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蘋] 王渝屏《我願意》繩縛找到敏感帶 被摸鎖骨「酥麻到軟掉」

編按:《我願意 (2022年電視劇)》參與劇組的繩縛動作指導繩師、帶領演員探索身體敏感帶的,是皮繩愉虐邦的 Maya 唷!

2022/11/11 00:01 壹蘋新聞網 / 娛樂中心 綜合報導

王渝屏因拍了左岸咖啡館系列廣告,2018年受邀參加《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海選,藉此入圍迷你劇集電視電影新進演員獎,其實她畢業後原打算出國念書,因緣際會出道,如今仍會想起留學計畫,但她不後悔,也認為當初的決定很勇敢,她看得透徹,「工作1、2年之後,發覺要擁有一個角色,到真的可以演,演完後可以順利播出上映,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事,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出道4年來,王渝屏能適應這個圈子,也很幸運,不像很多新人拍戲被罵,反而是念北藝大時受到嚴格檢視,她形容越念越不想走這行,她記得表演老師陳湘琪給予她面對這行正確的態度,「需要非常大量的自律和對表演很多熱情」。她記得老師曾對她說,要不要考慮不再做表演,「老師的意思不是因為我不好,而是看出來我沒有熱情或自律,在這個產業是不適合的」。

她自嘲因為臉長得臭,所以都找她演一些霸凌相關的角色。彭欣偉攝
她自嘲因為臉長得臭,所以都找她演一些霸凌相關的角色。彭欣偉攝

王渝屏聽完後當下蠻受挫,畢竟要她不要去做一件喜歡的事情蠻恐怖,她也因此上課時壓力超大,她記得5天課程中有4天是長達8小時不停訓練,「比如說我因為緊張,面對這些練習不自在,上課前更會做惡夢,在夢裡喊『又要來了!不要』」。即使有一段時間都覺得離表演很遠,但久而久之也適應了嚴峻的教育。

細數她幾部作品,角色都偏黑暗面,《我願意》中,她因天生紅色胎記被同學霸凌,最後還在床上死不瞑目。好奇她投入拍攝3個月,是否受影響,她說偶爾會跑個步,把憂鬱甩掉,至於私下的個性呢,她笑「絕對不是像戲裡那樣啦,沒有那麼陰暗,我一直很想挑戰喜劇角色」,還搞笑自嘲「因為我臉長得比較臭,所以都找我演一些霸凌的角色」。

她學生時代沒有霸凌的經驗,但在學校很容易看到霸凌跟被霸凌的場景,多少有些資料可以考察,但她看到劇本也有一驚,像是同學想把她養的兔子丟下樓、藏起她衣服、逼她土下座等,「我覺得好恐怖,那幾個女演員好兇悍,拍攝當下我看到她們就害怕」,她心想「現在高中生的霸凌已經到這個程度了嗎」?

霸凌戲份外,王渝屏和「教主」姚淳耀之間的互動也很激烈,北藝大學長、學妹首次合作,拍攝前特地相約聊天培養感情,床戲也精密到如拍武打戲套好招,兩人在小屋拍了長達1星期,每天黃昏進、凌晨出,她形容「時間好像被封鎖在小屋裡,因為穿的衣服少,也無法亂跑,當下根本搞不清楚時間」。

王渝屏第一次被綁鬆懈後,直接躺在地上睡了3小時。彭欣偉攝
王渝屏第一次被綁鬆懈後,直接躺在地上睡了3小時。彭欣偉攝

3場床戲中,最難呈現的是最後一場繩縛激情戲,她對此並不陌生,甚至在旁指導的繩師還是她介紹給劇組,會跟繩縛有接觸,她解釋以前看過日本情色攝影大師荒木經惟的攝影書,就非常想體驗繩子在身上的感覺,她身體力行去上了課,因緣際會下認識這位台灣第一女繩師。

王渝屏說被綁時,很重要是信任綁自己的人,必須誠實回答被綁的感覺,第一次體驗時,老師就跟她說,要好好感受第一次鬆綁的當下,像是有些人會狂吃、狂哭、狂笑,「我是一鬆懈,直接躺在地上睡了3小時」。面對每個人不同的反應,老師點出綁繩有趣的地方是,可以讓人知道內心很深的慾望,她笑「我才被綁30分鐘就直接睡著,那我最需要的應該是睡覺吧」!

