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繩愉虐邦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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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阿司來電說訂貨到了，我得耐住性子把下午的課上完。直奔店裡已經是傍晚天色臨暗時。項圈尾巴狗鏈一字排開攤在桌上，皮革味濃郁的滿室芳香。每一項我都認真把玩。阿司拍著我的肩膀：「品質你放心！你會想拍下次趴體的宣傳照嗎？」
「那也要看我調教的成果！如果狀況不夠好，我是不會想拍的。」
「我相信你！」離開前，阿司還跟我敲胸脯保證。
暖車時，我打了通電話給隆哥：「你方便冇？暗晡夜涯拿項圈到你屋下好冇？（你方便嗎？晚上我拿項圈到你家，好嗎？）」招呼過後，車開到街上停在路邊，我匆忙地走進軍用品店。老闆阿衡是個軍物控，愛好軍隊商品喜歡到自己開軍用品店。他太太正在旁邊追趕著不吃飯的小孩。
阿衡拿了綠布黑縫線的中尉及步槍科領章給我。因為瞭解彼此，什麼話都不用說。他見我正把玩櫃上的米色靴。「這雙跟平常服裝還滿好搭的，不會像皮靴不好搭。」當初他開店，有些商品跟阿司路線重疊，兩人有段水火不容的時間，後來經由我調停，把軍用品整個切給阿衡才結束兩人的戰爭。

按下隆哥門口電鈴便聽見他從裏頭喊出來的宏亮嗓音。「麼儕？（哪位？）」
「涯（我）。」他聽到是我很快便開了門，連褲子都沒穿，真是豪邁的藝術家。以前見他裸體還傻傻會問怎麼不穿褲子，被他頂過穿褲子會束縛他的創作細胞後，我再也不問這種問題。跟著隆哥屁股進屋，滿室男性賀爾蒙味道，見到上次的男模搔著頭髮從地上爬起往浴室走去。
「厥屎物恁靚！（他的屁股真好看！）」讚嘆讓男人驚艷的屁股後，我趕緊找隆哥處理正事，他叼起菸聽我的想法。
「當賁，做毋得。（太厚，不能做。）」隆哥說我買的項圈太厚了，針穿不過去，他現在用的車針沒辦法幫我把領章縫上項圈，得等到他換針。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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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你身後的裸女高潮呻吟讓你頻頻無法坐穩。你放下手中的碗筷，扳正著褲襠裏被迫向下的狗屌。裸男野獸一般的射精狂叫，惹得你心癢癢。
「你從今天開始不能再打手槍射精了！只能夢遺！此刻開始剝奪你的自慰權！」我像個法官般的在你心裏敲槌。「除了上廁所把老二掏出來跟洗澡清洗外，沒有經過允許不准碰你的狗屌。聽到沒有！」
「⋯⋯聽到⋯⋯了⋯⋯」
聽到你不可置信的回答，筷子上的魷魚變得特別好吃。真是嚼勁十足，小炒幾乎要被清光。
隆哥太專心作畫，我都不好意思吵他，錢放在桌上，我便離開。

走向車的路上，我拍拍你的屁股。「還習慣嗎？」你點頭。「以後你每天都要塞一根到屁股裡。棉條是你的小尾巴，每天至少八小時，直到下次放假來找我！」你額頭上的汗珠碩大滴落。我非常得意。
車開進庫，你下了車，便急忙的脫光自己。我相當滿意。我撿起你的衣服，抓著今日購物領你進屋。
「把這幾條三角褲拆開。」你拆的時候，我找了黑色簽字筆給你。「在上面把你的名字寫上去。」
你拿著筆顫抖的在內褲鬆緊帶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李軍忠。內褲布料使你的筆跡歪斜。「這六條內褲你就帶回營區，把你抽屜裡的四角褲通通收起來，只准穿我買給你的。以後夢遺的內褲要帶來給我檢查，不准先洗掉。你的身體是我的，除了夢遺外，拉肚子等等都要向我報告。」
我要你穿上寫了名字的內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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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我是男人⋯⋯」你哽咽。
我只得再提醒你：「在主人面前只是條狗。既然是狗，裝條尾巴是再正常不過了。正式調教時，塞的是肛門塞，比這個大上幾倍；這個都沒辦法習慣了，肛門塞你更受不了。褲子穿起來，我們去吃晚餐，順便聊聊SM想法。」
「我是個男人，這樣什麼尊嚴都沒了？」
手拍著你的臉。「在主人面前，你根本不是男人。是條狗，我說了幾次，既然是狗，對主人就沒有尊嚴可言。我要剝奪你的尊嚴，把你所謂的尊嚴踩在腳底下。」

