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時] 充分信任的「主從」 才是SM真諦

中時記者王超群、林倖妃/報導

談到「SM」,在國人想像中,多和色情A片中暴力虐待情節畫上等號﹔但國內SM團體指出,進行SM不但不能有危及人身安全的行為,雙方更需要充分的事前溝通與完全的相互信任,才能由發揮創意中,享受性愉虐的真諦。

S是指sadism喜歡給人痛楚;M是從痛楚中得到快感。有人擴充解釋說SM關乎的不只是痛,而是「感官」。如搔癢、冰塊等都是常玩的遊戲。也有一種解釋是S:SLAVE(奴),M:MASTER(主),指兩人從事性行為時,有明顯的主奴之別,在不危及人身安全與生命的情況下,奴不得違反主的命令。

SM嚴格說來,是性認同外也是戀人間的互動方式。王蘋分析,除綑綁、皮繩、皮鞭等各種道具外,其實更重要的是戀人間因為對彼此的充分信任,經過溝通後發展出的「主從」關係,由支配者發號司令、被支配者實踐,也因此支配者必須不斷發揮創意,以便雙方都從中得到樂趣。

SM同好琳達說:「第一次參加聚會時,我誰都不認識,確有危險性。但那次在北投泡湯的聚會過程中,看到婷為我縛繩,竟專注、嚴謹地用手護著我身體,令我非常震撼!」那次的經驗使琳達清楚,安全、有計畫的「玩」,才能「愉虐」,這也是社群扮支配者比較「累」的原因,「對方是完全交給你,有很大責任呀!」這群SM玩家認為A片中性虐待是施虐者不管對方的感受,只求自己達到目的,與「皮繩」主軸大異其趣。「我們還要求支配者有基本醫學常識,網路上還有Dr.皮繩欄討論技巧安全性。」美國不僅有會員制的SM俱樂部,有的大學社會工作或心理學課堂會邀請SM專家授課,說明何謂SM,同時還有教學錄影帶,各種管道最終強調的關鍵都是「彼此信任」。對SM者的新興性別認同社群,王蘋說,就像同志社群經過長期的奮鬥,才在社會上獲得部分接受,大眾應對SM社群抱持理解和尊重的態度,給予他們自己的生活空間。

[中時] 不同於A片 就是愛愉虐

王超群、林倖妃/專題報導

「如果認為SM就是A片中的誇張情節,那與真實脫節太遠了!」台灣本地的SM同好眾口一聲地強調。在珍藏的日本SM刊物中,裸露、撩撥情慾的畫面和文字雖是日文,依然有強烈的煽惑力,但「皮繩愉虐邦」成員艾許說,「SM只是一種生活形態!」

「皮繩愉虐邦」最初在網路BBS社群「花魁異色館」SM版開始糾集同好,去年才正式成軍開站,所有成員都是性愉虐的實踐者。開站之初,「安全、理智、知情、同意」是標榜的宗旨,也是這個社群成員的信條。創始成員之一拉妮亞說,「我們過去找伴都要冒很大風險,現在可以有安全的環境交流,自然認識同好。」

由於在台灣開風氣之先,琳達眼中「到現在還是在不安全狀態下的社群」,花了很大的力氣進行若干基礎的構建,引用大量學術文字定義「SM」。拉妮亞表示,這社群內不分同性、異性,沒有排他性,是真正的大同、多元的包容。

「皮繩愉虐邦」固定成員約廿人左右,最早是由於網路上同好相互接觸,藉由一次「女王聚會」認識彼此,最終集體「談」出這個新站,也促成台灣性文化翻開歷史性的新頁。

國內的SM者除在網路上聚集外,也開始跨出腳步。去年底在台北舉辦的同志大遊行,SM者也自成團體,首度在公共場合標誌自身認同,儼然成為台灣新興的「性別認同社群」。

性別人權協會秘書長王蘋說,實際上SM是性行為上的「性認同」,有人認同「主」,有人認同「奴」,因此而交錯出各種不同可能,如同志S、同志M,甚或是跨性別S等。技巧性是「愉虐」順利與否的關鍵。阿撒說,有些土方法可參考,如麻索先用開水煮過,就不那麼粗糙,避免擦傷,但也有人就愛那種粗粗的感覺,覺得處理過的繩索沒意思。

同志諮詢熱線文宣部主任巫緒樑表示,SM不必然和性相關,認同者的快感主要來自主奴關係,從支配和被支配的關係中,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快感。至於肉體上的歡娛,巫緒樑說,對SM認同者在被支配的過程中,痛感到某種程度會出現愉悅的快感,就像印度苦行僧以苦行方式修行,對主人的服從形同挑戰自己身體的極限,這些都非一般人所能想像。艾許和琳達期待藉此神風來訪的機緣,促成更大幅度的交流和傳承。(2005.03.22中國時報)

記事。

◎Ralph(原作于 2004/2/16)

