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Side (2)

the Special K

現在,我的面貌與其光澤質感,大概像是塑膠製的芭比娃娃吧,只不過,應是黑色、並且被拔光頭髮、也沒有水汪汪大眼睛的芭比娃娃頭顱。

黑色的皮製頭罩由後腦杓往前翻,將我的腦袋瓜子緊緊包裹,貼著我的肌膚,沿著頭型輪廓密合,描繪出一顆人類頭顱的形狀,裸露的肌膚部分只有耳朶、嘴唇下巴、鼻子,而眼窩部分被縫合起來,只要戴上這頭套,等於是完全的暫時被剝奪視力。

但我還沒察覺,或試著這麼說,從我傍晚接獲簡訊指示到十幾秒前剛入房時,我沒有看見一張面孔,或該稱一對眼神。那是我一直期待所能直視、並且藉由雙眼凝視,一個眼神代替言語的交換,讓我由下往上仰視的尊貴目光。

「只有當我認定,你真正具有成為我的寵物資格之時,我便會准許你看著我」當我第一次接受調教,主人這樣對我說。

今晚是第二次調教,前一次是在兩個禮拜前於主人的別墅之中,雖然這樣敘述,似乎我與主人應該有關照會面過,至少看過彼此的面孔了吧?

老實說,我只知道我的主人是位女性,至少在社會約定俗成的性別定義上是如此。身高約略矮我一些(我一七十公分初頭),姣好身材,至少她把我當成桌子坐或當馬兒騎的時候,肉體的直覺是如此記憶。

而眼神,我至今仍沒有直視的機會。甚至也沒看過任何一張主人的照片。

第一次晉見主人的時候,當時我們還不是這種關係,但也是以這種關係為前提而碰面。我來到她指定的咖啡廳,選定靠窗的位置,並且要佩戴上她先寄給我的狗用(?)皮革項圈,上面鑲有光滑的方形銀色金屬片,我就把它戴著,穿著立領的紫色POLO杉,搭灰色寬褲與白色球鞋坐在咖啡廳,看著窗外午後兩點多的陣雨,喝著水果冰茶。金屬片要朝外也是主人的指示,所以當我進店時服務生與吧抬老闆都直瞧著我的脖子,他們應該是覺得我這只項圈很酷吧?

我漫不經心的喝著飲料,看著杯身滲出的水珠,用手撫摸,好冰、好滑。當我的精液混著汗水沿著鐵鍊栓著自己的時候,或許也是這種觸感吧,我不禁用舌頭去舔拭那正在滑落的水滴。

那麼,我「未來」的主人會是怎樣的性格?從一開始主人的原則與要求:「先見面後當場試驗你是否有資格接受我的調教」,以及身上的項圈,感覺主人應該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我配戴的雖像是給寵物用的項圈,因為上面有個扣環可以栓鍊子,但卻不因此作工粗濫。完全察覺不出車線的痕跡,金屬片與扣環部分都磨的很圓滑且亮如鏡面,並且在項圈內側有像是英文或法文的刺繡,皮革還飄著淡淡玫瑰精油香氣,應該是昂貴的歐洲舶來品吧。

而在這之前,我甚至都沒聽過主人的聲音,一切命令都透過文字溝通。隨著項圈寄來的包裹中,有一張紙寫著今日行程的一切指示,我必須按照這上面規定完成「試驗」的步驟,否則就回收項圈,也就是主人將不認可我有資格:可以接受她「獨有」的個人調教。

但是,紙上的規定只有到此為止,也就是要我戴著項圈、來到選定的咖發廳的靠窗座位坐下,便如此罷了。

我心想著,難道這樣就算試驗了?只是要看我有沒有戴著項圈示人的勇氣嗎?那其實「未來的主人」正一旁監視著?當我正低頭思索,看著杯子繼續冒出冷汗,用手撫摸項圈金屬片的同時,背對著我的店門被推開。

服務生上前招呼並且要帶位,只聽那位客人說窗邊那個位子,便自行走入。我稍微挪移目光,只看到一位女性,年約三十,身著緞絲袖邊的黑色洋裝上衣、淺藍色七分牛仔褲,背著側肩皮革編織托特包,被雨水弄濕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肌膚襯著臉上的墨鏡感覺更白皙,雖是烏黑長髮但綁得有些類似蘿莉風的娃娃頭。

她來到我後方的座位坐下,我們之間只隔著木頭椅背,就這樣背對著彼此。服務生送上Menu後就離開,這女人只翻閱了一會,然後蓋上,頭也不回的壓低嗓音說:

「你戴著的是我的項圈吧?K」。

我猛然抬頭,將視線直視前方,眼球試圖繞到左右最極端,但自我意識連結到紙張上的指示,限制著我不能回頭。而下腹好像有陣騷動膨脹著,蔓延到脊髓,這種緊張的刺激讓我身體不自覺坐直、並在數秒內很快的軀體便半僵硬化。

我趕緊回想著紙上的指示:交談過程中只能答「是」或「不是」,接著用帶些緊張的語氣回答:

「是的,我就是K」。

「莫非妳是……」。

正當我話沒說完,那女人立刻打斷,將Menu菜單由後方猛然甩中我的右臉頰,似乎是很漂亮的揮舞弧度。

啪!的一聲,雖不響亮,但也有些疼痛,我馬上發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回答多餘的話語,並且還膽敢主動發問。

女人將Menu收回,不疾不徐的語氣,像是公司老闆語重心長的面對將要被裁員的員工:

「指示以外的行為,絕對不能做,否則便不能成為一條出色的狗」。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似乎在宣告著,你這傢伙就快要出局,沒有二次機會,即使道歉也沒用。

我依然保持雙眼直視前方的姿態,輕撫右臉頰冷靜地回答是。

接著,那女人要我到她那一桌,但必須是學狗爬著過去,並且直接鑽到她的桌底下。

心想不能再犯錯第二次,我馬上趴下,快速的溜到隔壁後方的座位。經過那女人身旁,眼神不敢直視,但是她一定正上下打量著我的模樣。

不到兩三秒的時間,我鑽到女人的桌底下,但要四肢趴著,只見她將右腳翹在左腿上,被雨水沾濕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尖,像是某種動物,正撇低著頭在休憩。

「舔它」。

「先把我的高跟鞋尖用舌頭舔拭乾淨」。

女人又下達指令。雖然剛剛學狗爬到桌底下只是轉眼間,旁人並不會覺得有何怪異,但現在便繼續指使著我,要我伸出舌頭,將女人的高跟鞋尖清乾淨。

我心想著,若要得到這女人的認可,勢必要將羞恥心拋開。成為一個優秀的寵物,一定要完全服從主人的命令,寵物是不可以有羞恥心的,那只會令你有機會不忠於主人的調教,若有心情去擔心別人怎樣看待自己這種行為,不如想辦法去取悅主人吧。

雖然以上只是我依照BDSM文化的通俗守則,一廂情願的想像主人與奴僕的關係應該是如此,藉此去合理化此刻的情境,說服自己伸出舌頭服務眼前初見面的這位女人。但不管怎樣想像,又不管是Dominatrix還是Sadist,擔任下達命令的授方是想要養出怎樣的奴隸,那都不關乎現在我處於 Masochist情況下的「個人想像」。

因為,主人就是主人,她們的想法不是做為奴僕者可以去揣測的。

於是,我在自己腦海中通過快速的主奴辨證過程後,緩緩露出舌尖,舔拭著主人的高跟鞋。

我的舌頭溫柔的像是母貓舔著剛出生的小貓下體,以刺激小貓咪第一次自己排便,那般反覆著上下輕掃。

高跟鞋的味道並沒有特別難吃,只是高跟鞋上沾有混著泥巴跟砂礫的雨水,一面舔著又要注意遺漏的不乾淨之處。我偷偷往上注視,雖然女人將下巴抬得高高,並沒將頭往下俯瞰,但隱約可以感覺到那嚴厲的眼光透過墨鏡鏡片傳達到我的周圍,不准我停止現在的動作。

當我舔完翹高的右腳,女人將左右腳切換姿勢時,服務生靠近過來似乎要點單了,主人只對我說:「不准停,繼續另外一隻腳」,我便只管低著頭,繼續清理另外一隻腳上的鞋子。

服務生走近這一桌,似乎帶有懷疑好奇的神情,先停頓了一下再詢問是否可以點單。由於桌子的大小與女人坐的較近內側且靠窗,服務生或是吧台正在煮咖啡的老闆除非是靠近蹲下,否則不能真正察覺我在做什麼,即使是窗外的行人也沒法發覺。

女人點了一杯熱拿鐵,服務生除了確定點單,還禮貌性問說桌底下這位先生還好嗎?

女人只回答說他在幫我清鞋,然後用右臉龐比了一下後方座位的水果冰茶,便打發掉那位女服務生。

我繼續慢慢舔舐著,這過程中女人與我並沒有交談,只感覺她的眼角餘光仍不斷注意著我。接著兩雙鞋都算是清理乾淨了,唾液讓這雙漆皮高跟鞋感覺更為亮麗。

正當我以為應該會在咖啡上桌前,要求我離開桌下時,女人卻命令說:

「繼續舔乾淨兩隻腳的腳趾頭」。

我對於此舉並不感到抗拒,因為比起高跟鞋我更喜歡吮吸女人的腳指頭,曾經交往過的女友,在採取面對面的體位做愛時,都會因為我主動將她們腳掌抬高,又舔又吸每根腳趾弄得高潮迭起,興奮不斷。只是為求衛生,都會先用水洗滌過雙腳,否則汗水的鹹味太重會令人反胃。

只不過,現在要吸吮的是剛脫下高跟鞋的腳趾頭,而且剛剛還在雨中行走的雙腳。

我伸出雙手,將高跟鞋輕輕的脫下,使得女人的纖細腳掌在我手中小心翼翼的如同一件易碎物。

並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反而還有淡淡的肥皂香,似乎是赴約之前便已經淋浴過。平日應該也有勤於保養,這點從腳掌底部一點龜裂的皮膚組織都沒有便可推測,如同嬰兒般的光滑毫無浮現血絲,是否有其他人也如同我跪地臣服在這女人的腳底下,每晚貪婪地索取她的肌膚一親芳澤?