王渝屏未來想進階挑戰全裸綁繩。彭欣偉攝
王渝屏未來想進階挑戰全裸綁繩。彭欣偉攝

荒木經惟的攝影書中,有些女性是全裸綁繩呈現,王渝屏兩次上課是穿小可愛、安全褲,她解釋因為臀部皮較嫩,粗繩可能會把屁股皮膚磨受傷,但現場的確有學生全裸,她語帶興奮「我覺得好讚,我喜歡」,未來更想進階挑戰。她也分享去上課的成員形形色色,有上班族、中年婦人,「我覺得大家對性的討論還蠻開放的,對慾望的討論比我想像中還要更寬闊」。

這個課程除了體會繩子在自己肌膚上的每一刻,老師還引導她開啟身體的敏感帶,因為被綁當下神經緊繃,「我記得老師突然超級靠近我,摸我的鎖骨,一個沒想過的部位,她超慢地摸,我整個人就是酥麻到軟掉」。最後這個摸鎖骨的動作還加到她和姚淳耀「女上男下」的床戲中。

王渝屏沒想到自己的敏感帶在鎖骨,瞬間腳軟酥麻。彭欣偉攝
王渝屏沒想到自己的敏感帶在鎖骨,瞬間腳軟酥麻。彭欣偉攝

所以,她的敏感帶是鎖骨?王渝屏說之前完全不知道,是被繩結的老師啟發,原本認為可能是一般的耳朵,沒想到會在鎖骨,她回想那時的酥麻感持續很久,「會有點被自己驚訝到,心想『哇,原來我對自己的身體這麼不熟悉』」。那有到高潮的境界嗎?她說「沒有到高潮啦,但整個人會腳軟,真的是好特別的體驗」!

衣服:majeparis

場地:Hair Garden

[BLOW吹音樂] 陳珊妮發布〈捆縛〉MV 以情色BDSM隱喻沙特「他人即地獄」

2022-03-21・吹音樂新歌報導:陳珊妮發布新歌〈捆縛〉MV 以情色BDSM隱喻沙特「他人即地獄」/作者:阿哼

暗黑女王陳珊妮即將在 2022 年 5 月 20 日發行最新專輯《調教》,並於 5 月 21 日(六)於台北流行音樂中心舉辦【陳珊妮「調教X教條」北流演唱會】。上週(3/18),她甫發布新歌〈捆縛〉MV,並以支配惡魔的造型亮相,結合 BDSM 的繩縛、項圈、皮革元素,隱喻存在主義哲學家沙特的名言「他人即地獄」。

〈捆縛〉的搖滾樂編曲氣勢滂薄,吸引樂迷紛紛到 MV 底下留言「主人我愛你」的歌詞。網路上,對於影像和音樂的分析解讀盡出,恰正中陳珊妮欲推動聽眾主體思考的下懷。她自信道:「寫完〈捆縛〉這首歌的時候,心底得意的冷笑,自己清楚那種行雲流水與毫不費力,攪動某個平凡日子的激情。上一次有這種感覺,是花 15 分鐘就寫完的〈呻吟〉。⁡」

作為陳珊妮的 2022 年新專輯《調教》前導「三不曲」的第二章,〈捆縛〉以「不見」的概念為題,連結首支單曲〈痛癮〉的「不聞」。編曲上,〈捆縛〉和香港電子鬼才蔡德才、吉他手徐研培合作,並與攝影師登曼波二度共同執導 MV。陳珊妮在週日的 Instagram 直播上分享道,與蔡德才認識二十年,對於他幫麥浚龍作的〈無念〉編曲印象非常深刻,這次的個人專輯編曲便找他來合作,果真〈捆縛〉一次就過關的編曲讓陳珊妮直呼死而無憾。

〈捆縛〉的創作源於陳珊妮年少時閱讀過的沙特劇本《無路可出》(No Exit),故事中兩女一男困於地獄的關係,被她引用來諷諭當代人往往習慣於用他人的目光來認識自己,接受社群上的讚美或批派,因此會用「別人都這麼做」來說服自己、保護自己,漸漸地便失去選擇跟判斷的能力。

在 MV 裡,陰柔的男舞者 ILY 與陽剛的女舞者怡廷,分別以 Vouge 及現代舞詮釋角色;遮住歌手目光的手部動作,也呼應了盲從、看不清自己的「不見」概念。而最後繩縛懸吊女舞者的畫面,則邀請了知名的日式繩縛師 Maya 女王現場指導,以專業知識執行捆縛,在耽美而奇觀的畫面背後,確保過程的謹慎與安全。

復刻皮繩愉虐邦 Munch

嗨,老朋友,好久不見!

