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男人-028

◎阿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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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貞一夜沒回來，手機一直在關機狀態。清晨鎖門時，我知道下次踏進門是一個禮拜後。蘇曼休假，我便得24小時跟在夏董旁邊，成為「特助」。上班穿著整齊西裝，下班一絲不掛的赤裸。
第一天白天，手機忘了調成震動，立刻被夏董斥責。「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比我重要？手機可以不調成震動。晚上自己拿拍板來。」那個晚上我賤的無與倫比。赤裸，恭敬的拿著「主人」的拍板，走到夏董面前跪下。尊敬的將拍板舉高。
「請主人教訓卡卡不檢點的屁股！」
「看來小曼有給你小抄。」雖然這個錯誤只被打了五下，但每一下都痛徹心扉。她擔心我沒有太多時間自己察覺，她寫了一張滿滿的注意事項給我，讓我好度過她不在的時間，原以為蘇曼的小抄派不上用場。在第一天，我已經知道我錯了。許多細節的地方，如果不注意，我的屁股會變成怎樣，我不敢想。詳加閱讀小抄，蘇曼特別交代不可以再犯「怠慢主人的命令」。蘇曼說夏董是B/d系的主人，只要多加留意他的規則，伺候起來也輕鬆容易。
第二天晚上，夏董沐浴後，他點了桌燈，處理起事情，便要我下去。這是難得的「個人」時間。我洗了個舒服的澡。雖然老二在發酸，但還撐的住。撥電話給阿貞，她沒接。我寫了簡訊給她，說明現在手機都在震動模式，有事情可以傳簡訊給我，我會找時間回撥的。入睡以後，胯下這團肉不斷的發酸，像是擠榨的檸檬般，酸的讓人無法入睡，翻來覆去。抓著整副cb，我心裡不斷的重複個念頭：我不想再戴這個鬼東西了，我不想再戴什麼貞操器了！
第三天清晨，我睜開眼睛時，夏董已經站在我床邊。「你睡遲了，你沒來請安，我以為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還來不及回話，夏董的巴掌已經乎在我臉上。「看到主人站在你床邊，還賴在床上，還不趕快跪下請安。」我抓著酸疼的老二，緩緩的跪下，正要彎腰翹屁股時，夏董忽然蹲在我面前。「手放開。」他抓著我整副cb，左翻右翻的檢查。「到我那去。先把cb解下。」夏董早上運動跟早餐時間，他特准我不需要戴cb。解下來休息的早上，讓我舒服了許多。一過中午，夏董便要我再掛回去。
這幾天和夏董無時無刻的相處，很快他的一些習慣，我也服侍的得心應手。在夏董身邊幾乎沒有空下來的時間跟私人空間，幾天下來，我也習慣了。
轉眼之間，蘇曼休假回來，已經是前往桃園機場的路上。因為夏董在的關係，車上我並沒有辦法跟蘇曼特別什麼，只能聽著夏董跟她說話。一直到該進去安檢前，和蘇曼擁別的夏董才留了時間給我。聽著身後夏董皮鞋腳步聲遠離，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即將離去的蘇曼。一切來的太快，去的太快。
「你一定要這麼快回德國嗎⋯⋯」
「我的主人希望我提早回去，夏董也同意了！」
「沒有你在，我不想待在夏董身邊。」
「你是夏董看上的男人。我相信你將來一定會有一番出息的。夏董調教過許多相當有成就的貞操奴隸。我大學的兩個學長，就是夏董調教出來的優秀律師跟議員。你一定要盡力留在夏董身邊。」
「蘇曼⋯⋯」
「你要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夏董他會察覺的。在夏董放棄你以前，千萬不要放棄了！」蘇曼握緊我的雙手。
「小曼好進去了。阿守，該走了。」夏董遠遠的打斷我和蘇曼的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