「我該怎麼稱呼您,主人?」
「叫我『傀』好了,傀儡師的傀。」
「那,我呢?我該叫什麼?」
「妳也是傀。妳是我,我是妳。」

那是一開始,她決定跟隨這個人的時候的對話。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他們以如此的關係相處著。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她在黑暗裡,等待著。

房間裡寂靜而沒有聲音,彷彿是黑暗把一切都吞沒一樣,但,連心跳都聽不到的瘖啞,反倒給她某種異樣的安定感覺。臉上罩著有點緊繃的皮製面具,的確一點光也透不進來,而那包覆感,讓她想起傀的手掌。傀握著自己的頸子時,也是這麼的緊密而帶有力量,似乎隨時可以把生命取走一般。但那種力量,也在觸摸與掌握之中,慢慢的吸走了自己的不安,而性慾在下腹部凝聚,變成潮濕而也奔流出體外。

在那一刻,是怎樣的感覺呢?她努力的想要抓住那感覺。身體與心理同時變的空虛,世界再沒有任何意義,除了她與傀,兩個相連的人,一個人。

僵硬的身體開始有點酸麻。唾液順著口枷的線條不斷的流淌,沾濕了自己的臉頰。像是隻青蛙一般,她趴在地上,臀部高抬著。兩邊的肢體各自綁縛在一起,手腕與腳踝則牢牢的固定住。膝蓋跪的有點痛,但是並沒有掙扎或者改變姿勢的空間與力量。於是,為了轉換注意力,她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呢?是巨大的按摩棒嗎?她還記得當那幾乎有著小孩拳頭大小的尖端,緩慢但蠻橫的侵入的時候,她流下的眼淚。「放輕鬆。」她抽噎著,聽從傀的話語,那像催眠一樣的音調,讓她的下半身開始鬆弛,再鬆弛….直到完整的沒入,抽送的時候,她才又清醒似的感覺到巨大的撕裂感與痛楚。

「好痛!主人….求….求求你,我不要了….」面對她的懇求,傀只是笑了笑,然後停下抽送,低聲的在她耳旁說話。說些什麼她已經沒有印象了,大略也是些安慰的詞語吧?總之,傀總是溫和而客氣,但是那聲音中含著的本質,在她覺得是巨大而可怖的。像什麼呢?被霧籠罩著的冰山嗎?總之,她是不願意讓他有任何不滿的,因為恐懼,也因為隨之而來的快感。

在對話的同時,他的另一隻手開始輕輕揉著她的陰蒂。這是傀的另一個魔法,只要他的手指劃過,如同爆竹一般大大小小的快感就連鎖著不斷引燃,爆炸,擴張。所有的痛楚開始轉向,而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點上,接著是大量的愛液湧出,甚至不能動彈的她,有著全身的液體正在快速流出的感覺,那是愛液,那是淌出的口水,那是血液,那是她。

然後,陰道開始收縮,蠕動。巨大的無機物被液體潤滑之後,也開始變的濕熱而誘人。肉壁不斷的收縮著,彷彿是要將一切吞噬一般,摩擦吸吮著按摩棒。剛剛被撐開的苦楚,現在成了巨大的充實感。然後在那期待與渴望中,她開始擺動自己的腰部,不自覺的。幾乎就在同一個時刻,他繼續抽送的動作。

於是,那次經驗,成了她記憶中體驗過的幾次最狂亂而巨大的高潮之一。

然後,門開了。

她聽到腳步聲,還有呼吸聲。腳步聲很輕,呼吸聲卻很重,她的心跳夾雜在呼吸與腳步之間,來回的在自己的腦裡震盪。

「來,蹲下。」那是傀的聲音。微微的溫熱,在她身後。大概是那個男人吧?他是誰?他會對我做些什麼?傀呢?他要的又是什麼?原本腦裡混亂的思緒,經那熱氣一吹拂,就什麼也沒剩下了。

透過變的敏銳的皮膚感覺,她知道,那男人的臉,正在很靠近她私處的地方。「他在看著我!」他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腿際,那已經濡濕的大塊肌膚因這若有似無的接觸,泛起雞皮疙瘩,下體不自主的收緊,但這動作只是更加誇示了按摩棒存在的事實。強烈的快感讓她大力的晃動了一下,按摩棒稍稍往後退出了一點。

「再推進去一點吧。」傀的聲音,如同平常一樣的平靜,那讓她稍微有點安心。但是,接著則是一次非常可怕的折磨:那男人似乎也很緊張的樣子,握著按摩棒的手不斷的發抖,她可以感受到按摩棒粗大的尖端在陰道裡紊亂的頂著,摩擦著,那是種快感,彷彿被粗暴的頂入,但是那快感又造成了麻癢與空虛,「求….求你….快塞滿我吧….」,無法發聲的她,只能在腦裡如此的懇求,身體則開始不由自主的大幅度擺動,試圖吞沒所有,來滿足那淫亂的空虛。