不知不覺,皮繩愉虐邦自 2004 年成立至今已經邁入第 20 個年頭了。回想當年,大家為了找個地方開會暢所欲言,咖啡廳、公園跑遍了,為每次的 munch 設計活動精心籌備。無論是出錢還是出力,大家共同努力,一步步累積公積金,懷抱著幹大事的熱情。現在 2024 年台灣的 BDSM 社群早已不同以往,專屬場地遍地開花,各式多元活動應有盡有。

這次,我想邀請你再度參加一次皮繩愉虐邦的 munch,不僅是來看看老朋友,還能認識一些新朋友,也希望大家可以再貢獻些金錢或力量,為皮繩愉虐邦繼續加油打氣。這些支持將用於維持網站費用以及第 22 屆台灣同志遊行藍隊頭車的租金支出。

一起來回憶那些美好的過去,也分享一下彼此的近況吧!

時間:10/19 晚上 6:30 – 9:30
地點:台北市大同區一處展覽空間(僅私下流傳,請聯繫 Maya-緊縛人生 : https://www.facebook.com/kinbakumaya )

希望能再次見到你,讓我們一起度過這個特別的時刻!請告訴我你是否能夠參加。

期待你的回覆!

(本訊息由梅子代寫,經由妮可電話口敘,看也知道我寫不出這樣的文字 對吧。)

軍犬X666/5

看著他們沆瀣一氣,什麼時候阿偏跟小曼這麼要好,我有點不曉得自己在吃哪一個人的醋。「你們什麼時候変這麼好的?」我忍不住問,實在憋不住問題。
「第一次見面開始——」阿偏回得好順口。「畢竟我們有『姻親』關係——這算是姻親嗎⋯⋯」他懷疑頓點地停下那張厲害的嘴巴,詢問著座位上的小曼。「這應該不是姻親。我的主人是你的主人⋯⋯還不能稱呼主人的黑小行乾爸。我們算親戚關係,姻親是双方結婚以後產生的兩邊家族親屬關係。」小曼忍不住轉頭想要跟阿偏面對面說話,但拿著剪刀的阿偏,小心翼翼地提醒著小曼頭看前面。「我們應該算是新型態的關係。因為主奴關係加上乾爸乾兒義父子——」
看著兩位有「關係」的人在我面前說說笑笑,我彷彿成了隱形人,這讓我嫉妒,「喂喂喂——你們兩位有關係的人,不要當我不存在,好嗎?」我說著。
「小衷吃醋囉⋯⋯」阿偏嘟著嘴面向我,小曼從圍布伸出手來示意著牽手,我走近手貼了上去。「我們也是有關係的啊——不要吃醋。」我的臉部正產生変化。「小衷嘟嘴了⋯⋯嘿嘿。」阿偏說著。
「你很煩耶。」到底嘟嘴這小動作是誰傳染誰的。我的腳有些點著地板,牽著小曼的手晃著。「我們的關係就比較淺啊⋯⋯」才說完阿偏的肩膀便蹭了來。「哪裏會,你是我的好閨密,又是小曼的好姊妹。關係沒有比較淺啦——」
剪著頭髮的阿偏,示意著我不要一直跟小曼牽著手,靠這邊的頭髮他會不好剪之下,我才鬆手。阿偏持著剪刀的巧手遊走圍繞在小曼的頭髮,我知道這是他的專業。在旁欣賞的我默默退往後面沙發區坐下。
「小衷,你不覺得身體是很私密的。」小曼對著鏡子裏的我說著,我點頭。「頭髮也是。頭髮是身體的延伸,我不想頭髮隨意讓人觸碰——」她在說,我在聽,腦裏回想著她說的。我已經忘記在頭髮都交由阿偏負責之前,是給哪位剪了。高中時代阿偏就已經流露出想要走這行的念頭,我笑說他應該是念綜合高中而不是普通高中,如果立定決心想當髮型師,早早就好念美髮科之類的,早點開始,也不用拿我當練習對象。阿偏是家庭因素不得不念普通高中。雖然人生彷彿繞了一大圈,但人是會自我校正的,阿偏還是成為了優秀的髮型師。我的頭髮阿偏已經剪了這麼多年,以後還會是他,我從來沒想過小曼的話。
「小衷,你那天烤肉回家後還好嗎?」小曼問。「我還好啊,我不是有回訊息說,沒事的。」我回應。
「我覺得還是要當面問確定。因為某個人沒頭沒腦的就把你帶去聚會⋯⋯」小曼說話時,阿偏苦笑著,「請不要在我剪你頭髮拿著剪刀的時候詼我,拜託。」這個罪魁禍首還在裝可憐。「dt先生後來知道你的狀況,有點擔心你。」小曼笑了出聲,「黑小行被唸了很久——而且是乾爸跟師父兩位一塊唸。」小曼跟阿偏兩個相當有默契地一塊笑著。
「我知道。dt他有跟我說。」我的話讓她們同時看向我。「怎麼了嗎?」
「你有跟dt聯絡?你們有交換聯絡方式?你怎麼沒跟我說。」小曼說著,阿偏也講著類似的話。
「我沒有跟他交換聯絡。我是剛剛在健身房遇到他,才知道的。」
「你在健身房遇到dt師父啊⋯⋯」阿偏跟著黑小行在dt後面加著師父,還真是「奴隨主叫」,跟往常家庭的家長隨兒女叫其他長輩差不多。「dt先生是思本大學的教授,在那邊的健身房遇到很正常。不過也代表你們兩個有緣——」小曼邊說邊打著哈欠,一副愛睏愛睡的。「阿偏你這真的好relax⋯⋯我坐著都快睡著了⋯⋯」小曼慵懶的口吻。
「這是我想要呈現的工作室氛圍啊。讓客人來我這都有身心靈的放鬆——你可以閉著眼睛瞇一下,我會注意著的,不用擔心。」小曼閉上眼睛,雖然有時點了頭,讓阿偏瞬間停下手,但在阿偏的專業下,是可以讓客人邊瞌睡邊剪頭髮的。
「我問你喔⋯⋯」阿偏放低音量。「你對dt師父有沒有興趣?我可以感覺他對你很有興趣耶⋯⋯」
我說沒有的時候,腦海裏盡是浮現著當日私聚打著赤膊的他還有健身房內走路離開的背影。

