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22

◎夏慕聰

他們打著赤腳,近乎赤裸的從室內地板踏出,穿越整座庭院,兩人嬉鬧,企圖扯去對方身上的白色Brief的來開門。dt打開大門,便見著了小汪,他讓了身,好讓阿布做兩主一犬調教的開頭。小汪一見到主人,憂愁的臉彷彿看見了光芒。此時的阿布才注意到了小汪身後的女人,他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dt成了雙打配合隊友的副將,他讓小汪跟她進門後,才緩緩的關上。

阿布絲毫沒有因為多了個異性而將就,跑進屋內穿衣着褲之類的。他站在他們幾步之遙,「小汪,你忘記規矩了麼?」阿布的語氣質疑而平淡。

握拳顫抖的小汪,轉頭看了背後的女人,再看看眼前的主人。於是他也不管她怎麼想,他把自己脫得精光,只剩下身上的貞操帶。那女人驚訝的捂著嘴。阿布「疑」了聲,小汪便知道自己的動作慢得讓主人不悅。

他跪下,五體投地。「主人請調教母狗小汪。」他閉上眼睛完全不敢望向女人卻又忍不住從地上視線著她。「德豐……」她一副無法置信,自己賴以為天的男人此刻竟然身穿鐵製內褲,赤裸的跪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她來到一個詭譎的地方。兩個只穿著白色Brief的男人,不知道施了什麼妖術,讓自己老公自稱是母狗。「孩子的爸,你怎麼可以這麼下賤!」

阿布忽然走到她面前,讓她著實嚇了一跳的向後靠著鐵門。「他下不下賤不賤,是我說了算。在慾望面前,每個人都是卑微的。」

「你好。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阿布,是跪在後面那條母狗的主人,我飼養她十五年了,早在你們結婚之前,他就已經是我的母狗了。他有兩個身分,一個是你知道的汪德豐,一個是你不知道的母狗小汪。今晚這兩個身分在你面前合而為一,之後他便不再有祕密了。」

她急欲轉身逃離。「我勸你先不要走。你跟著小汪來這裏是下了決心鼓起勇氣的吧!小汪也是下定決心鼓起勇氣,想讓你知道!小汪這一步可是花了十年噢!懦弱膽怯的他也終於迎來這步。跪在地上,穿著貞操帶的他可是貞男人,真正的男子漢喔!」阿布也沒有要攔她的逃離。他走到小汪身旁。一腳踩在旁邊車道的大石上,拍拍大腿。「小汪趴上來!」於是他裸著屁股像一個準備迎接打屁股的小男孩般趴上阿布的大腿上,騰空接受。阿布的手掌小心的避開他腰間沒入雙臀間的貞操帶臀版,扎實打在臀肉上。阿布沒有半點客氣的施打,一個大男人的身體如小汪,第一下便已經唉叫出來。他的哀嚎,讓她回頭。

「你以為他有外遇,所以跟你冷若冰霜麼?戴了貞操帶的他是不可能出去亂搞。你不是有察覺小汪半夜起床洗自己夢遺的內褲麼!就算他沒有戴貞操帶,他也沒那個狗膽敢出去撒野。」

他說中了她內心的揣測猜疑,直指她的內心。阿布的掌,沒幾下,小汪的屁股已經紅通。在夜色下紅潤交織月光。他的唉痛吶喊聲讓她心疼。「不要再打他了……」她帶著哭聲說話。阿布才將小汪放下。

「小汪還欠幾下,自己記著。在你們交往到結婚前,我都有囑咐小汪得誠實說自己的事,不過他一直不敢。所以這個打屁股可是延遲了十年有。」阿布嘆了一口氣,往屋內去,然後像是手心握了什麼,走到他們面前。「倒是恩愛的抱在一塊啊!」阿布拉了她的手要她攤開手掌。一把鑰匙在她掌心。「你們回去好好的說話,誠實面對彼此。要繼續走下去也可以,要離婚什麼的,你們自己共同決定。」