然後,是傀。「來,握好。」他的聲音現在又到了背後。按摩棒的顫動停止了,該是傀握住了那男人的手吧?「接著,向內推,就像這樣。」濕濡的裂縫又再度被撐開,終於,充滿了她的體內,她發出了滿足的無聲嘆息。道具機械性的轉動著,那男人的動作卻停止了。

傀的手開始在她的背上游移著,帶著肉欲。她又忍不住的開始擺動身體,但這次的動作,與其說是淫亂慾望的表現,更像是臣服的小動物取悅主人的動作。手指繼續向她的下半身滑去,停在臀部上,接著,輕輕的推動。

她的身體向前輕晃,按摩棒也脫離了那男人的手,跟著前進。「抓好,」傀對那男人說,平靜的語音中帶著一點不耐。傀又把她的身體拉回原來的姿勢,「這次別再放手了。」

然後,又是一推。這次力道大了些,內襞被粗大的尖端整個撐開,然後又反動的收縮。她擺弄著臀部,下意識的追尋那空虛,但是傀拍了拍她的背,「別動。」於是她靜止了,忍受著似乎要把全身吞噬到陰道一般的強大空虛感。

接著,傀又拉著她,讓她「主動」的把按摩棒吞入。一推,一拉,一推,一拉….非常有規律性的節奏。在快感累積的間隙,她可以感覺的到那男人的呼吸,不斷的變重,變熱。他的喘聲,隨著抽送的動作,充滿了房間,如同漲潮一般,跟著性慾一起逐漸淹過她的頭頂。

然後,不由自主的,她的呼吸,也跟著那節奏開始逐漸變重。彷彿是在奇異的黑暗舞會之中,兩個人用著喘息聲,彼此確定對方的舞步一般,如此的合拍。

她的動作已經不需要傀的拉扯,而自動的前後擺動。原本快感的累積總會讓她逐漸癱軟無力,但今天不同,雖然她可以明確的感覺到快感比任何時候都強烈(甚至比跟傀在一起的時候更強),但是意識好像被抽離了一樣,彷彿是她在身體之外,看著(應該說是感覺著)自己的身體如同機械一樣的準確運作。

「好了,到前面去。」傀對那男人發號施令。沒對她說什麼,所以她繼續的擺動著腰部,像動物,像機器。「把她的口枷拿下來。」

傀拍拍她的背。如同寵物被呼喚一樣,她警覺的抬起頭。「好,含著他,讓他射出來。」她順著指示,用自己的口唇搜索著男人的陽具。並不是很困難的事,火熱的溫度與男人跨下的味道,都是很好的指引。她先用舌頭慢慢的舔,然後含著龜頭,像是幼小的動物吸吮母親的乳房一樣。男人的陽具並不是很大,上面還包覆著皮層,她的舌尖慢慢的往上,將龜頭上的包皮向後推。

「嗯~~~~」男人從喉中發出了深深的嘆息。等等?那是什麼?那不是成熟男人的聲音!那….是個孩子!她停下了所有動作,轉頭對著傀。

一片黑暗。

傀把按摩棒輕輕的拔出,然後走到她面前,拉下眼罩。她瞇著眼睛,試圖看清楚。習慣了室內的亮度之後,她看到傀的身旁,站著一個裸體的孩子。大概是剛進入青春期吧?很清秀的孩子,但是陰莖卻挺立著,微微的跳動。她的口水舔的陰莖濕潤而光滑,稍稍褪下的包皮上,還有些恥垢。

然後她轉向傀。傀的眼神有點不同,並不是如同平日一般的雲淡風清,而是夾雜著一絲絲的遺憾。「為什麼要停下?」空間中沒有任何聲音,傀也沒有張開嘴,但她清楚的聽到了這句質問。她訥訥的想說些什麼,但是話才到嘴邊,就被傀的眼神給吸走了,只留下空虛,空中的空虛,跟體內的空虛。

傀嘆了口氣,然後開始替她鬆綁。孩子在一旁紅著臉,什麼也沒說,陰莖逐漸軟化。傀替她拿了睡袍,扶著她替她穿上。在這之間她一點力量也沒有,只是空洞的輪番看著傀與一旁的孩子。

接著,傀也替孩子披上了一件足以掩蓋全身的大風衣,然後,牽著孩子往門口走去。「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妳好好休息。」

她躺在床上,無聲的,眼淚不斷的流淌。

之後,傀還是一樣的來,她還是一樣扮演著奴從的角色。至於那天的事,沒有人再提起。

張晨光.美鳳姐相見歡 大玩SM遊戲

民視新聞.徐承群 蔣龍祥/台北報導

金鐘小生〔張晨光〕,今天一結束中國的戲約,立刻飛回台灣,進棚跟陳美鳳趕拍連續劇,私交不錯的兩人一見面,竟然拿起道具,開玩笑的玩起SM的遊戲,張晨光還說,他最開心的,就是又可以吃到美鳳姐的零食。

