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cubus遊記—醉與繩痕

◎dragon

當公司員工旅遊決定去東京自由行時,我在網路上告訴了epicure, 他問著是否要去神凪的Bar玩, 於是我們就在網路上約著要去的事情。這事情到出發前一天我跟他還沒約好一個確定的時間、地點,拜六那日下午我在日本了才與他約了確定的時間。 跟epicure約在涉谷車站中狗銅像前見面,帶我到涉谷的不來恩說著約在銅像前真的太符合我了。 原以為epicure還留著金色龐克頭,一時還差點認不出來。簡單與不來恩交代了一下明日回去的時間後, 就與epicure搭上往池袋的電車。

出了池袋的車站走到神凪的酒吧前,我腦裡還想著進了酒吧會看到夜色繩艷的海報吧,我的設計比本人先到了(笑)。那是間在地下室的酒吧, epicure按了門鈴、用對講機跟裡頭說明身份,然後掛著會員制的鐵門開了,與繩師神凪先生重遇。

走進鐵門後,左邊是櫃台兼吧台,前方掛了塊黑布,把座位區整個區隔開來。脫了鞋,走過黑布,終於看見了epicure跟妮可文章照片中的場景, 有種出乎意外的小(笑)。坐下後,看見了前方日式和室的舞台,這個出現在當初瀏覽著神凪給夜色繩艷海報挑選照片裡的場景。在我們來之前,酒吧裡面已經有位客人You san;因為語言不通的關係,神凪跟 You 用日語聊、我跟 epicure 國語聊,一直到了 Akaneko 來了後, 在場的客人便坐近了,epicure用英語跟 Akaneko 溝通、偶而以英語跟 You 聊個幾句;Tougo & Rui之前在夜色繩艷的時候已經見過,所以不算陌生。在場有三種語言的使用,是種很有趣的場面。

epicure 與 Akaneko 跑上舞台玩起繩縛,我在台下當觀眾,偶而Rui用英語跟我聊個幾句。英語是被我刻意遺忘的語言,退化到現在,我僅能夠用很簡單很簡單的字句拼湊出我想表達的意思。日語即使在大學有修過,但與英語同樣的被我遺棄。旅行倒是個讓我一定要使用,這倒是讓我稍稍開口說出個幾句。epicure 綁 Akaneko時,似乎有些狀況,所以吊起來一下子就把 Akaneko 放下來。他們下來之後,Tougo 與 Rui 便上去玩。 epicure 問著要不要上去玩,我說我想要被神凪綁。如果可以讓神凪綁,那真是太好了,也就不虛此行。

epicure 跟 Akaneko 再次上去玩,Akaneko 被吊起來後, 神凪拾了一段她身上剩餘的繩子綁在她脖子上。在台下的我原以為只是個裝飾,不過很快的時間,Akaneko 就出現了痛苦的表情,神凪立刻把綁在划輪上繩子放下,於是她整個人放落在榻榻米上。

在他們玩的時候,嫌熱,我早把身上背心脫掉;當神凪站上舞台準備要綁我時,epicure 對著穿牛仔褲的我說著:「你會不會穿太多了?」 於是不愛穿內褲的我拿起了包包內備用的換上後,站上舞台接受神凪的捆綁。之前表演,在台下看神凪綁模特兒跟自己親身被綁的感覺果然不太一樣。我靜靜的站著,只感覺到神凪在我四周繞啊繞的,很快的胸前已有繩纏繞住,我偶而看著對面牆壁黑色壓克力板反射出的自己。這種感覺是很奇異的,身體靜止,而心思卻飄離開身體。很快的神凪已經完成了我上半身及跨部的繩縛,準備開始綁腳的部份,在左腳騰空後,我腦裡只覺得身體僵硬極了,都怪我太久沒上有氧運動BALLANCE,不然此刻我的身體應該會更柔軟。當神凪蹲下綁起右腳腳踝時,我腦裡想著等會我的腳會不會突然抽筋;還在想的時候,神凪的手已經示意的要吊起我僅著地的右腳。然後我整個人便騰空被吊起。神凪把騰空的我擺弄好讓整個人轉動,然後他就消失了。我以為他在旁邊挑鞭子,等會要鞭我;結果根本不是這回是,他跑下去脫掉領帶跟襯衫換上t恤。於是我一個人孤單的被吊在舞台(冷笑)。