嘴唇親吻、牙齒輕咬、舌頭舔拭、含著、吮吸、攪和著每根腳趾。

嗯、嗯、嗯、嗯哼、咕哈,閉上眼睛用力的往嘴裡塞,試圖一次吞下嘴巴所能容量的數目,舌頭來回攪拌著趾縫,等到唾液分泌過多再張嘴吐出休息數秒,看著被吸著發亮的趾頭黏牽著嘴角的唾液,太貪心了,一次含下五根趾頭,我又不斷發出喘息聲,嗯、嗯、嗯哼。

味道並沒想像的糟糕,反而有像海岸貝類那種帶有海水潮汐的清香微鹹滋味。

女人似乎被吸的很舒服,雖然嘴巴忍住不輕易發出任何一個音,但因為我用舌蕾摩擦每根腳趾的指紋處,刺激最容易令人抓狂的末梢神經,使她不禁的扭著雙腳,感覺到腳掌肌肉的緊張與縮收,趾甲刮著我的舌苔。

當我還在品嘗第一隻腳的途中,服務生似乎不想再多管我們正幹著哪檔子事情,在沒察覺的情況中,咖啡就已經送上桌了。

女人攪拌著咖啡杯,然後命令說:「繼續,不准停」。

於是,就在桌底下我依然狼吞虎嚥的品嘗,而桌面上女人,就依然優雅享受她的下午茶時光。

這便是我與主人初次碰面的回憶。

第五號家畜人K與J女王的主奴關係首次確認。

那次的調教經驗,雖然不應該稱調教而僅是試驗,但主人似乎很滿意我的靈巧舌頭,第一次就可以把她服務的那麼爽。所以當她喝完咖啡時,就揪住我的衣領,頭低下面向我,雖然看不見,但可感覺到嚴厲的眼神透過太陽眼鏡,對著我說,項圈就暫時由你自己保管了。

「往後還有更詳細的測驗,如果你真正有資格,我便會將你調教成真正適合我,也真正適合你自己的家畜人」。

我謹記著這句話,而主人的格調與支配意識便已經深烙於我心,雖然不曉得接下來還有什麼測驗等著我,也不曉得如果成為主人口中,理想的調教型態,那麼我的身與心,會又達成如何的境界?是愉悅?還是解放?或者只有剩下痛苦?

那便是我今晚到此的理由,人生若是不斷的修正與確認,那麼此套邏輯放進支配與調教至上的BDSM場域中,也應該等同如此。我將在此用我的肉體確認,以精神之力量導引肉體上的一切凌辱,意圖建構出美麗且哀愁的皮虐烏托邦。

在那裡,只有支配與臣服,簡單不過的二元對立關係。

接著頭套之後,主人命令我趴下,兩腿張開,用散尾鞭點著臀部的肌膚。

開始檢查重點部位。

2006台北同玩節「當我們同在一起」九月登場

主辦:台北市政府民政局
承辦:台灣性別人權協會

「2006同志公民運動」-第七屆同玩節-「當我們同在一起」系列活動,期待參與的民眾與同志朋友在過程中,深刻的感受到同志公民運動中所要傳達的平等、多元、尊重、反歧視等重要意義。

六年過去,同志公民運動已經歷多項精彩繽紛的熱鬧活動,這是另一個起點,讓同志公民運動回歸規劃原始初衷,提升同志公民意識、促成台北市民和同志市民的互動交流。

積累六年的同志運動眼界,納入更多面向文化的展現,今年的活動精神我們定位為一個多面向呈現、與生活互動式的同志節慶活動。

917來升旗──彩虹旗昂揚台北市

今年將有突破的儀式行動,台北市政府前,將升起一面彩虹旗,這將是亞太地區第一面在市政府升起的彩虹旗,意義重大。

今年台北同玩節,承辦單位「台灣性別人權協會」透過美國同志團體「GAPA(亞太男同志聯盟)」協助,與舊金山市長Gavin Newsom會面,並獲舊金山市長親筆簽名祝福台北市民的大幅彩虹旗,以及給台北市馬市長的信函。請市長為台北市升起一面彩虹旗,是台北市的彩虹市民心中的願望,而這也將是亞洲第一面在市政府升起的彩虹旗,台北的九月將很同志,天空飄揚的彩虹旗將為城市粧點的更加美麗動人。

時間:2006年9月17日早上09:00~10:00
地點:台北市政府正門(小型集會區)

歡迎上網報名參加「彩虹大會波浪舞」,可個人及團體報名,預計人數600人。

「同志公民 同治城市」公共論壇

此次「同玩節」活動之主要目標不只是透過一文化活動來促進台北市民對周遭同志族群的基本人權和尊嚴有所認識,並且提升同志群體對自身權益的維護,以及和主流文化對話的機會。過去十年來,有組織以及能見度的本地同志團體已經在特定的同志文化積累和人權遭受侵犯議題上頗有建樹,也在大眾文化中形成一定的知名度和影響,這次的論壇將進一步使各界對話和經驗的交換深化到各階層的市民生活裡