就是因為感情好,美鳳姐跟張晨光一見面,就拿起鞭子亂玩一通。

不過玩笑歸玩笑,張晨光說,美鳳姐為了〔八兩金〕這部戲,在寒流來的時候演出落水戲,他都一清二楚。

不過張晨光這麼關心美鳳姐,可是有目的的,因為拍戲的時候,好客的美鳳姐,總是會準備一大堆零食宵夜,讓大家一起享用。

為了趕拍〔八兩金〕這部清裝大戲,劇組不斷的趕拍當中,只是兩次開棚,都遇上了寒流,怕冷的美鳳姐,也只能靠著暖暖包,撐過去了。

幻想中的SM?現實生活中的Munch聚會

◎妮可

網路的普及讓我得到更多關於SM的資訊!或許外界對於SM還有許多誤解與異樣的眼光。我在三年前確認了自己是SMer的身分。SM已經從幻想化成實際,走入我的生活中。從懵懂到現在,也曾經對SM有過多的幻想甚至於誤解。我的能力其實很有限,或許我曾讓人感受到不愉快或是討厭。在這當中有喜怒,也有哀樂。隨著經驗不斷的累積,以及努力,自己也慢慢進步了。

或許今天你只是有時間才瀏覽SM方面的資訊,或許今天你是一個初心者;也許你對SM有著許多的幻想,不知不覺中SM已經吸引了自己的目光。我想說的是,我也曾經是初心者^^(離題了...)

非常感謝大家來參加皮繩愉虐邦三月Munch聚會,很高興有這個榮幸可以當這次皮繩Munch聚會的主持人,興高采烈的接下這次Munch聚會的主持人,皮繩Munch聚會的公告一貼出來,才短短幾天就收到不少網路報名的信函,我真的非常高興。也要謝謝皮繩的各位幫忙負責一些事務。至於名單以及感謝詞要我說三天三夜我也說不完,反正說不完,那我就不說了!(這樣會不會很混呀...)

大約二點四十五分開始有許多來電,大概談話內容則是「已經到達聚會場地了,想問我在哪邊。」此時的我理直氣壯的說,還有十五分才三點,是你太早到了。(吐舌頭貌)聚會時間是三點,我遲到了一會兒,感到非常抱歉。應該是我必須先到,在那邊招呼大家。

到達聚會地點門口,我看到一些人往聚會地點前進,我則是好玩的喊了「歡迎光臨」,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笑)旁邊有人提醒我,如果原本不是要聚會的人,聽到你的說歡迎光臨就走進來,那應該會蠻好玩的。

一踏進門口,就見到許多人已經在場地內等候,頓時覺得不好意思。我走進來和大家打招呼,則是指著好久不見的洽吉女王說:「跟大家介紹,這位是今天的主持人『妮可』。」好像沒有騙到人,卻換來一陣笑聲。接下來的十分鐘,我則像隻小蜜蜂般忙著接待和講手機。告訴那些「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朋友,卻還要靠著科技產品行動電話打電話給我的人,告訴他們直接走進來我們所在的位置。這時候又感覺到主辦人要負責聯絡,還蠻辛苦。另外,遠在日本的epicure也打電話過來問候,但是我跟epicure講不到兩句話我的手機又開始響了。謝謝epicure的關心,這次的聚會很愉快。

這次有一位朋友,目前居住於香港,我在日本的SMbar見過面,這次聚會看到他覺得蠻開心。等候其他朋友入場的這段期間,我則是跟大家打打招呼以及跟他聊聊天,直到被十夜女王「提醒」我是今天的主持@@。

拿起今天聚會的名單,進行第一項項目~自我介紹。皮繩網頁聚會公告上已經有寫,希望透過自我介紹,能夠讓大家對互相有比較深入的了解。由於名單上許多人的名字都是英文,對於英文很頭痛的我,則開始用「點名」的方式。(突然覺得點名蠻好玩)先挑了中文名字,已經認識的人請他們先自我介紹。有些人很熱情的講述著是如何接觸SM,也有些人蠻害羞,只是講了簡短兩句呀!自我介紹結束,已經是一小時之後的事情,時間過得好快。

接下來,我所預定的項目是做繩縛示範,雖然示範也沒特別的意義,但好像又不算是表演。不過因為繩縛這個主題,我特地多準備了一些繩子,但是我所準備的繩子比較長(有七公尺、十公尺、二十公尺)。倒是忘了準備童軍繩,因此十公尺的繩子如果只綁手挽部分,繩子看起來很長,而且在綁的時候也比較不順手。

我跟小猴、十夜,三個人幾乎是同時綁起了各自的對象。我原本要綁的人,因為有事不能過來。總不能在現場隨便抓一位來當今天示範的Model吧!則是請Asa當我的Model。(辛苦你了唷^^)