當雙手開始痲痹感出現,有些不適感時,也差不多到了被放下來的時間;如同先前 Akaneko 不適時緊急放下的方式,把滑輪頭的繩子鬆開, 於是我整個人正面緩緩貼上榻榻米上,神凪才開始鬆綁。整個鬆綁的過程,我沒有動手,覺得不該也不禮貌。於是我看著神凪認真的為我鬆開身上的束縛。最後頭頂上的燈很耀眼的,與汗流浹背的神凪擁抱,真是謝謝他給予我這個難得的經驗。

下了台,所幸就穿條內褲沒再穿回牛仔褲。在Tougo與Rui上場玩的時候,我們終於看見了掛在天花板那根竹管的用途。Tougo把竹管放下,讓Rui墊著腳騎在上面,他們兩個玩的時候,我一邊跟epicure聊著一邊當著觀眾。Rui上半身被綁住後,Tougo拿個罐裝有液體的塑膠瓶,擠了些出來,撩起Rui的裙子後,抹在她下體(或者身體與竹管接觸面,這不太確定),然後跳蛋就進入她的體內,機器運轉嗡嗡聲聽得很清楚。因為聊天的關係,他們兩個細微方面的動作並沒有看得很清楚。當注意力再度被他們吸引時,Tougo已經拿起拍板開始拍打Rui的屁股,拍得的頻率是有規則的,不過我沒有注意這規則, 我轉頭跟著epicure說:「我很喜歡SPANK……」 於是我們聊起了國外大人處罰小孩的方式,讓小孩趴在大腿上然後施予打屁股的處罰云云。以前我被朋友稱為愛打別人屁股的 dragon,很多的朋友都被我襲擊過;打得最多的大概是第二個男朋友,一直到了分手後,他才跟我說他其實不喜歡被我打屁股,原來這都是愛的緣故。(笑)

沒多久Rui的啜泣聲漸漸越來越大,口中的GOMENE越來越大聲。 我有些震驚,那來自於親眼所見的震撼感。在他們享受SPANK時,我依然跟epicure聊著。當我再次注意到他們時,Rui已經坐在舞台邊休息,然後看見Tuogo拿著衛生紙擦拭著竹管,這也是令我有所感動的。

席間Akaneko問了一個問題,這對我來說是難以回答。不容置疑的, 我一直在擊破/逃避二元世界,就像在同性戀的世界必須面對哥/弟、Top/Btm的一個我不想思考的問題。你是S或者M?到目前為止我仍然不想選擇,我可以認同自己是個BDSMer,可是卻無法為自己選擇一個身份S/M、Dom/sub,選擇其中一個,彷彿就對不起其他屬於自己的一部份,我都是,我也都不是。我曾經很努力的想要選擇,不過在夜色繩艷表演其中,我發現我什麼都不是。我可以扮演主人、奴隸、老師、學生、女王、女奴……只要可以想像得到的角色,但真的要我選擇一個,這真的是很難的事情。充其量我只是個很好的情境(製造)者。不知道透過epicure翻譯成英文有沒有辦法讓Akaneko了解。

在聊天的時候突然覺得繩痕好漂亮, 於是拉著epicure跑到光線較亮的舞台上把美麗的繩痕給拍下。那瞬間我開始明白文陽一(之前他有一系列的繩縛照相關的SM網站)為什麼可以這麼著迷的被綁然後拍下一張張的繩縛繩痕照。

在我們聊天的途中情侶(夫妻?)Love(男) & Honey(女)、Harukin(男) & Yumi(女)分別進來;Harukin一進來便脫光的坐在舞台跟其他人聊著。 其實我已經記不得為什麼Love把他的陰莖放在我面前,示意要我去搓。總之我就伸手搓弄。搓弄了會,Love便收屌回去「男性果然還是不行……」Love坐回座位這麼說著,對面的神凪笑著:「那為什麼還硬呢?」