小汪穿好衣褲,和她準備離開前,阿布突然喊著:「要做愛就好好做。」

「是!主人。」

他們一離開,dt馬上念起阿布:「是誰說兩主一犬調教?怎麼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阿布立刻勾起他的肩膀往室內移動。「哎啊~我也不曉得會這樣呀。」

「你給的鑰匙是解開貞操帶的鑰匙麼?」「是貞操帶的鑰匙啦,只是是不是小汪身上那副的,我就不知道了~這麼多把!」

「當壞咧(很壞耶)」「男人沒有陽具也可以做愛啊!不用解開貞操帶啦!」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21

◎夏慕聰

夜晚,兩位僅穿著白色Bridf的男主人,將大面落地玻璃門敞開,他們坐在室內地木頭地板上,品嚐著背叛者送上的威士忌。夜風一吹,阿布忍不住的說:「你家的院子太空曠了,不養條狗實在太可惜了!」

「你說養就養啊,好的狗哪有這麼容易找!」「不然我家小汪借你好了。」

「不要。我要養也要養公的軍犬,我才不要像你勒養母的軍犬……」

一手持著威士忌酒杯的阿布,一手食指指著他:「你這個死男同性戀,趕快養一隻新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啊!」

dt忽然沉默:「我跟大D是不是分的很難看?」阿布啜了口,將酒杯鏗的放在地上,拱手作揖:「這個你是第一名,我永遠都贏不過你的。」

「屌若姆!(幹您娘)」「我才不相信你硬得起來!要講也該是屌若爸吧!拜託,我爸超欠幹,幹幹他吧!」

「要幹也是你去幹,我才不想挑戰傳說中的大魔王!」「這樣會變成親子丼啦,不行不行!」

兩個趁著食酒醉,練起肖話。「你跟阿清還好麼?聽說你上次給他難看!」dt問。

「堵好(剛好)吶。誰叫他根本就像條在大D旁邊的狗一樣,修理他只是剛剛好而已。」

「多謝了……」阿布一手巴在dt肩膀上:「謝屁啊!就是情侶分手選邊站,我是你這邊的!」

他對阿布面有憂愁的笑著,然後雙手一攤整個人躺在地板上。「還好有你在!」

「你再囉哩叭嗩,我就要修理你了!」門口電鈴響後傳來犬吠聲。「看來小汪到了!兩主一犬調教,你沒問題吧!」站起的阿布俯瞰著地上的dt。「你要是怯場,你要幫我吹!」

「吹你爸啦!」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20

◎夏慕聰

想見而好不容易見著,可是卻尷尬萬分。她好想趕快逃離這樣的遇見。她欲趕緊結束對話,手拉著智清離開。她揮手代替嘴巴開口說再見。這兩個字,太難開口了。會弄哭自己的,不能再哭了。

「小雪,再見。」她彷彿聽見阿布開口,她停下腳步的回頭。「再見。」她確認是主人開口,她的眼眶有了異樣。主人的兩聲再見遲到了好久,可是終於來了。她抿著嘴點頭。到底誰該先調頭,她等著主人轉身的背影來到,她才回首。

「你終於開口說了再見!她搬離你家時,你不是連再見都沒說,就讓她走了。」並肩而行的dt問。「我原本以為不會再見了,那時候就不說了。既然會再見面,開口也無妨。」dt用力地拍在阿布肩膀上:「還真是瀟灑!」

「難道我要跟她說『有閒來了』(有空來玩)!」「你最好敢說有閒來了啦!」

「有什麼好不敢的!如果我調教人妻,你要不要調教個人夫?」阿布挑釁地說。dt斜眼瞪他:「你以為我們還是二十幾歲的人啊,我不想跟你比這個。大D帶了瓶很讚的威士忌,要不要來?」他邀請阿布來家裏品酒。「他如果不在家的話,我就去。」