坐在車裡，你沒有哭只是眼淚不停的流。我伸手抽了張面紙給你，「擦乾。」你回謝的尾音，讓我好奇地問：「你老家在哪裡？」
「新竹。」
「客人（客家人）？」聽到我講客語，你似乎訝異的看著我，眼睛便忘了流。
原本打算等訂的項圈再去找隆哥的，你點頭讓我覺得決定先去找隆哥。開在巷弄裡的小館「客氣」，完全就是隆哥的個性，想開就開，不開也沒人能拿他怎樣。只有他當天煮的食物，沒別的可點。
屋內有亮燈，我壓電鈴，隆哥一身沾了顏料的內衣，出來應門。「恁久好無？（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你隨我踏進院子，你一眼便見著了角落大型犬狗籠裏的狗正盯著我們看卻無吠叫。「涯畜一條狗，當得人惜。（我養了一條狗，很令人疼。）」隆哥得意的說，狗還回應了聲。
「涯乜畜一條狗！（我也養了一條狗！）」我得意地拍著你的肩膀，你尷尬的對著隆哥笑著。
「狗吠下。」我擋下了隆哥的要求，我不想你讓我出糗。我們隨著隆哥入屋，畫室那邊一對裸男女在花布上相屌（做愛）停下動作等著隆哥。
「菜瓜米篩目摎小炒，好冇？（絲瓜拌米苔目跟小炒，好嗎？）」
「好！」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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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ｄｔ，你怎麼不自己試著電推剃剃看？」阿司問。「我記得大Ｄ也是自己親自剃的啊！」
「我還沒練習好，剃得很醜，等我更熟悉點再說。」
門口似乎有客人，阿司拍著我的肩膀出去。「ｄｔ啊！你不要老是鑽牛角尖追求完美，這世界上不是每個主人都很完美的！」不待我回答，他便溜出去了。
我嘆了口氣，把這房間門關上，轉身繼續面對無所適從的你。
「把褲子脫了。」你脫了以後，我下巴指了後方的動物診療臺。「躺上去。」我抓著你的頭，要你不要亂動。定好姿勢後，我推了面長條鏡子擺在你雙腿之間。
你困惑的看著我：「要幹嘛？」我在袋子中掏出了女性衛生棉條，拆了盒取出一條。
「別動。」我壓著你的身體，扳開你的臀肉，將衛生棉條插進你的身體。你哀嚎的叫著。
「我又不是女人，為什麼用這個？」我現在心情還可以不想呼你巴掌，你注意你的用詞，我甚麼。
「你欠罵嗎？既然想當主人的軍犬，你現在躺在動物手術台上，裝著小小的義肢！」我手指撥弄著衛生棉條遺留在體外的小棉線。「看，像不像小尾巴？」我笑着，你的臉將身體不舒服抗拒異物表露無遺。「掉了，你就試試看。」 才這麼小小一根棉條都頂不住，之後怎麼將尾巴裝上。
你注視著鏡子裡的身體，你雙腿間的狗屌正開始充血，可是你眼睛卻閃著光流下了眼淚。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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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帶你進去寵物店，讓你更加覺得自己是被主人帶來的一條狗。
「ｄｔ你的訂單，對方已經出貨了！」
「也太快了吧！幹得好！」
「我可是號稱他們的亞洲區代理商耶。對了，你要不要讓我拍一下，這樣之後要跟他們訂東西，我還可以幫你拗些贈品。」
「等一下幫我的狗剃一下頭毛吧！我想要新兵那麼短的小平頭！」
阿司領著我們走進寵物店後面的房間裡。他抓著你的脖子像抓條狗般：「坐下。」你不知所措坐下地被圍上了理頭髮用的圍巾。
「這是？」你疑惑。
「剃成平頭吧。你需要回到新兵訓時的樣子。」你的眼眶又在閃爍水光，真是迷人。
阿司抓著你的脖子問我：「ｄｔ，要不要我順便幫你的狗剃毛？」
「不用了，我在家已經幫他剪過了，等正式調教再剃光。以後如果我懶惰，再送來你這。」阿司幫你清洗著頭，等你抬頭，削去頭髮的你，臉型格外突出，真是隻待調教的軍犬。阿司拿了熱毛巾不交給你，便直往你臉上擦。
我開始逛著房間裡的道具。這裏頭不愧是SM用品專賣店。人型犬用的狗盆，大小深淺剛剛好，吃食方便，我已興奮，忍不住想看你光著身體翹高屁股插著尾巴的食飽。
我拿著項圈在你脖子上試著，挑了幾條。「果然還是得回到這買，外面的都太窄。軍犬當然要用稍微寬點的，才夠配。」
阿司站在你的後方幫忙束。「原來是軍犬啊，難怪這麼粗壯漢草味。」阿司忽然拉著你的褲子褲頭看著裡頭。他毫無避諱的看清楚你修短的體毛，你害羞的躲開，他嘖嘖稱奇著小逗弄大狗屌。
我手搭上阿司的肩膀。「喂。主人在面前的狗，你也敢玩啊！」
「為什麼不敢？我可是寵物店老闆。我就不相信你不需要寵物送剪清洗寄宿服務。」
「你厲害！」我對阿司比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