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好打:藤條與鞭笞(一)

◎翻譯自Six of the Best: Canes and Caning by Mitch Kessler – aka SirAdam
◎譯:小D
◎譯者註:英語中的6不是一個受歡迎的數字,7代表上帝的完美,6是缺1的惡魔,例如MSN裡的表情符號(6)就是惡魔。若去注意一些英文打屁股作品,會發現很多時候處罰都是已6下為單位,6下12下這樣。Six of the Best 意思是用藤條嚴厲的處罰六下,延伸出一頓好打的意思。
 
 
 
 

  • 鞭笞是一件遠比「一個人用棍子打另外一個人」還要複雜的事情。
  • 在一個擁有適當技巧與自制能力的鞭打者手中,藤條是一種能以溫和、甚至是充滿情欲的方使式使用的工具。但和其它所有用來鞭打的棍狀工具不同,藤條的神秘魅力在於–它曾經是專門使用於嚴厲且嚴肅懲戒場合的體罰工具。因此在心理上,藤條可以被高度的戀物化與儀式化。受罰者在身體上則需要堅定決心與面對劇烈疼痛的勇氣。而藤條的使用對於鞭打者而言同樣也是一種充滿挑戰性的活動,因為它需要專注、技術與心理支配等。

  • 溝通、協商
  • 在正規的鞭笞情境中,處罰中沒有安全詞,是一件十分傳統的事情。一但受罰者同意某個鞭打的次數,那麼就是他必須承受的數量。因此,鞭笞懲罰會是一種,需要在執行前進行大量溝通協商,並允許在結束後被討論的項目。

    「疼痛的程度」與「留下鞭痕的程度」是第一個需要決定的問題。這與「我們是誰、我們為什麼要做這件事」具有同等的重要性。這是一個懲罰的情境?還是對被動方的一種折磨或考驗?亦或是其中一方精湛技藝(同時,也是另外一方勇氣十足)的證明?鞭笞是否被用來懲罰真正以下犯上的過錯?還是以鞭笞為主題文學中或幻想中經常出現的「少女/少年蒙難」情境有關?

  • 鞭笞的愉悅
  • 要溫和的使用藤條,僅以手腕施力並採用叩擊方式的鞭打方事是必要的。藤條的感受可以用「鋒利」、「尖銳」、「集中」等詞彙來形容。它的嚴厲程度則主要奠基於每一次鞭打的力道、鞭打的頻率與落鞭位置的接近程度上。而對於「溫和的鞭打」與「嚴厲的鞭打」之間的客觀區分或許可以採用以下的方式:溫和的鞭打通常是安靜的,但若將藤條揮舞出聲音來鞭打,會讓人有非常強烈的感受。溫和的鞭笞在揮鞭過程或者擊中目標時,藤條是不會彎曲的。用盡全力的揮舞藤條通常只能鞭打在屁股上,但較輕的叩擊卻幾乎可以打在身體任何部位上,不用擔心傷害肌肉組織,或傷害你與受方之間的情誼。因此,藤條的使用方式也可以如同皮鞭與散鞭的鞭打範圍,在合理的力道下,如手心、腳掌或者小腿肚,甚至背部和胸部,也是可以進行鞭笞的部位。

  • 實踐
  • 「正確的鞭笞」則是另外一件事情。「最棒的」鞭笞感覺像是用火作成的刀鋒,也像是鋪天蓋地席捲其它任何思緒的雷電。而在最初爆發的痛感消退後,一陣仍然銳利、位置明確,灼熱的感受開始隱約滲入肌膚,感覺像是痛到骨子裡了。再接下來,鞭打的感覺消退,剩下一股餘韻。有些人認為這樣的餘韻很令人愉悅,也有些人開始覺得可以繼續忍受下一次的笞打。之後,一次又一次的反覆循環,直到全部的鞭笞次數完成。明顯的鞭痕是被期待的結果,而破皮則否。一次共12下的笞打,或者甚至「最好的6下」,是大部分人能完整承受的數字。而一次共24下的鞭笞則被視為「軍隊式的鞭笞」,並且在任何人的估算中都會是一項嚴厲的考驗。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正確的鞭笞」很短暫不需要經營任何情境。事實上,在完整的正統鞭笞情景中,受罰者對被懲罰這件事情的持續期待、在實際執行前詳盡周全的準備,以及雙方堅定的配合都相當重要。在典型的維多利亞式教育情境中,一個被告知將受到藤條處罰的男孩在受罰前大都會有數天的等待,一份關於他所犯的錯誤的報告書也會送到實際對他執行體罰的師長手中。當鞭笞被用於真實的管教情境中的時候,對於犯錯而即將被懲罰這件事所產生的焦慮和期待,會帶來幾乎和鞭打本身一樣深刻的感受。