「我叫他搬出去住了。」「盡好盡好!(很好很好)」阿布忍不住地以客語回答了他。dt早該要大D搬離他們的房子的,阿布真心的這麼覺得。

「冇辦法開放式關係的男朋友早早分開較好(沒有辦法開放式關係的情侶早點分開比較好)。」阿布用指尖指著dt的額頭。dt要阿布不要再唸了,他按下往地下停車場的電梯按鈕,他們便一路下到地下三樓。阿布上了dt的車,他們便一路往住所駛去。

「把這邊要下來是對的,你在這邊開轟趴或者調教也自在許多。你多久沒調狗了?」阿布問。

「有段時間了。」「不行不行,你這樣會生疏的。」

「講得好像你隨時都在調教。」「我一直都有在養母狗啊!你不認真是不行的,虧我還把你推上訓犬區版主!」

「可以讓你啊。」「不要。」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9

◎夏慕聰

怡蘋趁著智清在停車場自動繳費機前投硬幣時,回頭望著醫院大樓,她沒有再如當日意外遇見阿布,而感覺失落。下午三點半的太陽還有點烈,明明兩個人的距離這麼近,可是見不了面,是不是表示沒有緣分。她有些悵然。智清喊了她,她才轉頭跟著先生一塊走到他們駛來的家用車停處。

「我們去繞繞吧!」她坐下拉起安全帶時,智清跟她這麼說。「要買杯咖啡嗎?」他問時。他們在車駛上高速公路前,先在便利商店買了第二杯半價的咖啡。「你多久沒回學校去了?」智清拉著她的手,一手握著方向盤。

「你要去學校啊?」怡蘋問。「你很久沒回去了吧?去走走吧!」智清這麼說。她也忘了自己到底多久沒有回母校走走。畢業後便已鮮少回去。雖然不知道智清為何突然有此提議,但她不反對亦不排斥。

大學校園具有讓人身心靈活化的功用,漫步其中,彷彿在吸納著自己過去埋藏在校園內的力量,就如同穿越時光隧道,回到大學時代的自己般。

她看見阿布對著自己微笑著,她看見阿布欲開口而止住。「好久不見了!」阿布身旁的dt對她說著。

「好久不見,真巧啊,dt先生。」礙於智清在身旁,她忽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此刻。主人正和自己的勁敵一塊並肩散步,如同她和先生一起。

「您怎麼會在這?」她刻意模糊了你您的音。

「我來找他。」阿布指指身旁的dt。「他現在在這教書。我今天休假就過來看看他。」

一旁的智清使了眼神跟暗示,要怡蘋為他介紹,可是她內心再度混亂起來,要從何介紹起。「這是我先生…智清……」先生,二字,她忽然變得小聲,先生跟眼前兩位主人稱呼的先生,是兩種不同的先生。「這位是阿布先生。這位是dt先生。」她在他們兩位的稱呼後面都尊敬的加上了先生。聽在智清耳裏,感覺奇怪又摸不著頭緒。

阿布跟dt只對著智清微笑禮貌的點頭。「你好。」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8

◎夏慕聰

智清沒有看過怡蘋哭過,沒有看過她掉下一滴眼淚過。那是打從心裏覺得自己是個男子漢應該要做到的。

他第一次見到怡蘋是在她的學校裏,那時候他已經是一個出了社會工作幾年有些積蓄的工程師。他們不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甚至該說他們中間得透過三個人才能連得到線。有點宅的他,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大概就單身過完了,那日要不是公司同事聚餐完,有人提議去附近的大學校園走走,便不會遇到其中一個人的學弟,也不會剛好遇到他們在辦活動,更不會剛好已經畢業有事回社團找學弟妹的怡蘋。他是不相信一見鍾情的,一直到遇見怡蘋。

他好不容易透過多層關係,認識了怡蘋。可是她那時候是非單身。原以為就維持著自己單戀,把一個女孩當成心中的女神,遠遠的望著想著念著,偶而表達關心,能夠得到她一個小小回應便心滿意足。過了幾年,知道他愛慕著怡蘋的同事傳來消息,說怡蘋搬離了同居的公寓回老家住,要他把握機會,趁著對方失戀要好好表達。