軍犬X666/4

思本大學對外開放商業經營的健身房,因為弟弟阿耿是在校學生緣故,我可以使用副卡,得到以次付費的福利。沒有跟阿耿特別約,單純想運動打發時間。才剛踏上跑步機沒多久,鏡子便照射出後面有人不斷的注視著自己。本以為已經習慣男性凝視,大概又是個奇怪無聊的男性。他看見了我也沒躲藏,反而往我這走來。
他走近跑步機,我認出他來,是dt。「嗨,好巧,在這邊遇見你——」他先開了口。
濕透短T上衣,已經汗流浹背的我點點頭,我並不想在這情況下跟他對話。即便此地是健身房,他的存在,彷彿成了該日庭院的延伸空間,頓時讓我回到那場私人祕密聚會。我知道是這個男人使我產生複雜情緒這不能怪他。他最好趕快離開,不要再第二句話,這樣最好。
「我聽了小曼說你是第一次來聚會,而且是不知情的狀況下前往。我已經狠狠念過黑小行,讓阿偏帶你來,表示黑小行沒有做好行前教育,只在意他想玩的。黑小行想當主人還早得很,還很多沒學好——」
我沒有回話,陷入思考狀態,「⋯⋯你使用跑步機的方式有些不正確⋯⋯」在說教?他見我沒有應答,以為自討沒趣,轉身離開。這個人怎麼這樣,開口說話的是他,沒有半句就退出對話,是怎樣,真沒禮貌。沒有身心專一運動的代價,一瞬間來不及反應,我便已經整個人向後摔,可是卻突然有双手承接住我,讓我能夠安然無事的双腳著地踩穩。「抱歉⋯⋯」他放開了手,手遠離了我的身體。我注意到了是dt,他的臉、眼睛、眉毛,臉部細微的皺了,我有察覺。「你有沒有受傷?」我問,畢竟讓人受傷就不好了。
「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但我怎麼覺得他在說謊。
「你幹什麼?」dt的背後傳來弟弟阿耿的聲音,他快步走到我們身旁,我有點擔心他誤會了什麼。只不過阿耿一看到dt的臉,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変。「⋯⋯老師?⋯⋯」阿耿露出了質疑的表情,我搖頭。「對不起,我以為老師你是奇怪的男性在騷擾我姊。」
「沒事。你姊剛剛從跑步機上摔倒,我剛好攬住她而已。你們慢聊,我先走了。」dt說完便掉頭離開,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真的覺得他的走路方式不太對。他的身影,我立刻跟當日祕密私人聚會鏈結,只是一個有穿運動衣一個打赤膊。這時候的我才注意到短袖上衣完全遮蓋住了他的左手臂刺青。
「姊,你怎麼會認識我老師?」阿耿問。我尷尬笑了起來,我總不可能告訴他,是因為阿偏帶我去了一個私人聚會,這樣解釋起來超麻煩。阿耿是思大心理系研究所的碩二生,他準備念碩三。在他口中,我知道dt是他的論文指導教授,原來dt是他的名字兩個字的字首,說真的從小到大我還真沒印象,遇過名字裏有「帝」字的老師同學朋友或同事。「老師真的超嚴格又謹慎的⋯⋯哈⋯⋯我真是論文的『奴隸』⋯⋯」阿耿自顧自的講起話,讓我安心不用回答我到底怎麼認識他的老師dt。

