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聰
轉載需標明作者、原連載網站及鏈結網址
29
「記住你現在說的話。」語畢我走向櫥櫃，道具閃閃亮亮地等著我。在你視線餘角處注視著你。壯碩的體型，胸是胸，臀是臀，背是背，而屌是屌。你連動也不敢動的，等著我回去。「以後你沒有資格說『我』這一個主詞。」
「是。」
「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條狗。完完全全的一條狗，主人要你說話，你才可以說話。」
你認真地回答我：「是。」
可奴可犬是狗奴，我先把你當狗奴當做測試。但我期望的軍犬是人型犬。我希望你做到。
我在你面前亮出了厲剪，閃耀得令你害怕。「⋯⋯主人⋯⋯」你困惑著我為什麼拿著厲害的剪刀。我蹲下，抓起你雙腿間的狗毛，喀擦喀擦幾刀，狗毛一叢叢落到地板，那瞬間你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原本是毛茸茸的一片，現在只剩短短一兩公分的長度。
你的尊嚴如掉落的毛髮一根一根一黑一黑的，露出陰部被毛髮遮蓋終日的肌膚。我的指頭為你彈去留在肌膚上的髮渣。我站起，白色襠包在你眼睛裡。男人的眼淚不能輕易地掉下，我的拇指為你擦去。
我並不打算停止。「右手抬起來。」我知道你心裡難過，可是你還是聽話的抬起。剪刀剪掉了右手胳肢窩的腋毛，左手腋毛在下一刻也被剪掉。於是你成了短毛犬。
「等正式調教再全部剃掉。」我說完，你立刻全身打冷顫。成為無毛犬，你會比現在更無尊嚴，你會更爽快。你雙腿間的狗屌不正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