讓台北市成為亞洲地區最進步的同志友善的城市

時間:2006年9月17日早上10:30~下午05:00
地點:台北市議會大禮堂

  • 論壇一【踏著彩虹進行曲前進】同志論述與運動論壇
    時間:早上10:30~中午12:00
    從聳動的社會奇聞到深沉內斂的文學、從媒體藝文版再躍上社團和政治版面,同志論述與同志運動在台灣走過十多年,運動蓬勃發展的腳步,讓同志社群探出社交小圈圈、走向更廣更深的社會運動參與。
  • 論壇二【在生活面看見同志公民權】同志平權生活論壇
    時間:下午1:30~3:00
    邀集國內法律專家,就著名的同志事件、以及同志生活層面碰觸到公民權利、法律、人權相關議題,進行深度分析、研討與論壇。
  • 論壇三【台北市可以為同志做什麼?】同志公民市政論壇
  • 時間:下午3:30~5:00
    台灣同志社群中結伴生活的並不在少數,但同志們仍處在不友善的大環境之中,首當其衝的還是整體社會接受的問題,大多的同志甚至沒有對其家人、朋友出櫃,更面對著家庭、工作上的壓力。台北市作為多元文化匯聚的首善之都,最有條件主動帶領尊重多元主體公民實踐的理想市政圖像。

邀請台北市長、民政局長、台北市民、同志團體代表及民意代表參與台北市同志議題發展公共論壇。

「台北‧同志印象」-同志美展

2006台北同玩節的系列活動之一「台北‧同志印象」-同志美展,藉由圖文、影像、裝置…等同志題材之創作,讓市民能夠更近距離接觸台北多元的同志文化。台北哪些角落曾讓你有彩虹的悸動?歡迎你提供大作參展!另邀集台灣、香港、北美等地藝術家展出相關創作。

時間:2006年9月28日~10月5日11:00~20:00
地點:華山文化園區 車庫工房

徵件辦法

不論是插畫、繪畫、攝影、裝置藝術,還是圖文手札、素描隨筆…,只要是同志相關題材的作品,歡迎你不吝分享、共襄盛舉。請與我們聯繫,共同討論展出細節。

徵件至2006年9月15日止。

人力募集

  1. 佈展義工:協助作品裱裝、展場佈置,歡迎手巧敏捷、認真負責的你報名加入!
  2. 展場義工:負責看顧展覽作品、現場解說與指引、發送活動問卷與紀念品;展覽期間每日分11:00~14:00、14:00~17:00、17:00~20:00三班,一班2~3人,歡迎熱情外向、有責任感的你報名輪值!
    報名電話:(02)2228-9598 陳俞容 電子信箱:[email protected]

活動詳情請上 2006 同玩節網站 www.lgbttaipei.net

歡迎參加各項活動蒐集六色2006彩虹同玩紀念品組合!

枷鎖邦國 — 談 Goreans(三)

◎Julia Gracen, Salon 網路雜誌, May 18, 2000
譯: epicure
感謝 Salon 授權翻譯

準男主盤算真綁架

同時,女人的繁殖選擇也要求她們與不會把家庭暴力加諸於她和孩子、能依靠、能在家中扶養孩子的男人配對,而不是時常跑到隔壁村子去打打殺殺然後帶個新女朋友當戰利品回家的男人。

所以,雖然暴力與征服在人類演化中確有其角色,但合作與協調也如是。況且,和部份演化心理學家所抱持的男子氣概個人主義浪漫想法相反,愛好和平的男人留下的後代可能至少和善鬥者一樣多,甚至更多。許多情況下,這兩種類型都有其在不同環境下的價值,並同時體現在男人和女人之中(Gorean 好像要我們相信女孩只繼承媽媽的基因、男孩只繼承爸爸的)。簡而言之,大部分演化心理學家同意,是人類繁殖策略的彈性與多樣性使得人類如此成功,也因此今天我們身邊混雜著各種各樣類型的人 — 其中只有少數符合 Gorean 的理想型。

那麼,支配與服從情境的性吸引力又是怎麼來的呢?「為什麼,」Marcus of Ar 問道:「為什麼女人發現自己在肉體層次上被『叛逆』、『壞男人』、凡事霸道硬來的男人所吸引呢?為什麼男人被服從他們的期望和幻想的女人所吸引呢?」基本上,他問的是為什麼 Gor 系列小說會受歡迎,為什麼 Gorean 情境的線上遊戲這麼成功,為什麼有些人甚至嘗試在生活中實踐這個認為奴役女性是自然且正確的哲學?