在浴室洗澡時,我的腦袋不停轉著「帝」、「dt」、他走路離開的背影還有祕密私人聚會上的他。擦乾頭髮,挵整梳順,短髮真是整理起來方便許多。當日有要阿偏剪短是對的,該傳個訊息跟他道謝,順便詼詼他,竟然沒有在「知情同意」下帶我去那個場合。置物櫃打開來,便見到手機螢幕上有著小曼的訊息。她現在正在阿偏的工作室剪頭髮,問候著我的近況。一知道小曼在阿偏那,我便不想跟阿耿還有他女友吃飯。阿耿詼我「是不是『見色忘弟』,趕著去約會」。
「是我有新認識的女性朋友在阿偏那剪頭髮,我想去打聲招呼,跟他們聊聊。」
「喔。所以是見偏忘弟跟見友忘弟。OK。」
為了不要走過去又流了滿身汗,我先傳了訊息說要過去,再悠哉地晃著到阿偏工作室。看見Gay密是很開心,不過再見到小曼更是高興。「你怎麼會想要來找阿偏挵頭髮?你之前的髮型師不好嗎?」我對著鏡子裏的小曼說著。「沒有不好,但我想換。尤其是知道阿偏是髮型師,男生女生都會剪。有錢當然是給自己人賺啊——」她對阿偏使了眼色,阿偏還真有些得意。

軍犬X666/3

他在說什麼啊,真是沒有禮貌。他見我沒回應,自討沒趣,拍拍屁股起身便離開。裸著上半身,露出半截內褲,恬不知恥的晃著左臂刺青,有如炫耀。望著他的背影,彷彿不屑我的存在。

我不希罕,哼——只是眼前的母狗小曼雖然吸引著我的注目,可是這個男人身影卻一直撞擊著我的腦袋,揮之不去,有如夢靨。明明注視著母狗曼妙姿態,他卻在我視線之內。母狗小曼繞著牠的主人阿布先生轉著,而他就在阿布先生身邊。看著小曼,我知道她眼裏只有主人,阿布先生的眼睛現在只注視著母狗小曼,我感受到他們之間灼熱的眼神交織,我可以感同身受如果我是母狗小曼,如何仰望著自己主人。

他消失在他們身旁,他一離開我瞬間便察覺。看著他走向小布先生,跟他們三人攀談。「黑小行,你幹嘛一直玩著小曼的高跟鞋?」dt問著。站在黑小行旁邊,他一手壓在蹲著的黑小行頭上搔挵。

「黑小行應該是想穿穿看惡魔高跟鞋——」赤裸小妮說著,她的話引起了其他人注意。nakata一臉看好戲般的,小妮又煽風點火地慫恿,更是讓手上拿著高跟鞋的黑小行神色異樣,宛如蠢蠢欲動。

「試試看吧。」小布先生說著,並對著阿布先生喊著:「小曼的高跟鞋可以讓黑小行試穿嗎?」

阿布先生蹲著撫摸母狗小曼,順道梳順牠的頭毛,「你覺得呢?」主人愛撫著母狗這畫面實在閃耀,我的眼睛一度感覺強光照射,別過頭卻見到dt正對著我微笑。

「汪——」明明只是犬吠,阿布先生卻能懂母狗小曼的意思。

「黑小行,小曼同意。你就試穿吧。穿的時候小心點,惡魔高跟鞋的跟很高。」

一旁的阿偏攙扶著讓黑小行能夠踩上小曼的那双灰銀色惡魔高跟鞋,「啊——啊⋯⋯好像踩高蹺⋯⋯」阿偏蹲下要幫黑小行繫穿,卻讓黑小行頓失依靠,「欸⋯⋯你要蹲下不用事先講⋯⋯」双腳踩在高跟鞋上的黑小行,双手顫抖地伸平,努力維持著平衡。