本來就不擅言語的智清,鼓起勇氣傳達關心,更試圖約怡蘋出門。當怡蘋答應他的約,他的內心充滿喜悅感謝神給了他機會。他認真發誓絕對不會讓心愛的她掉下一滴眼淚。絕對,絕對不會。即使折壽少活五十年也沒關係,祈求神啊大宇宙啊,給他与她一個機會。如果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他希望他已經修得百年,這輩子是第一百〇一次了。

怡蘋答應當他的女朋友,他握拳大吼大叫,甚至在大馬路上跪地謝天謝地謝神謝大宇宙。

怡蘋答應嫁給他時,他發誓這輩子禍福与共不棄不離,他絕對做到。

可是就在公司健康檢查時,他的肝有異狀。他到家裏附近的醫院再做更詳細的檢查,當X光片出來時,醫生要他轉到更大的醫院。

人生多風雨,陰晴說變就變。當在醫院裏看見怡蘋在病房外哭泣模樣,他的心碎了。原來自己的誓言,自己是做不到的。怡蘋因自己而哭。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7

◎夏慕聰

陪著智清到定期的回醫院檢查。才下車,她便若有所思的,因為渴望再見到主人。會再見到阿布嗎?對於再見,自己會一次比一次勇敢。再見面,不會讓眼淚輕易掉下。

「你怎麼魂不守舍的?」從抽血室壓著手臂走出的智清問。

「沒有……」怡蘋她這麼說著。她陪著他往超音波檢查處去。今天是做檢查,下週是看報告。因為是第一次回院檢查,智清請了全天的假,心裏還想著等會要開車載著老婆去逛逛。最近的老婆不太一樣,像是裏人格跑出來般。

他會這麼覺得,是有天心血來潮請了半天假回家,覺得自己生命有限,假不能老是換錢,錢又買不了生命,想請假就請假,人生可以任性一點。他回家竟然發現老婆赤裸著身體跪在地上擦地板。他站在後方愣了一會,她依然專心認真,絲毫沒有發現她背後站了人。看著老婆翹著屁股,私處竟露,他忍不住的不叫她,一直到她發現嚇得一屁股跌坐地板上。「你之前都是這樣擦家裏地板嗎?」他問。

怡蘋站起,像是沒有發生什麼事般,拾起拖把跟水桶,往浴室裏去處理污水跟清潔。他好像沒有看過自己老婆赤裸的在家行走,感覺好輕鬆自在。所以他也跟著脫光了自己。

「你幹嘛脫光光的?」怡蘋從裏面出來後,已經穿好家居服。倒是他忽然有點不好意思。剛剛穿衣服的跟不穿衣服的,忽然互換了立場。「你怎麼穿起來了?不繼續誘惑我?」怡蘋笑笑就往廚房去忙。

搬離主人家以後,她便再也沒有裸體跪著擦地板,一直到與主人重逢,她才再開始如此。被先生發現後,她是故作正定的。「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家?」

「想你啊~」「肉麻!」她笑了。

怡蘋最近的魂不守舍,他是知道的,他不是完全沒有感覺。他只是想找個時機開口。號碼燈號一次跳了十個號碼,醫護人員從超音波檢查房間內出來叫號,提醒等候區的民眾及病患。「好了,到我了。」他原本想摸摸她的頭,手還沒伸出他便已經作罷。躺在診療檯上,他拉起衣服,讓冰涼的檢查儀器照著肝的位置。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6