幾乎有幾個專家、就有幾種解釋。不過基本上這些理論可歸結為兩點:一,所謂的「蜥蜴腦」理論,認為我們腦中大腦皮質之下的古老部份將性、恐懼、與攻擊做了強烈的心理連結,而我們的意識則擷取了這些連結並發展之。二、「掌控理論」,基本上認為我們的幻想總是想望著我們所沒有的、掌控我們所不能掌控的。答案也許是兩者的混合。

用蜥蜴腦理論合理化 Gorean 理論的問題是:性慾和憤怒、痛苦、以及攻擊的鏈結並不嚴格地和異性戀或性別相連結。統計學上確實有些相關性,但也有不少重複。否則我們在 BDSM 圈中將不會看到男性臣服者和女性支配者,和男同性戀與女同性戀的「皮戀」生活,也不會在異性戀和同性戀關係中都見到有人在支配服從兩種角色之間「switch」。

性別決定論在這些事實之下是很難站得住腳的。但「Julian of London」,一個圓滑、花言巧語、我遇過最善言詞的的 Gorean 辯護人,對這些所謂偏離我們的性別本能的錯亂現象另有一番解釋。他說,現代社會和其錯誤的想法已污染了我們,破壞了我們深層的生物反應。「我個人認為,在一個更自然的社會裡頭,大部分的男人將擁有足以啟發女人內心那服從本能的健全力量,」他說。對他來說,更自然的社會將是 Gorean 形態的,這種社會「讓男人能夠堅強起來」,用他們的力量去征服女人。

沒錯,他的意思就是男人除了心理和情緒上的支配技巧之外,還應該被允許用他們的肌肉,甚至綁架、「調教」、強制性交,如同 Gor 小說常描寫的那樣。徵求女人的自願恰恰是最錯誤的做法,Julian 說:「女人要燃起慾火必須要:一、看到男人有著強大的意志、有霸氣,二、被「奪取」而不是被男人求。這就是『倒在你腳下』的意思。」

雖然 Julian 仍同意認真的 Gorean 生活的基本假設,他對於其實踐方法有著很不同的意見。他認為現今的 Gorean 生活實踐社群不僅「太沈溺在愚笨的科幻習俗裡面」,有著「科技恐懼症」,他們的「教條」也太「固執」。在與 Bear 和其他主人在 Gorean 公開板的尖銳筆戰中,他也從理論上批判了 Gorean 生活在實踐上最基本的礎石:像 sura 這類女人雖是奴隸,本質上仍是自願的。

Julian 認為許多 Gorean 男人並非靠「個人的魅力」或是武力的正確使用來誘發這種自願,而只依賴憑仗著 Gorean 遊戲的「規則」要女人屈服。不過更重要地,他認為整個女性自願的觀念根本是多餘的,甚至是違背 Gorean 信念的。「如果女人對不顯出弱點、不哀求她們而直接奪取她們的那種男主才最有感覺,那麼,既然我知道我是這種人,為什麼還要問她們的自願?所以我不認為自願是必需的。」

Julian 的幻想是綁架、「調教」一個女人,最後使她完全服從他,而免除相關刑責。雖然目前他不僅沒有什麼好計畫,也沒有時間、經濟能力、和一個安全的地方可把那女人「放著」。更不用說,他不想在調教失敗後被抓去關。

何不自己抓個奴來養?

我把掉在桌上的下巴裝回去。Julian 如此理性地討論著他下禮拜為什麼不能提個補蝶網出門抓個女人回家,這倒提醒了我一件事。關於 Gorean 幻想的魅力,目前最普遍的假說是:這是社會需求與心裡問題在群體以及個人上的直接反應。連 Julian 本人都間接證實了這點。他說,在實現他的計畫、在綁來的女人前前展現他那「始終如一的意志」前,他的難題是「我們的社會預設了綁架者和強暴者在內心深處都是可悲的人渣。男人得努力扭轉這種印象。」

研究人類求偶長達二十年之久的生物學家 Tim Perper 提及:「男人若幻想著性感的女人是為了服侍男性的性愉悅才存在的,那是因為他想要這種女奴,但得不到。」Perper 也指出許多女性的服從幻想的弔詭本質:女人雖幻想自己被支配,她事實上仍指導著整件事情的進行。她的「主人」所作所為都是她想要的,而且根本配合著她那富含充沛想像力的慾望。在我們的腦中(或著在小說中),我們總是有支配權的。許多女人並不想讓這些幻想實現在她們無法主導的真實生活中。

Marcus of Ar 說:「幻想是一個測量我們渴望什麼、自認為缺乏什麼的儀器。」歷史學家 G. R. Foote 也把其他的幻想世界拿來比較:「如果在 艾茵蘭德(Ayn Rand) 和《異鄉異客》(Stranger in a Strange Land‎)的時代就有 Internet, 不知它們是否也會紅起來?它們都描寫了一個強大而一致的『另類世界』。… 青少年期的我也曾相當對蘭德那簡單而明快的世界觀著迷。」

許多人需要這種簡單與明快感,尤其是在這個文化轉變的社會中。一個簡單的組織原則,例如生物決定論或神學創造論,能給掙扎在個人的不滿、親密關係的挫敗、或著自身在權力結構中的渺小感中的人們極大的安慰與支持。

在許多男角色扮演者的「人物」自介中,我很驚訝地發現除了描寫他們多麼高大、有著多麼結實的肌肉和優越的體能,許許多多的人也寫到了過往經驗中被背叛、被女子欺騙、或著對女人普遍地不信任。對一個經歷過情感被拒絕、玩弄、與背叛的人來說,一個永遠不會離開他、服從他每個心意 — 而且根本就因服從他而感到愉悅 — 的女奴,自然有著特別的吸引力。