「師父。你過來讓我靠一下⋯⋯」黑小行對著dt拜託地喊著。

「你噢,沒事幹嘛穿惡魔高跟鞋,自找苦吃。」被黑小行稱呼「師父」的dt還是好心地站到了他身邊,等著蹲下的阿偏起身,dt才將這個攙扶者角色讓出。

「黑女皇登基——」小妮稱呼著黑小行「女王」,不知道是戲謔還是故意。「黑女皇走幾步試看看。」

黑小行手扶著阿偏,小心翼翼地踏出第一步。阿偏真的成為黑小行的奴隸,娘娘身旁的太監。

「惡魔高跟鞋⋯⋯會被我踩斷⋯⋯」黑小行嚷嚷著,努力地在水泥地上行走。

「高跟鞋沒有這麼脆弱——」小妮真的很壞,完全不讓黑小行有藉口逃脫。

「知道穿惡魔高跟鞋沒這麼簡單呴——」阿布先生說著。

搖搖晃晃的黑小行哀怨著:「乾爸,你知道難穿還不阻止我⋯⋯」好不容易走到水泥地盡頭,黑小行大嘆著,「乾爸。小布。你們真的很壞耶,讓小曼還有小妮穿這麼難走路的高跟鞋。」

「會嗎?」赤裸小妮漫步美妙地走到黑小行身邊,拍著他的肩膀。「黑女皇加油,走回去——」

「我要在這邊脫掉。這太危險了。」黑小行該該叫著,阿偏本來要蹲下,但是黑小行一晃著身體,他又不敢蹲。畫面好笑的,讓我噗嗤笑出聲,其他人想忍耐不笑的都一塊笑了。「欸你們很過分耶。我第一次穿高跟鞋,可以走這麼長,已經很厲害了。」

「黑女皇不容易當呴。」小妮詼著,也沒繼續刁難黑小行,便肩借著他攙扶,好讓阿偏幫他脫下。「下了惡魔高跟鞋,就不是黑女皇囉——不會穿高跟鞋,沒辦法當女皇。」

黑小行眼神銳利瞪著:「不會穿高跟鞋也可以是女皇啊,何況我是男的。黑女皇這稱号還滿酷的,我喜歡。我以後就這樣稱呼自己——小妮謝謝你的金口。」

「黑小行,你沒忘記乾爸對你說過的話吧。你滿十八歲才可以接觸禁羈圈,未成年以前,只能來我跟你師父特別為你辦的聚會。不要給其他的大人惹麻煩。」

「知道啦⋯⋯」黑小行碎唸著。阿布先生替黑小行設下了條件,沒有十八歲以前,禁止參与除了阿布先生跟dt外的一切活動。

軍犬X666/2

裸露著一截深灰銀褲頭白內的他捻了菸,從草皮走往水泥地的烤肉架,阿布先生見到他,伸出三根手指頭。他一把將阿布先生的手指頭握住要壓下,嘴角斜斜地笑。「你在算我今天抽了幾根嗎?」阿布先生一臉你聰明的笑,順勢收回指頭。「我覺得你兩隻手都不夠數我今天的菸量。」

「你現在煙癮有這麼重噢。」阿布先生講完,dt像是在模仿他般的「噢」尾音。這兩個人的嘻笑,讓人摸不著頭緒。

阿布先生跟dt兩人的打嘴鼓,小曼跟我都看得津津有味,笑了出聲。小曼突然握住我的手腕,「阿布先生是我的。你不可以肖想他——」被她的話愣住的我,「我沒有啊⋯⋯我是看著他們兩個講話很有趣⋯⋯」事實也是如此,我並沒有往任何一個方向想偏。

小曼也察覺了她的反應有些過頭,「對不起。這是我對主人的獨佔欲——」

那個男孩帶著阿偏走到我跟小曼附近,「阿偏,內褲穿起來,我不想看到你的下面。」我抱怨著。赤裸的阿偏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趕緊去找他的衣褲穿起來,反而是看了看那位男孩,等著得到允許。我納悶阿偏沒有「立刻」時,他完全不理會我,直等著男孩。

「不可以。奴隸,尤其是狗奴,在主人面前必須保持全身赤裸。」男孩說。

我聽著異世界語言般,每一句每一字我都知道,但是整句連起來就是聽不懂,我需要有人可以翻譯他在講什麼。

「黑小行,你要學習察言觀色。」在我身邊的小曼脫口而出。

「小曼,為什麼你叫我的後面沒有加『先生』真是沒禮貌。」眼前這個被小曼稱為黑小行的男孩說著。

「因為你乾爸說的。不然你去問他。」小曼一次語言上的勝利。小曼將阿布先生搬出來,的確讓黑小行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咬牙切齒碎念。

隨著天色漸暗,在這院子裏的人愈玩愈開,衣服愈穿愈少。阿偏這傢伙因為黑小行堅持不肯他穿內褲藏起髒東西,就真的甩著卵鳥光屁股跟著黑小行,我也只好把目光放空看著周遭或者其他人身上。小妮赤裸時,她的先生nakata也脫掉了身上最後一件白襠,白色傳統開襠三角內褲。說他赤裸也不是,他的胯間有著男性貞操帶。第一次親眼所見這個傳聞中的物品,讓我多瞧了這個身材保持得良好的男性。