稍微考慮了一下,以及其他人的建議下。還是綁了稍微複雜的後高手小手縛(菱形結),因為繩子的背後有一個菱形,看起來蠻漂亮。實際上回憶起來,我在日本SM bar Succubus似乎只有上過兩到三次的繩縛教學課,其實動作還是有點慢。綁下半身的時候,還因為小錯誤重綁。關於繩縛,果然還是要多多練習,熟能生巧。但是似乎除了吊縛之外,都可以很隨性。

小猴很高興的說,我新學的,我會綁這個唷!隨手抓了一個男M,就開始綁起來。這種綁法是綁起來很漂亮的龜甲縛。不過我覺得好奇怪唷!怎麼不是綁自己的伴呢?好可惜唷!接下來,十夜則是把兩個男生綁在一起,坐在他們身體上面,接著對著鏡頭狂擺姿勢。十夜女王果然就是不一樣,很快的帶動了氣氛。

接下來我拿起繩子玩起自縛,第一次是綁後手縛的自縛,在綁的過程中,還有人問我「需不要需幫忙呢?」我則是回答「有人幫忙綁就不叫自縛了呀!」把自己綁好之後不知道要做什麼,則是從小舞台的地方,走到ChiChi他們那桌,『展示』自己,並且跟他們聊天。有人說:「看起來不太像自己綁的,跟一般的後手縛蠻像。」在解開繩子的時候,阿端則是剛剛走過來,說「我都沒看到,好可惜。」於是在那之後,我又開始自縛。但是,是很隨性的方式。胸部、腰部、以及股繩,最後則是把手綁在後頭。阿端則是拿起相機拍照。(因此貼出來的照片有^^)。這時候又聽到有人說「需不要需幫忙呢?」 ><"這是自縛啦~!!

對繩子有興趣的人則是開始在練習綁與被綁。(疑?怎麼突然感覺有點像繩縛教學課。)不論是實際上參與繩綁鞭打,又或者是聊天討論,都讓人感覺氣氛融洽。大家有著共同的興趣跟話題。讓我感覺能遇見同好,真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

接下來我則是聽見阿端他們的話題是關於狗奴!對於沒有這方面經驗的我,這話題對我來說感覺新鮮,就像是上了一課。雖然都是SM,有著不同領域上的差異。不論SM或是未來的人生,還有好多需要學習。我希望以後能和現在一樣,一直努力下去。

一時好玩,我拿起麻繩,對折再對折,直到適合的長度,收尾則是做成握把的樣子。是的,一個簡單的散尾麻繩鞭子就出現了!然後,我就開始到處打人。第一個好像就是找甜點,之後則是打了穿著皮衣的柔。接著還有用鞭子打到一下洽吉女王跟貝貝。事後想想,四處打人,好像有點不好唷。好吧!等我哪天不當女王再改進。(笑)

我看見洽吉女王拿著繩子好像要綁甜點,於是我就過去搶甜點,把甜點搶來綁。。我說:「這是我的。」在甜點的同意下,我開始用麻繩綁了基礎的後手縛,麻繩在胸前繞了一個小V,整個胸型都出來,害我差點流口水。不過為了保有形象(雖然已經沒形象了),所以口水還是沒滴下來。當我把人綁好之後,貝貝問甜點可不可以摸胸,徵求同意,就開始對甜點下手…

接下來的時光都蠻精采而且很愉快,我則是四處跑來跑去,到處聊天,好像錯過了許多精采的畫面。例如電擊用的道具,雖然感到好奇,不過還是沒有嘗試。還有十夜幫小鬼的穿刺。

原本預計六點結束,大家似乎正玩得開心。謝謝阿端熱心地去跟店長說希望延長半小時的時間。不過呀!三小時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算短。但是每次聚會總是會覺得時間過得好快。是因為美好的時光總是讓人忘記時間的存在嗎?我是這麼認為。你呢?

甜點的 Munch 夢遊仙境

◎甜點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坐著計程車,到了約定的地點。本來根本不用搭小黃,只因為反覆猶豫要去還是不要去太久,下午兩點四十九分,都還在景美家門口。下了車,看著門牌,下定決心的拿起話筒,聽筒裡傳來被動的應答聲,似乎在等待我給一個口號、或暗碼,心中正想該怎麼開口,甜甜的女聲確認了我的來意,我也得其門而入。

果然遲到,裡頭已開始自我介紹,盡是陌生面孔反而讓我安心,少了些網路上得罪或想躲的人事。悄悄的找個邊邊的位置坐下,置身事外的想看著一切。接二連三的自我介紹令我咋舌:「ID 某某、性向是同性、趨向是S…」像傳染病的示範效果,大家都這樣覆製著。天呀!這樣輪下去到我豈不…。嗯~不行,我說不出口,我把雙手盤的更緊了,一邊也默默希望,來點新鮮的吧!輪到「S被M的作者」的自我介紹,一篇18歲在天體營S被M的故事,果然博得了滿堂彩。相信不久的將來,又有好文章可看了。小鬼的介紹就更靚爆的,尤其是「自虐」兩個字,當場在我腦海裡開始放煙火,真燦爛。

