阿布似乎完全不予以理會。「是你自己過來我這!」阿布抓起她的手,逼她直視他。「如果你的那個指的是SM的話,我是主人角色。」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算不算……那個……」

「如果你期待我對你做些什麼的話,你先把內褲脫下來給我。」

她忽然漲紅了臉:「變。態。」她急忙的想逃離。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4

◎夏慕聰

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選擇了最省時的方式,用體毛刀剃了自己的陰毛。只有全身光溜的樣子,她才覺得對得起藏在角色扮演服裝衣櫃深處的白蕾絲內褲。她跪坐在地上,靜靜地將取出的盒子打開。一件白色男性傳統開襠內褲包覆著她的白蕾絲。她離開主人的時候,帶走了晾在陽台上的兩件男女內着。白蕾絲是主人為她挑選的,按著她的膚色選購,穿著這件宛如全裸,這是屬於她的。攤開白蕾絲內褲,裏頭收著銀色乳鍊。主人在日本旅遊時添購的,掛載在她的酥胸上。主人與朋友們的聚會上,她挺著乳鍊酥胸,身着白蕾絲內褲,男S們都在羨慕著主人擁有她這樣的女奴。,離別前她跟主人要了這條乳鍊,她覺得這也是屬於她的,她不願意這條乳鍊未來在主人其他的女奴身上。

她撫起那件白色Brief,在鼻尖蹭著布料,當年洗衣精的味道彷彿還在。不喜歡狗奴調教的她,卻喜歡跪坐在地上,將臉埋進主人胯下,用鼻尖磨蹭著主人襠部,讓主人的陰莖緩緩充血直到勃起。她喜愛主人脫下當日內褲塞進她嘴裏,也更勝塑膠味的口球。主人健壯的腿部蹲下或者直接彎腰,命令她張開嘴含住。主人的原味內褲混合著她的口水,主人整日汗水和尿漬味彷彿都在與她的唾液融合,那使她更激動。

這個夜晚她在房間裏用雙手安慰自己。她鮮少自慰,即使已經不再是女奴了,她也很少手淫。她躺在與智清的雙人床上,想著主人。她的心靈著實已出軌,也或許這才是回歸正軌。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3

◎夏慕聰

她準備離開醫院去接小孩時,智清要她就不要帶小孩來了這裏病菌多,直接回家。

曉晴天真無邪的臉蛋,總讓她忘記這世界的殘酷,看著彷彿自己的縮小版,她覺得一切都是有希望的。

回到她和智清買下的小公寓,這是他們三個人的小世界。日常依舊繼續,張羅晚飯,幫小孩洗澡,陪伴小小的她。

幫女兒洗澡,平時也沒多注意的稚女陰部,今日倒是多看了幾眼。因為與主人重逢的緣故,小雪內心那個女奴的自己,彷彿冬眠醒了過來。和主人在一塊的時間,她保持著全身光滑無毛的模樣,雙腿之間才不像此時此刻有了成人的象徵。

赤裸站在全身鏡前,雙腿之間的倒三角是她離開女奴身分的證據。

她記得主人坐在客廳沙發上將她倒蔥栽,頭躺在地板上,她大赤赤開著雙腿在主人腰際展露陰部,她的雙眼可以看見主人如何注視她的陰部,主人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用著小鑷子,一根。一根。一。根。一。根,熟練地拔著毛。那是星期六的下午,對於才剛進醫院實習的主人來說,是多麼寶貴難得的時間,主人就這樣浪費在她的雙腿之間。

「花在你身上的時間,我從來不覺得浪費。」

小雪摀住嘴,癱坐在地上,全身鏡照不著她的胯間。是她背叛了主人,才讓主人在她身上花的時間全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