Tougo拿著那罐裝著潤滑劑的瓶子準備往全裸的epicure(我記不得他啥時被脫光的)進攻,epicure突然指著還穿著內褲的我,Harukin蹭到我背後架住了我,於是Tougo脫光了我,倒了潤滑劑在手上便套弄著我的陰莖, 我就這樣獻出了寶貴的(第一次)經驗。我不知道該放心的享受還是要矜住,視線的斜角瞄到Love躺在旁邊,Honey正幫他打手槍,於是我決定讓自己好好享受。神凪見Tougo弄了會沒把我弄出來,於是拿著自慰套換手,Tougo換下Harukin,把我架住。這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切推給酒精)我翻了頭企圖親Tougo,Tougo似乎也知道這樣的身體語言,於是也很不客氣的親吻了我,我的脖子、肩膀、嘴巴全變成了他的侵略地。他真是個好的親吻者,隔天酒精清醒後的我發現了左右肩膀各被Tougo種下枚草莓。

我想基於對於人的不安全感,也許我一輩子都沒辦法參加同性戀轟趴,但是今晚的經驗已經讓我有身在轟趴的感覺,真是太值得了。

神凪套弄了段時間,後來他回頭叫了Harukin遞來塑膠手套, 準備往我的肛門進攻,抹了些潤滑劑後,他似乎才想到要問我O不OK,經過epicure的翻譯:如果覺得不OK,就說不OK。即使已經有些酒精在身上流竄的我,理智告訴我不OK;於是說出口以後,神凪也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當我們席地而坐聊天時,我仍不時的想去親Tougo,epicure跟他說著dragon san好像粘住了你, epicure也告訴我不要
太過,免得Rui會吃醋。

喝了酒,很多會矜持的地方都不矜持了,坐在我左右的都會慘遭我毒手,哈。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喝著啤酒,因為洩了些矜持,所以敢提出請神凪綑綁,如果那時候喝得夠多,洩的矜持夠多,大概就會全裸上去被綁。不過這趟似乎喝多了,尤其是後來啤酒沒了,Tougo倒了wiskey,那杯下肚後, 我開始有環遊世界程度的茫。原本還想請神凪再綁我一次的,順便拍全裸被吊起來的照片,甚至跟Tougo
玩,不過時間太晚了,且我也開始像喝醉酒很想吐般的不適,已經不適合再玩了。在穿衣服前,我跑去廁所吐了一遍;在我吐的時候,突然覺得馬桶真是恩物,難怪一堆的主人會要奴隸面對馬桶○○ΧΧ,我要是在多喝醉幾次、多吐個幾次,大概會出現什麼馬桶論之類的吧。吐完回到座位,我的精神開始渙散,無法集中。這時候也差不多到了該離開的時間,臨走前神凪跟Tougo對我互道聲:「Nice to meet you!」

步出Incubus,天色已經亮了,走到池袋車站,一路上的烏鴉好吵, 我好想昏倒在路邊睡覺,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走回飯店。 與Akaneko道別到坐倒在新宿車站想吐,這段時間我的記憶完全記不起,只記得我坐在新宿車站月台上面,拿著塑膠傘套吐著。epicure陪著我走回飯店,如果epicure沒有陪我走,我大概會睡在路邊,完全體驗日本男人喝醉睡倒在路邊的體驗。於是我在宿醉中結束了這
趟Incubus遊記。

*隔日因為不想被丟在飯店裡面枯過一天,所以十二點硬爬起床跟同事出遊。買了罐解酒液喝,希望可以稍解一下惡醉(日本漢字字面意思真好)喝下去後,沒多久我就在新宿車站找廁所抱馬桶吐,這一吐倒是吐出了一個故事的靈感。這真是另一種收穫(苦笑)

在〈Succubus遊記—醉與繩痕〉中有 1 則留言

  1. 好棒的遊記歐~真令人羨慕的一夜,可能會永難忘懷吧!
    我也好想去日本,和妮可說過,計劃可能9月2日去,7日回台灣…可是我從來沒有自助行過日本,出外靠朋友囉~..現在最大的問題,一是工作安排,二是把保守男友虎住不要跟…
    如果我也能去繩風的Bar
    好希望能被他spank….太過份了(自首懺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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