不過我的目光很快便被赤身裸體的小曼給吸引。她在阿布先生要求下脫掉了網狀蕾絲內褲,裸露出全部無毛光滑的身體。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女性的身體比男性更加迷人。凹凸玲瓏有致的曲線,酥胸在她下了魔鬼高跟鞋而搖曳著。小曼在阿布先生面前双膝跪著,她的項圈被扣上牽繩後,很自然地將握拳双手往地上放,四肢着地,身體自然的就像她彷彿生來就是這樣如犬般行走。美麗得讓人目不轉睛,瞠目結舌嘆為觀止。她的屁股被阿布先生塞進了狗尾巴,更是唯妙唯俏,跟著她的動作搖曳的尾巴,有如本來就長在那,是她身體自然的一部分。

双腿間一陣濕潤,有些興奮盎然。我的身邊突然出了人影,抬頭一瞧,是dt。「小曼很美呴——」我點點頭。「牠現在展示著主人訓練的成果。要有阿布這樣厲害的主人才訓練得出這般優秀的母狗。」我被眼前這隻美麗又優雅的母狗驚嘆得說不出話來。「你想成為像小曼這麼厲害的母狗嗎?」他問。聽在耳朵裏的「母狗」二字,讓我羞著臉紅了耳朵。怎麼有人可以把罵人的母狗這樣光明正大毫無掩飾地說出口。

「⋯⋯」喉嚨彷彿卡著,讓我一個字也說不出。「阿⋯⋯阿布⋯⋯先生真的很厲害⋯⋯」我努力地擠出話來,如果不是他提到是誰將小曼順練成母狗的,我還真完全忽略了小曼身邊那双腿的主人。

站著的他俯瞰著我,那双眼睛有如上對下的看著我,因為我坐著不得不抬頭仰望著他,這瞬間讓我轉了頭,專注地往小曼看著,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阿布很厲害。我跟他在訓犬方面一樣很厲害——」

「喔」了聲,我沒有對他的話再多反應,只是專注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dt坐在我身邊,「你的內心蠢蠢欲動。你心裏有一隻小狗正在汪汪叫著,想要誕生——」

軍犬X666/1

這個男人改変了我,從香草到非香草,進入禁羈圈。

1.

因為Gay蜜的緣故,來到了這個私人聚會, 真的是會有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裏的疑問。週六預約了阿偏剪髮,他本來今日不想來工作室,難得休息週六的,我使用了閨蜜特權強迫他,交換條件是我要陪他下午去一場烤肉聚會。如果不是放假被管制,我才不會拖到頭髮不整理修剪已經不行、不能看了。我特別要求阿偏幫我剪了個好整理的俏麗短髮,他拿著電推要推後腦勺時還再三詢問著我確定嘛,我點點頭,要他放膽推下去。

我們離開工作室要過去,夏日的午后阿偏不選擇坐計程車過去,而是建議我們直線穿越思本大學校園。這個平常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坐的高貴姬竟然會選擇走路,真是讓我訝異。

這個私人聚會,在某人的豪宅庭院內,我是有點難以想像在台北市區內還有這樣的房子。阿偏參加的神祕聚會,真的是非常奇怪⋯⋯雖然行前,阿偏有跟我說很特殊,但他支支吾吾的沒說清楚,說我到現場就會知道。看似稀鬆平常的烤肉,見到這位阿偏口中說的難得來台北的男生,以為不過就是曖昧、可能可以交往的對象,不過那張臉實在太稚嫩,我根本覺得對方還未滿十八歲,完全不像阿偏會喜歡的哥哥類型。他摸著阿偏的頭,搔挵著頭髮,還需要阿偏弯下腰,真是詭異的畫面,然後我便看到了阿偏脫衣褪褲,連內褲都不留。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阿偏的赤身裸體,高中時候阿偏被班上其他男同學霸凌,脫光衣褲時早看過了。恰查某的我當時也沒在管會不會禍遭己身便已經站出去喝止。同樣的場景再度發生,是實在很難想像,當看到他要阿偏跪下,阿偏就跪了,我便忍不住要上前。難怪阿偏今日會要我陪她來。

才一步,我便被一位長髮脖子戴著項圈的女性拉著手腕阻止。「他們在玩。而且很開心——」

「這怎麼會是在玩⋯⋯明明就是霸凌。」我看到阿偏跪在地上像狗一樣,還挺起上半身握起拳頭來。

「你看看。」順著她比的方向,我看見了阿偏的胯下直挺挺的髒東西。「不是在玩的話,應該不會那樣吧。所以不是霸凌啦,我們不會強迫別人做不願意不開心的事,你看他們很開心啊。」