    在有共識的情欲場景中,有些人在使用藤條鞭笞之前,會先使用手、散尾鞭或者皮/木拍來提高受方的忍耐能力。而這也可以視為讓受方對鞭笞有心理上的準備,或者透過腦內啡的釋放與激起性欲的方式,來漸漸提高疼痛忍耐閾值。它所造成的紅腫或許也可以讓受罰者對痛覺不那麼敏感。這些說法聽起來似乎有些自相矛盾,但重要的是,它確實能發揮作用。

    受罰前的準備程序並算不少見,並且通常被使用在傳統的學校懲罰情境中。有的時候懲罰的理由與受罰者所犯的錯誤會先被加以陳述,有的時候受罰者則被要求將藤條以特定的態度拿到執行懲罰的人面前,並用親吻藤條或者其它的方式展見對於藤條與執罰者的尊敬與感激。

  • 露出光屁股
  • 校園中的男/女孩可能會「穿著」或「褪下」他們的褲/裙子、並且同時將上衣下襬掀高的情形下受到藤條笞打(這個徹底將遮蔽的上衣掀高的動作通常被稱為taking up)。這個程序能讓笞打的過程更為便利與隆重。穿著褲/裙子的笞打方式在實際過程中與美學的面向上都有缺點。一來著衣的鞭笞會讓降低施打者的視覺享受,看不到赤裸的臀部、整齊排列的藤條鞭痕。二來當施打者無法直接觀察每次鞭打的效果時,受罰者也有可能受到過度的傷害。另外,正式將外褲/裙或貼身衣物褪去的過程,能增加整個懲罰的情境中的感受、羞恥與無助的氛圍。

    一但受罰者的上衣被掀起、用別針別在腰際、並且褪去褲/裙子之後,受罰者將會被要求抬高他的臀部。將臀部抬高的越徹底,鞭打的感受也會越強(例如彎腰並且雙手抓住腳踝的姿勢)。抬高屁股的動作也能展現臀部的曲線,並且讓施打者有更好的視覺享受,同時也能透過伸展而收緊臀部的肌肉,來減少受罰者扭動肌肉的能力。將屁股抬高的動作同時也能確保落鞭的位置不會超過受罰者的尾椎以上並避免受罰者受到傷害。有些施打者會對受罰者應該保持「完美姿勢」有著近乎不可能被達成的堅持:拱起的背部、被盡情展現的臀部、筆直的雙腿、抬頭挺胸;無法維持姿勢可能會增加受罰的笞打次數,或者成為言語責罵羞辱的理由。這些事情當然都能成為增加愉悅的意外插曲。

    一但抬高屁股、準備開始接受笞打之後,受罰者有時會在第一鞭落下之前,被要求忍受一段「挨打前的等待」。這時施打者也許會在空中揮舞幾次藤條來製造揮鞭的聲音,讓受罰者感受到由揮鞭所產生的「風切」、以及聽到藤條劃過空氣的獨特尖嘯。而受罰者也會很快的感受到單純在中揮鞭的聲音,與藤條最終真正鞭打在屁股上時所產生的聲音之間有著怎麼樣的不同。

    為了增加對於即將到來的鞭打的期待,有些施打者會要求受罰者在每一鞭落下之前(或之後)近行報數。同時施打者也會透過高舉藤條作出鞭打的準備動作、或是用藤條輕觸受罰者的屁股來讓受罰者因為這些暗示而感到心癢難耐。除此之外,受罰者也可能會被要求依照某種特定的型式來進行報數(例如在每一次報數後說謝謝)。忘了或是沒有及時報數可能會使受罰者受到額外鞭打,或是作為另外一次全新處罰的理由。

    謹記,所有的這些小技巧,如報數、正確的姿勢、懲罰的情境脈絡……不僅是增加鞭打的儀式性和心理效果,也同時能用來控制整個笞打過程的節奏。施打者會希望能在每一次的落鞭之間有足夠的休息時間,能讓受罰者完整的感受每一次落鞭所帶來的痛楚,並且也同時讓受罰者恢復到能夠繼續承受下一次落鞭的狀態。一次正確的藤條笞打是一種考驗、一種帶來強烈疼痛的行為。一個富有技術與良好工具的施罰者,很容易得到受罰者的喜歡,他們會喜歡自己身上的鞭痕,並會回來要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