不久輪到我了:「嗨!大家好!我是甜點…」

話未說完,一陣嘩然,不會吧!現場來了個舉手調查,果然八成以上看過我的文。省去很多介紹的繁鎖。遠遠看到 TONY 走進來,他果然不會錯過這樣的聚會。但想起還欠他的心得報告,就有點怕。CHICHI 熱情與活力的自我介紹,讓會場開始暖了起來。變態(人名,一個很長直髮的男生)的故事有點長,妮可都笑說:「等自我介紹完都可以散會了。」這當然是玩笑話,但人來的真不少,我很意外竟有很多同志,至少比我想像的多,不由的想起那個可愛的 GAY 拒絕我時,所說的笑話:「女人都抱怨好男人難找,因為好男人都變成 GAY 了;GAY 都抱怨好男人難找,因為好男人都去當神父了。」

第二階段開始了自由活動與結繩藝術,小鬼和小猴的男奴捆綁令人驚豔,等照片為證吧!當小鬼一脫上衣,入眼的是自虐條條傷痕,新傷舊痕都各自訴說著一個個的故事,彷彿選美比賽的爭奇鬥豔。但在十夜和貝貝眼中,卻是小鬼的下方,比較大包。人多就有了比較,尤其是一群女人、女王的七嘴八舌,更是口無遮攔的讓妮可大叫:「現在的奴果然比較討打。」甜點心裡還得意的咧!來呀~來呀~哈!我和 CHICHI 互相練習著綁人與被綁,CHICHI 是個很好的小老師,現學現賣教的可好的。香港來的阿 Wing 也綁我,但誰綁都沒妮可綁的緊,綁的很有感覺,覺得自己好像蜘蛛片中的女奴,只差一根藤條和一個壯碩的主,哈…又想遠了。

這樣的討打想法並沒有讓我失望,妮可沒預警的走到我身邊:「把手伸出來。」右手掌先捱了一下,意外的疼使我不經叫出聲,旁邊一個男生也好奇的捱一下,也說痛;我跟妮可說還要,啪啪啪啪啪啪,就像小學生捱老師打一樣,打在平舉的雙手板上,痛的感覺在腦中如嗎啡般擴散,訓練有術的都沒收手,卻讓身旁的三位男士目瞪口呆,我摟著妮可,在她的翹臀上親拍三下,心裡想幹的好呀!同時也才感覺到兩手的灼熱與興奮。

TONY 拍拍椅子,像個老朋友似的叫我坐過去。我像個討糖吃的小孩,一下問他有沒有看到我被綁,一下把發紅的雙手給他看。

TONY:「我有看到妳被打。其實,不痛對嗎?」我笑而不答。不愧是縱橫SM的老手,麻繩束的接觸面積大,就好像拿著比較寬面的尺打一樣,是聲音大雨點小的,單點的壓力很小,所以當下會痛,但不會持久。遠遠的看到柔穿著上半身女裝皮甲,不知是誰叫他學狗爬,不久就看到妮可也參一腳,請柔的背部也吃了頓麻繩鞭打大餐。不要相信眼,看起來啪啪啪的嚇人,柔說連鞭痕都沒留,瞧他失望的。我很想前去看清楚,礙於 TONY 在旁邊,我還真乖乖的不敢燥動。

TONY 問我:「有被電過的經驗嗎?」腦中直覺反應就是防身用的電擊器,不會吧!這可超出範圍。

甜點:「只有在瘦身中心導引流,和曾因摔車在復健時電擊過。」

TONY:「電擊和鞭打不同,想嘗試嗎?」從包包裡拿出一台小型的寵物電擊器,我把它綁在牛仔褲外的大腿上,當4成放電時開始麻,當 6 成放電就失聲尖叫了。直覺 TONY 包包中定還有寶貝,挖囉!是一付手銬和一付腳鐐,鎳的合金質感超好的,戴著都不想脫。

TONY 笑:「好呀!妳就帶著走,鑰匙我帶走。」

甜點:「別傻了!出了這個門計程車司機就會載我到警局,說有一個逃犯。」其實這是一對歐式復古系列,美到呆的產品。遊說總務小捷美女一試,在我三寸不爛之舌下,小捷果然就犯,古典美女配古典刑具,時空一下拉回了古歐州的感覺。有拍照喔!希望拍照的人沒興奮到手發抖,那大家就會相信甜點所說的情境了。

場很大人很多,相信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體驗。回到家久久都還難忘很多人的事與話。像 CHICHI 說的別給自己壓力大,能尋求幫助就去尋求。

妮可:「甜點是我(訂下來要綁)的。」
軍犬的作者告訴我:「想讓一個 GAY 因多接觸女性而變雙性是不可能的。」
貝貝:「摸胸介意嗎?!」
變態:「謝謝妳幫我綁頭髮。」