她拉著我在拉開的落地窗前,屁股坐在室內木板地,双腳踩在室外水泥地上。

「我是小曼,怎麼稱呼你?」

「李軍衷,你可以叫我小衷。」

「哇你的名字好陽剛。」她端詳起我的外觀,「你頭髮剪得好短。」聽她的口音,感覺不像台湾人。

她遞了裝著可樂的馬克杯給我,「謝謝。」眼前的小曼感覺是個可以親近的人,我盯著我的灰色運動鞋,才注意到了小曼腳上的高跟鞋,這跟也太高了,至少有七吋。

「我主人買給我的惡魔高跟鞋,好看吧——全球限量666双。小妮也有一双。」我注意到了烤肉鐵架前那個被小曼稱為小妮的女生跟身旁的三名男性聊天說笑著,正踩著同樣高的高跟鞋,在陽光底下,灰銀色的閃閃發亮著。小曼的右腳踝上還有著銀飾。「我主人買給我的——」小曼的口吻真是像在炫耀著主人,不過並不討人厭。

「你主人是哪一位?」我問。說出口的話讓我彷彿開始習慣了這樣的詞語。

「在場最帥的男人。」順著小曼的視線,我注意到了這個應該有一八〇的男性。「阿布先生。」小曼的語氣中有著尊敬崇拜。

「你男朋友?」我問。

「不是。主人是主人。主人不是男朋友。」小曼的話讓我陷入沉思,她見我不說話,連忙轉移話題。「我幫你介紹一下。」她要拉著我起來,我卻拒絕。

「你在這邊跟我講他們是誰就好。」

「比較靠近我主人的那位是小布先生。」又聽見小曼提起「先生」,我看了她一眼。「主人的好友,是主人身分的,我都會尊稱『先生』,這是禮貌。小布先生是小妮的主人。比較靠近小妮的是nakata,她老公。」小曼說得過於自然,可是我的耳朵有抓到關鍵字,等等⋯⋯一個是主人一個是老公?

「他們上個月在這裏結婚,奴隸婚禮超色的——」小曼興奮的聲音,讓眼前的這幾位同時往我們這看,讓我頓時成了視線焦點,有些害羞得撇過頭。

那一瞬間,我注意到了站得遠遠靠著庭院圍牆抽菸的男人,打著赤膊光著上半身,露出他的左手臂刺青,他頂著平頭,在軍中服役多年的我,看過這麼多理平頭短髮男性,他真的是有著一顆適合平頭的頭型。剛剛小曼口中說的在場最帥的男人,對我來說,應該是這一位吧。

「dt先生。」小曼在我耳邊說著。

公告《禁羈社群2.0》演出延期

親愛的夥伴們:

很遺憾的,《#禁羈社群2.0》今日有工作人員身體不適後,PCR檢測陽性。

雖然我們在排練場已執行全程戴口罩、不得飲食、飲水須保持安全距離等嚴格防疫措施,因此其他人員並未與其有密切接觸,然而我們審慎考慮後,仍然決定延期演出。

因為比起延期演出造成的損失,我們更看重全體團員及每位觀眾的健康,不願意讓各位冒任何一點風險。

這是個艱難的決定,但我相信這也是正確的決定。我所重視的價值,不只要寫在劇裡,也要落實在我的生命裡、在我的每個選擇裡,即使那再不容易。

延期的時間地點,我們將儘速公告,並將為無法延期的購票觀眾儘速辦理退費事宜。很抱歉造成各位的不便,也誠摯的希望我們還能在劇場相會。

如同文案裡說的,「生命裡那麼多困境,我們如何不放棄希望,持續追求圓滿?」

此刻我需要你們的支持,才能讓我們得以持續前行。而我保證,只有還有機會,我就不會輕易放棄。

皮繩愉虐邦劇團 黛拉及全體同仁

沉浸式線上劇《BDSM調教事件簿》延長販售時間!

沉浸式線上劇場《#BDSM調教事件簿
好評不斷!

「好想分享給更多朋友啊!」
「四月份剛好很忙碌但又想體驗……」
許多觀眾向我們許願延長時間,我們聽到各位的心聲啦!

本團隊決定將此節目
#觀賞期限延長至:111/5/31
已經購買的觀眾,有更多時間可體驗囉!

#購買期限延長至:111/5/30
還在猶豫的人,真的不要錯過這個特別而且限時觀賞的作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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