Gorean 男子們一致抱怨著今日社會殘害了他們的男性自尊、讓他們無法淋漓盡致地發揮男子氣概。(「一個沒有奴隸的男人怎麼能稱為男人呢?」Norman 的一個角色這麼說。)Gorean 男人說,現代習俗與文明要為現代男性的窒息與毀滅負全責,不過其中責任最大的就是女性主義。如果男人這麼覺得,Gor 小說中無限制的「超男子氣概」就不難理解了。

重新創造 Gor 的虛幻世界,即使只在角色扮演遊戲中,給了男人們一種正為他們受挫的男性氣概「做些什麼」的感覺,因有了行動而得到紓解。而那想像出的敵意和關於誰才「適當地」重現了 Gor 世界的真實辯論都為他們在更大的真實世界中遭遇的憤怒和挫折提供了出口。線上 Gorean 生活提供了一個表演場,男人在裡面可以爭奪領導權、支配這個次文化。Internet 上的 Gorean 社群給他們一個勝利的機會、一個征服敵人、控制女人、一個去改變社會的機會。這樣的人生不是很棒嗎?

另一方面,女人擁抱 Gorean 思想的理由似乎更複雜。一個女性 Gorean 角色扮演玩家 Fern Maiden 說:「我認為有些女人就是有超強的服從、照顧本能。」不論服從性是天生的還是社會化的,我們當然不能傻傻地讓為人類行為和心理需求不會走到極端。Gorean 認為所有女人都有的特質也許確實在部份女人身上有。

而且,對文化的索求和性別限制不滿的也不限於男性。對女性主義的反挫也發生在女人身上。許多女人以為女性主義要求他們冷靜、果決、獨立,而她們不喜歡這種壓力,於是尋找方法來釋放她們所見的壓力。投向 Gorean 式奴役的懷抱只是其中最基端的一種。

在《Gor 的傭兵》中,一個角色邊看著女奴跳舞邊同情起地球上的女性來:「然後,我突然深沈地為地球上的女人感到悲哀。Fequia 現在完全脫胎換骨了。華美可人的 Fequia 現在多麼徹底地遠離了那惡意的騙局、謊言、與欺騙,那些場面話,反生物本能的角色的那些撕毀人格的、貧瘠的、缺憾的、退縮的、負面的虛偽,那違反自然而且病態的政治,那些怪物與變態的操弄。我不禁想起,地球上究竟還有多少女人也祈求著她們也能戴上項圈、在 Alar 營地的火光前為戰士們裸身獻舞呢?」

Fern 認為 Gorean 的魅力也許根源於一個更簡單的人性(而不只是女性的)渴望 — 用稚氣來迴避責任:「他們想躲掉為自己做決定的責任,而交給某個人來處理生命中的所有難題。」她這麼說 Gorean 奴隸們。對 sura 這類的例子來說,這個解釋似乎格外適切:她們完全否決了自己之前的自立和能力,因為照顧自己生活的艱難瑣節總使她們不快樂。許多心裡學家會說,一個人與過往的個人現實越難以共處,就會越強烈地否決或否認它。

雖然許多女人能理解 Gor 式「霸道男子」的魅力所在,有些專家認為這種魅力更有可能來自這個事實:強勢、聰明的女人希望有個配得上她們的伴侶,而不是因為她們幻想起女人聽男人的話趴在腳邊就會把持不住。很少女人會尊重欺侮人、或自大的渾球,而這些特質卻常與男子氣概的迷思關聯在一起。幾乎每個與我談過的人,不論男女,都了解支配 — 服從幻想可為性愛生活增添情趣。但大部分人,呼應了 Julian 所說,也都認為在臥房之外還想要到處支配,只為了感覺「像個男人」的傢伙是可悲而可笑的。

我懷疑這麼一個靜態的權力結構下的關係到底還有什麼挑戰或樂趣。一但你征服了一個女人並把她完全照你的意思扭轉,接下來還有什麼好玩的?確實,我們很多女人都認為真正堅強和有自信的男人是很有魅力的。「我也這麼覺得,」Fern 說,「但這不是因為我愛服從 — 反而是因為我不愛服從。軟弱的男人很無聊!」

(全文完)
Salon 網路雜誌, May 18, 2000

關於作者

Julia Gracen 來自南卡羅萊納州 Charleston, 現為專業作家。

B Side (1)

the Special K

七月十四號,星期五夜晚,七點五十二分,中山北路上某間飯店。

我來到一間客房,站在這房間的門外。挺直身軀,看著自己的影子將金色門牌號碼覆蓋,飯店走廊的棗紅色地毯穩重的貼在地面,令我不禁想立刻將膝蓋狠狠跪上,然後趴下,如同這地毯讓房客舒適的踐踏。

「不行,還沒開始呢」。

對的,怎樣的身分就該遵循怎樣的守則,即使只有一人,我,所身處的707號房外走廊,就只有我一人。幾小時前的傍晚剛收到一封簡訊後,另刻做好準備前來赴約,即使碧利斯颱風來襲。

「只要進入房間後,便開始了」。

我在心中反覆檢視心情:是否有些期待,亦或是害怕?我將簡訊內容再度回想一次,腦海中作了幾次模擬演練,並且確認程序:身體洗乾淨並且去角質、仔細處理了重點部位、將胃與腸子清空除臭、刷牙後噴清香劑。身上的深色長風衣裡只有遮蔽用皮內褲,並非懼怕外頭風雨淋濕身體。