再說一個有趣的事,有個頭髮捲捲的女生叫 Candy,是被朋友帶來聚會的。我一開始看她焦慮的走來走去,就去找她搭訕。

甜點說:「妳是跟那一個朋友來的?」
Candy 說:「變態呀!」(一邊用手指這右前方角落的一群人)
甜點說:「這裡都是變態,妳指的是那一個。」她笑了,我也笑了。
Candy 說:「不是啦!是他的 id 名字是"變態",那個長頭髮的男生…。」

後來我還幫"變態"綁蜈蚣辮,還不忘提醒他要繼續留著不燙不染的長髮喔。零零總總,能參加真好,還好我沒有打退堂鼓跑掉,就如同 CHICHI 告訴我的:「別自己嚇自己。」

2005/3/5 Munch 活動剪影

三月五日的聚會破記錄地有將近 40 人參加。幸好臨時換了大的場地,不過工作人員們之前也緊張了一陣,深怕無法照顧這麼多人。幸好聚會的氣氛仍然不錯,三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以下是當天的精彩畫面!

當事人若覺得以下照片有不妥,請速通知網站管理員,我們將立刻拿掉照片。


十夜靈機一動把兩個人疊起來當傢具。

同時妮可示範神風流的高手小手縛。

上面的是小鬼,下面的是小陽。

十夜一貫的痞子手勢。

妮可綁這套已經很熟練了。

完成!可以看到明智傳鬼特色的菱形。

另一頭十夜仍玩得不亦樂乎。

Asa 今天是臨時被抓來的 model。

Linda 首先試穿女王裝!

小婕連忙來示好…

大家練習十夜的繩手銬。

第一次來的柔被綁菱繩。

妮可的自縛登場了!一氣呵成的動作很難拍…

這招在日本也獲得滿堂采。

原來小猴也蠻厲害的…

Linda 呀,好好對待人家呀!

十夜也開始與小鬼玩針責了!

Munch 越到後面越激烈…

大家的本性也漸漸顯露了…

柔被迫(?)試穿女裝。

小婕換上這套很有架式唷!

換裝後的小婕。真是千變萬化呀。

這套手銬腳鐐引起很多人好奇。

所以最後到底誰把兩件女王裝穿走了呢?

沒錯,這就是 Tony 的電擊器!

軍犬第四部 連載-11

◎阿聰

他的處罰時間過了多久,哭泣的時間就有多久,一直到凰要我出去買便當,我才趕緊從陽台地板上站起。刻意的不看客廳的進入屋內,被著她們穿起衣服後,再從陽台走到前陽台,這樣我完全可以避開她們兩個。我想他應該被打得很慘吧。

『阿忠,買兩個就好了。』

我正踏出公寓門外。『他呢?不用嗎?』

『不用!』她簡直是用吼的說出那兩個字。

我們坐在客廳吃飯時,我刻意坐在背對著他的沙發上。他的身體被打得一條條的痕跡,屁股根本就是紅腫。他在她面前剝光自己衣服的身體現在毛都被剃光了。在我們用餐的時間,他就跪在角落,我可以聽見他偶而抽咽聲,心裡頭總是怪怪的。那個便當扒得頂不好受的。『我吃飽了⋯⋯好累⋯⋯我去睡會。』我看著側睡的她再看看把身體縮成一個球般的他,我拿著她吃剩下的餐盒走到他面前。凰的餐盒還留著大半的食物,雖然我現在覺得把她吃剩下的給人吃感覺很怪,但我還是把餐盒放在他面前。此刻赤裸、被扣上狗鏈的他望了望我,他沒有任何動作,他的眼睛對我仍充滿著敵意。

『你只是想害牠罷了⋯⋯』她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沒規矩的人型犬才會吃非主人賜予的食物⋯⋯』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要我走開。離開以後,她把便當裡的剩菜剩飯全倒進了他面前的狗盆裡,她走進了廚房丟空盒。我看著他把腰桿挺直,雙腿張開,臀微高,兩腿間稍黑的生殖器官晃動,他卻沒有一絲彎腰吃飯的動作,當我好奇的看著他時,她從廚房裡面走出來時說了聲:『吃吧!』他才彎下腰,把頭埋進狗盆狼吞虎嚥起來。她的方式完完全全和軍犬主人的他不同。看著一個赤裸的男人像狗般進食,以往只在照片裡面看到,當活生生在眼前時,我才看見了他眼中軍犬的模樣。

夜晚,我跟凰準備就寢關燈時,我拍著她的肩膀說著:『你不去看一下他嗎?』

『需要嘛!』她翻了身就睡了。

『你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人啊。』我這麼說。

『哼,他本來就不應該在不對的時候跑來⋯⋯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偏偏跑來,擺明就是皮癢欠打⋯⋯你該不會⋯⋯想看我調奴吧?』她翻了身,裸的身體往我身上冒。