◎夏慕聰

在餐桌前入座,她看著女兒跟爸爸和樂融融模樣,曉晴還太小不知道爸爸偶一為之的早餐是怎麼前因後果的。如果有一天長大知道了,會怎樣?父母的一舉一動是總有一天瞞不住的。

就如主人說的,被愉虐父母養大的他,在上小學前,他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原來小時候,那些在家裏脫光光沒穿衣褲的叔叔阿姨在地上給他當馬騎,通通都是父母的奴隸。國中青春期的性騷動,男同學們彼此交換著A書、夜裏偷看A片第四台鎖碼頻道心得時,阿布超不耐煩的,小學時就已經看到不想看了,這些同學還在興奮什麼。當看過活生生的春宮時,誰還想透過螢幕看啊。唯有正確的教導性教育才能培養出性格完整的小孩。「性騷動超無聊的……」主人這麼說時,主人還沒有將小雪視為玩具,可以被主人玩,可以被主人幹。「你知道的,A片看不到三十分鐘,可能就已經去性化了,開始研究動作姿勢旁白鏡位了……」主人說得輕鬆時,卻騷動著小雪內心。「你該不會沒看過A片吧?」小雪完全被說中了。「難怪你一直渴望做愛……」

從主人知道的那天起,主人回家後便赤裸天體行動。原本只有小雪必須在主人面前完全赤裸的,現在屋內男女都赤裸了。「如果你可以讓我精蟲衝腦,我就會拿你發洩。」主人如是說。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5

◎夏慕聰

智清前一晚性愛後的隔日總特別早起,會親自下廚準備早餐。她在睡眠中已經感覺智清爬起床,她知道他的習性,便繼續賴床,偶而讓先生準備準備。聽見廚房聲作響,她才準備從被窩裏爬起。裸睡時她總睡得特別香。結婚以後,如果不是性愛後,她是不裸睡的。和主人同居的日子,洗澡完、入睡到起床、出門前是赤裸不着衣,完全不同。習慣裸體,婚後睡覺,有好長一段時間,她總是睡得不好不深。着衣入睡,她以為身體被什麼抓住,約束卻不是繩縛。

為了享受赤裸的感覺,她趁著智清在廚房忙,她裸著身體走進房間內主臥房的浴室。刷牙洗臉如廁再打算洗個澡。她感覺有點累,應該是昨晚她用了女上男下的騎乘體位。為了不想在智清底下假裝性高潮或者努力撟身體好讓智清每次抽插都在點上,她決定騎上智清,這樣的體位,她總能自己控制自己的性高潮。她第一次翻上智清,他有點訝異也第一次發現自己太太如此狂野。雖然覺得好像位居下位,偶一為之的被騎,他也還覺得新鮮。

她馳乘之際,她還能感覺迎風的自由,彷彿還在主奴關係剛開始時,只會被主人要求用玩具滿足自己,被主人注視著。主人看著她自慰自爽,明明會勃起會興奮,可是主人卻不願意跟她做愛。「在你成為合格的女奴以前,我是不會跟你發生性關係的。還沒有成為玩具的女奴,沒有資格讓主人幹她!」

想到這裏,她想趕快大完便,進去盥洗再自慰一番。

曉晴闖進主臥房喊著:「媽媽,媽媽,爸爸好難得在準備早餐喔!」看來女兒已經自己起床了。

「媽媽在廁所。我知道爸爸在準備早餐喔,先去爸爸那。」

離開主人後,她沒有讓人再在她如廁時,進入浴室內。那是私人放鬆的時間与空間。只有主人才會霸王式的開了她的門。奴隸是沒有大小便隱私的,如果有,表示沒有完全拋開羞恥心。她第一次闖進主人撇條的浴室,還驚呼著主人為什麼不關門。主人要她跪在浴室地板上,等他結束。主人說他是不用也不需要大小便隱私的。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4

◎夏慕聰

今天智清準時下班,他約了保險業務、他的大學同學亦是他們結婚時的伴郎,侯金石來家裏處理住院保險費用方面申請的事宜,及後續醫療給付問題。她準備了些下酒菜備著。智清又喝酒了。跟自己的好麻吉見面,正事談完了,就是開喝。因為侯金石有抽菸的緣故,他們在陽台的椅凳上進行男人間的對話。她知道勸他戒酒戒交際菸也沒用,她便放棄什麼也不說了。