「我正慢慢登上那不斷往陰暗天空攀升的黑色不祥之塔」。

我看著手錶,八點準時一到,我輕敲了兩下門。

間隔約三秒,要很緩慢進行但將力氣注入。

過幾秒後門鎖轉動,707金色門牌滑向房間內,而我的影子、身軀也很順勢的被拉了進去。

我踏進房內,照著簡訊內的指示:一步、兩步、三步、停。眼睛死盯著前方,並保持直視避免東張西望。

一踏入707號房,印入眼簾的便是普通的飯店裝潢,最不容易看出骯髒或褪色的奶油白色系擺飾。不是太出色足以吸引人的風格,不過,反正等會視力就會被剝奪,只剩黑夜的顏色迎接我的眼簾,再講究視覺上的美感也無申論之用處。

並且,甚至連手都禁止使用。無法在黑暗中用雙手去抓握並摸索感覺一切,如同瞎子沒有導盲杖般。

而我的感官將僅存臉部的嗅覺、味覺、聽覺、以及全身的皮膚觸感、腦內垂體,都將一一被開發並且激化予以最大刺激反應。

「身體的經驗,將比起日常生活雙眼所能目擊的一切,那感受更為深刻」。

我的潛意識化成夢境,在耳邊如此呢喃:「嘗試用肉體去認識新的世界吧」。

正當我脖子因僵硬而不自覺稍微傾斜,忽然感到下巴被某個涼硬且堅韌的物體頂著。我倒吸一口氣,臉頰被輕輕歸位推回幾個角度,避免視線溢散到左右兩旁。

心臟撲通撲通激烈跳著,但情緒不能透過聲音而表達,這也是指示之一。

忘了說明,今晚我也不能說人話。現在所看到的一切文字,都是事後內心圖像化後的文字敘述。

接著,迅速的,黑暗從我的後腦杓往前翻,如同夜幕翻過那寧靜山稜,然後低垂,雙眼視覺被剝奪了,但渴望化成黑夜中的星眸。

越是深黑使人感到不安恐懼,那繁星便會更為閃爍耀眼。

「期望,將被主人授予資格,讓愉悅在黑河中綻放珍珠般的光芒」。

我將在黑暗之中,無法用雙眼察覺定義之中,將肉體燃燒,照亮我這僅存的細小卑微世界。

我是這樣打算的,才開始戴上項圈。

繩縛 live @ JP Pub!(週六場次因故取消)

因緣際會之下,位於台北市中山北路的 JP Pub 嘗試在九月的週年慶首次以繩縛表演為該店慶生,看看觀眾反應如何。JP Pub 原邀請了判官與 Ken, 在兩位的引介之下,皮繩愉虐邦的 epicure也得到了這次上台的機會。各位好友們若有空,一起去捧捧場吧!

時間: 9月1日(週五)、2日(週六)、8日(週五)、9日(週六) 晚約 9點30分
地點: 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77巷3號2樓,JP PUB
電話: 02-25632816
演出: 判官(週五、六), KEN(週五、六), epicure & akaneko(週五)
消費: 同原 pub 消費方式,每位最低消費 300元,可抵店內飲料一份
地圖

柏林市長歡迎大家參與 SM 節慶

九月又快到了!每年九月在舊金山舉辦的佛森街慶(Folsom Street Fair)(參考tietight 的寫真日記)是全球著名的 BDSM 節慶。 SM 人在舊金山佛森街擺設攤位,盡情玩樂。其後也衍生出了舉辦在美國東岸的 Folsom East,和歐洲的Folsom Europe

今年,九月二日,Folsom Europe在德國柏林 Schoeneberg 舉辦。本人為出櫃同志的柏林市長沃沃萊特(Klaus Wowereit)甚至特地致書面歡迎詞,歡迎全世界的訪客來柏林。由於選舉在即,沃沃萊特的對手自然也在此議題上與其區隔。

今年 Folsom Fair 日期:

今年九月如果您有機會前往舊金山或是柏林一遊,不妨看看行程能否湊上,共同一睹盛事?

附錄

中央社 2006/08/10 07:26
柏林市長歡迎大家來參加性虐待節

(中央社記者林育立柏林九日專電)柏林九月初的第一個週末將舉行名為Folsom Europe的性虐待節,屆時著名的同性戀區舒能堡區(Schoeneberg)街上將展示皮衣、鐵鍊和蠟燭等道具,預計將吸引上萬人參加。柏林市長沃沃萊特也特地致書面歡迎詞,歡迎全世界的訪客來柏林參加性虐待節。

沃沃萊特表示,這樣的活動正好適合柏林的形象,全世界的同好來到這個寬容和開放的城市不僅能互相交流,更能除去先入為主的偏見。

沃沃萊特強調,「和別人不同」本來就是柏林的傳統,他竭誠歡迎大家來柏林參加性虐待節。
柏林兩個禮拜後就要選下一任市長,沃沃萊特的對手保守派基民黨的候選人柏魯吉(Friedbert Pflueger)對性虐待節卻有不同的看法;柏魯吉表示,他不會為性虐待節致歡迎詞,這是個人品味的問題,就像他一樣也不會為色情博覽會致詞。

性虐待節預料將為柏林帶來大筆外匯,接受市政府委託推廣觀光的柏林旅遊公司正大力推銷這項活動。主辦單位表示,收入的一部分將捐給舒能堡區在地的托兒所。

柏林是歐洲最開放、同性戀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七月底才剛舉行的同性戀大遊行吸引了四十五萬人參加,連市長沃沃萊特本人也是出櫃的同志,在遊行現場發送簽名大肆為市長選舉造勢。

皮繩愉虐邦,野台開唱!