『沒這事,我才不要看你調奴呢!』我沒說什麼,把燈關了,就各自睡了。夜晚是一點點聲音都聽得見的時候,我不斷聽見他的呼吸跟哀痛聲,我想他身上應該不少的傷口在隱隱作疼吧。偷偷地摸起床,找了藥箱,走到他面前。無法入睡的他抬頭看著我,夜晚的眼睛,黑得猜不著意思。他似乎沒有理會我的意思,我把客廳的燈打開,他撇著頭,毫不理會我的好意。我拿出了藥膏,我像阿司獸醫般,捏起他的脖子,要他乖乖讓我幫他擦藥。敢動,就往腦勺拍去。那瞬間我一度以為他真的是條狗。

在凰與阿郎、女王與人犬之間,總讓我想起另外一個三角關係,在他與我、主人與軍犬之間的阿賢。我是不是破壞了他與阿賢的愛情?如果是,我該慶幸阿郎沒有壞了我與凰。『你會不會想太多了些。你我跟阿郎還有他、阿賢、軍犬,這兩個三角是不能這樣比較的。』即使凰這麼說,如果有機會遇見阿賢,我會向他道歉。

軍犬第四部 連載-10

◎阿聰

「阿忠那我先離開了。」他跟我道別時,我才趕緊把他的那份早餐遞給他。「謝謝。」看著他笑收下,心裡有些高興。跟自己女朋友的奴相處是一種很奇妙的關係。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那天正是我跟凰回去的隔天天亮⋯⋯

毛茸的腿和美麗的腿交疊,擁抱著赤裸的女體,悄悄的挪開自己的身體,下了床。看著滿地的保險套、衛生紙,凌亂程度讓我想著昨夜有如此激情嘛,裝著精液的保險套告訴我射精了幾次,紅著臉撿起丟進袋子。

在他離開以後,性慾就隨之閹割;他在的時候,自慰被禁止,他不在的這些年,每當想自慰時,總被一次又一次分離情況的罪惡感擊潰,不了了之。剩下的不過是偶而尷尬的夢遺,也不過是洗洗床單,一個人這些年都過去了;昨夜人兒還深睡,她給的溫暖讓我感覺到一點點的幸福,就偷偷吻在她眉間,然後把垃圾收收置在廚房一個堆積處便去沖了個澡。

水聲夾雜著她的聲音,從語調上聽來像是在跟人對談,講電話吧,我心裡這麼想著。我赤裸的走到玄關處,看見了一名穿著警衛制服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主人⋯⋯』男人對她這麼稱呼,難道是她的奴⋯⋯

『不是調教的時間你來幹嗎?昨天想帶你去的趴體,你值班就算了。今天來幹嗎?』我聽到了她的斥責聲。

『請主人原諒⋯⋯班一時調不開。』

『調教的時間是不是你選的?趴體的時間早在兩三個月以前就公佈了,我沒說過要你一定要留下來嗎?』

『請主人原諒⋯⋯』他低著頭說著。

『先前你跟我說那天臨時有班不能來,好,我讓你不用來。倒是你現在跑來幹嗎?』

『求主人調教小狼狗⋯⋯』

『⋯⋯』她雙手叉腰:『我討厭不懂規矩的狗,你嚴重違反了我的規定。』她一手捧著他的下巴,乎了兩巴掌。

『謝謝主人。』當他看見主人屋內另有名男子吃了一驚。他正想問我是誰時,她開了口:『要主人調教的狗是這樣子嗎?』他嚇得忙著脫光衣褲,也顧不及我的存在,於是他在她跟我面前脫個精光,然後就跪在她面前。

『忠,你先到陽台避一下!』她說完後,似乎在屋內尋找著什麼;我看見他的眼睛像是在瞪著我,彷彿我搶了他的女王般怨妒。當我把紗門關上後,立刻聽到了鞭打拍擊聲。打在肉體身上的聲音越來越大,一個比她還高大的男人開始發出哀嚎求饒聲。

我從前面陽台溜到床邊的陽台,拿了煙抽了起來。想起了那次調教日,正在營區大門準備離開,卻臨時被營長召回,等到了他家時都已經快十二點了。他倒是沒對我說什麼,我以為會被狠狠地教訓一頓,可是卻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聽著他的哀嚎聲,漸漸的我的眼淚像是奪眶而出般,一發不可收拾。雙手扶著陽台欄杆哭著。

如果我真的做錯了什麼,主人為什麼不狠狠地打我一頓,像那時候一樣,就算把軍犬的身體打得通紅,全身瘀青,那也是罪有應得⋯⋯什麼都不說的離開,這樣的懲罰,時時刻刻懲罰著我的心,讓我無法求饒贖罪,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如果這樣的懲罰是主人給我的,那這些年是不是夠了,難道要我用一輩子的時間帶著這樣的過錯、接受這樣的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