還好是週間,金石也不敢貪杯跟待太晚,畢竟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人,要養家活口還是得努力認真上班賺錢。九點多一到,他便告辭回家。

哄曉晴上床睡覺後,她才準備收拾智清他們的杯盤狼藉,讓智清先去盥洗。智清趁著有點酒意,拉著她的手:「一起洗吧?」「你先去洗啦……」他們不太一塊洗澡,智清有時候是用一塊洗澡表達他想做愛。所以智清也沒多說,便自己去洗了。

她自己洗澡前,因為胯下開始搔癢,而用鑷子一根一根將冒出頭的陰毛拔除。她最近都如此。她花了些時間才洗完澡踏出浴室。智清誤會了,以為她是打算跟他上床做愛,所以如每次性愛前要花很多時間洗澡。

他撲上她時,她感覺也有點想要。大抵來自於以前跟著主人時的習慣。她也不想再隱瞞智清她開始除毛。當赤裸的他脫了她的內褲,見著了光滑無毛的她,他有點遲疑。「我開始除毛了。我最近覺得壓力大,一根一根拔時,我覺得有舒壓。你如果不喜歡,你就把褲子穿上。『我的身體是我的,我自己做決定。』」她將他的話一字一句完整奉還。

他停了幾妙,再看看自己的太太,雙腿之間的陰莖並沒有因此消卻,所以他彎下腰趴下埋首在她雙腿之間,努力的用唇舌品玉。

他雙手摩擦她的膝蓋時,她感覺有點痛。應該是今天不用拖把拖地,特別跪著擦地板的緣故。主人喜歡她赤裸跪在地上擦地板。她今天忽然想像以前一樣。

她記得主人第二次對她進行狗奴調教後,她鼓起勇氣跟主人說:「主人,小雪不喜歡狗奴調教……」

「這樣啊,你不喜歡當狗啊,好吧,之後就不讓你當狗了。」

「小雪不喜歡當狗,可是可以當一隻貓,小雪可以當貓奴。」

「我不喜歡貓。我不喜歡比我還傲嬌的生物。」

「啊……主人……不要這樣啦……喵~」假裝自己是隻貓,對主人磨蹭。

「我不喜歡以為自己是貓的狗!」

阿布先生調教書/小雪 13

◎夏慕聰

渾身愈裂痛苦哀嚎的生產過程,張開雙腿的她,想到的,最想見的,是主人。所有生理上的疼痛都已經被主人佔據,是屬於主人的。最痛時刻,只想要看見主人的臉,主人用言語羞辱她,用言語鼓勵她撐過去。她想要主人撫摸著她汗水淋漓的額頭与黑髮,告訴她她很棒做得好他覺得驕傲。可是她已經捨棄小雪了,她已經不是小雪了,主人自然不在身旁。她身旁有的只有与她共結連理的先生陳智清。為了不要再經歷生產的痛楚,想起主人,她不想再生第二胎。智清往後的床上求歡性愛,她都要先生戴保險套。即使智清覺得戴套不舒服,想要無套,射精前拔出,她依然拒絕。

疼痛後應該要有主人的安慰呼呼。主人每次都會給予呼呼,因為呼呼她才會咬著牙撐過去。主人唯一沒有在處罰後給予安慰,任憑她哭泣哀嚎,只有處罰,認為她真的錯了。那是有個名為dt的主人,對阿布出言不遜,傲慢輕挑。她忍不住的回嘴,替主人出氣。回去以後,主人狠狠地打了她,卻沒有給她呼呼。「主人……嗚……為什麼……你不願意給我……呼呼……」

「我跟他,是我跟他,跟你無關。你對他不禮貌,等於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奴隸。請你記得。你出去代表我,即使我多討厭dt對他不爽,你也不可以踰越一個女奴對其他主人的份際。聽到沒有!」

「……嗯……小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