這個週末,來看相川七瀨、陳珊妮、林盟山、閃靈、四分衛,和.. 皮繩愉虐邦?

是的!年度音樂大活動野台開唱今年特別設置「公共議題村」,集合社運團體們擺攤。皮繩愉虐邦將於七月廿九日週六晚上約六點半在該處表演繩縛。如果您或您的朋友要來聽野台開唱,記得要經過公共議題村來看看!

時間:週六, 七月廿九日,晚上六點半。
地點野台開唱公共議題村。位於台北市立兒童育樂中心(原兒童樂園)「昨日世界」五行八卦附近。最接近之入口為兒童育樂中心大門入口。

溯源歸真 — 向明智伝鬼致敬

2005 年的昨天,7 月 17 日,繩師明智伝鬼於上午 10:36 分辭世,享年六十四歲。

一年後,曾與明智伝鬼學習繩縛的葡萄牙繩師 Pedro拍攝了一系列名為「Back to the Basics」的照片,以追本溯源的心情重現明智伝鬼的繩藝。他特別選了這天提供照片給我們,希望與大家一起紀念這位一代繩師。

皮繩愉虐邦兩歲了!

◎攝影: Nightwish, Ken

皮繩愉虐邦兩歲了!兩年來,皮繩愉虐邦完成了許多料想不到的事情。參加了兩次同志遊行;邀請日本繩師來台表演,也自己辦了表演;出了一本書,得到在電視、廣播、雜誌等媒體上與社會大眾介紹 SM 的機會… 。更可貴的是在許許多多的活動之中,認識了許多人,也讓人們彼此認識。兩年前初成立時,我們自己也沒想到皮繩會走得這麼快呢。

七月十六日,皮繩愉虐邦的生日 munch. epicure 簡短的幻燈片致辭後,大家開始吃蛋糕…

雖然手指頭已經腫起來,epicure 還是忍不住想練繩子。感謝台中來的 Vivi2000 充當 model!

妮可後來也在後頭練習很漂亮的鐵砲縛。可惜沒有留下記錄。

下午剛參加喜宴(恭喜鬼才與小梅!)的妮可不改本色地大老遠捧了日本買來的充氣娃娃上台北。於是大家玩成一團…

謝謝大家兩年來的支持!

當 SM 還很純真時 — 懷舊電影中的 Bettie Page

◎epicure 編譯


Gretchen Mol 飾演的 Bettie Page

「如果美國生活有所謂的黃金時期,那一定是在二次世界大戰與越戰之間的二十年。」獨立週報的 David Fellerath認為,「小兒痲痹症絕跡、職業棒球的種族隔離解禁、公民權與投票權法案、避孕藥的發明…。」對總愛鑽入這段時期懷舊一番的製片家們來說,即使有麥卡錫主義等等黑暗篇章,隔了一段距離之後似乎也只為這個時代增添了美感與靈感。

The Notorious Bettie Page(中譯「寫真女王」,台灣上映時間未定)似乎就是這樣一部懷舊電影。Bettie Page 是美國 50 年代末、60 年代初紅極一時的寫真女星,尤其以 SM 寫真著名。本片由「美國殺人魔」的Mary Harron 編導,曾擔任經典女同電影「Go Fish!」、「美國殺人魔」編劇,並在「Preaching to the Perverted」中飾演 SM 女王的 Guinevere Turner 也共同擔任編劇。女主角 Bettie 則由 Gretchen Mol 飾演。


Bettie Page

電影由 Bettie 參加反猥褻調查的聽證會開始。Bettie 回憶自己的童年、不幸的婚姻、強暴、而後搬到紐約。從事務性的工作做起,上演員班,漸漸進入寫真模特兒行業。她發現自己不會演戲,但在鏡頭前穿上女王裝、拿起鞭子,她便成了自己的王國的女王,主導了自己的情慾,和一整代美國人的。


Bettie Page

女人如何從她自己的物化中得到勝利?這本來應該是很精彩的題材,但 Fellerath 認為本片沒有好好地發揮。劇本刻意加入了不少搏君一燦的「名句」(例如「Bettie, 妳這張照片我會寄給一個新雜誌,叫做《Playboy》的。」),卻無法把 Bettie 的ㄧ生組織成一個好故事。Fellerath 也指出了本片對軟調、不具威脅的 50 年代色情的那股懷舊情結,「十年前的電影The People vs. Larry(情色風暴1997)把色情雜誌的誕生視為個人自由的勝利。[十年後的本片]卻似乎認為,在自由解放之後,我們失去了領會情慾暗流的品味。」

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