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繩愉虐邦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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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進入大賣場，經過場內監視電視時，我特別的跟門口警衛和服務員閒聊，以方便我再次記住所有畫面角度。你推著購物車跟著我。孺子可教，你連一步都不敢超過。購物車就在我手邊，抓了生活用品往旁邊一放即可。經過男性內衣褲區時，我為你挑了幾件白色的brief。「你穿L吧？」
你尷尬的說：「我不穿這種前面開洞的。」
「軍犬，你的主人只讓你穿這款內褲，如果不要，就不准穿。」軍犬不像是養在家裡的狗名，我希望在調教前可以為你想個其他的名字，可是如果我想不到便只能用軍犬叫你。而我似乎已經習慣這個名字了。
當我們推著購物車到了寵物貓狗區時，我特別要你站在監視器照不到的地方。我拿著項圈在你脖子邊比來比去。「戴戴看！」
「什麼？這邊？」你很緊張，我知道，儘管抖吧！反正我知道監視電視什麼也看不到。你顫抖的接過手，一條紅色格子的項圈。大賣場裡人來人往的走道上，你將項圈往自己脖子上擺。
「不好看。放回去，等會去寵物店找找。」
我拿起了狗罐頭，我想你已經猜到。顫抖成這樣，你的雙腳還能站立嘛。「有這麼興奮嗎？下面一大包？」我的手指頭搆著你的牛仔褲頭，輕輕拉開就看見你的狗屌頭探出說哈囉。
我把衛生棉條丟進推車裏，你一定不懂我要這玩意做什麼，等會去了阿司的店，你就知道了。

◎夏慕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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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看你舉步維艱地坐進車內，褲襠卡在雙腿間，前後夾攻，你是坐得不舒服。開車的時候，我順便告訴你關於調教的事。
「你覺得剛剛如何？」
你吞吞吐吐的才說出話。「⋯⋯我⋯⋯不⋯⋯剛剛實在是⋯⋯太下賤了⋯⋯」
「教育你。『下賤』這詞，全世界只有我可以說你，連你自己要說自己都不可以。要講得得到我的允許。知道嗎？」
「⋯⋯知道⋯⋯」
「剛剛的調教，你有說話，屬於狗奴。可是我不要。狗奴跟人型犬調教沒差多少，我不喜歡調教時對方還可以說話。正式調教的時候，我要你是隻完完全全的軍犬。拋棄你是個人的念頭。我會開始一點一點地拿掉你的尊嚴，也就是你在我面前完全不需遮掩，更不用你所知的世俗禮範。等你沒了尊嚴，也就不會想當人，不會顧忌困擾。在主人面前，你不是個男人，只是條狗。既然是條狗，我就會用對狗的方式對你。你不過是隻披著人型外衣的狗罷了。我會隨時地盯著你、提醒你。主人啊，是個監督的角色！」
「等你回到平常生活中你更能體會身為『人』的價值。」
「以後在切換人跟狗的模式時，我會以你的名字或者軍犬起頭，啊，我還沒想清楚你的狗名，暫時用軍犬代替吧！」
彎進大賣場停車處時，我笑著摸起他的褲襠。「翹這麼高，這麼興奮啊！這次我還沒給你塞什麼提醒你身分。下次搭我的車可沒這麼簡單。」
停妥後，你搶著走在前面先去取了推車。我毫不客氣的打了你的屁股。「機會教育。跟主人出門，沒有命令，不可以走在主人前面，最好在我後方至少半步遠，我叫你也比較方便。」語畢，還不等你開口。「回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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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我用打狗棒試打在自己掌上，以拿捏力道。你跪也沒跪相，道歉只是嘴巴動動，這將來我會好好教你。我站在你面前，凶器在你眼前。「這是我調教狗奴時用的『打狗棒』，平常放在餐桌旁的角落，以後做錯事，自己去咬過來，討處罰。」
我用棍子將你身體壓低，調整你的姿勢，敲敲屁股要你屁股翹得再高點。「這次就意思意思。」
我高舉起打狗棒，轉腰出手，棍子劃開空氣狠狠落下，你屁股上瞬時間一條紅色的痕跡烙上，整個屁股燒紅，你唉叫得流下眼淚，想用雙手搓揉，我還用打狗棒阻止你的雙手。用你的屁股用力體會吧！
「沒有什麼要不要的，既然是條狗，就全聽主人的安排。等一下到廚房拿掃把，把地上的狗毛掃乾淨。」
語畢，我甩著打狗棒離開。棍子空中甩還有些聲效，果然是打屁股界翹楚季叔的贈物。把打狗棒放在架上再回頭關心你。你一動也不動的，好似身體不聽使喚。
我擔心起你的狀況。是人跟狗的模式無法切換嗎？但是調教並不算正式開始，我還允許你說話，不該發生這種事情。
「李軍忠！李軍忠！」連喊過兩聲你的人名，你的表情才算回過神來。
「是。」
「還不趕快去拿掃把掃一掃。我們等會出門買東西，順便吃晚餐。」
我穿好衣褲，你才掃完地，撿起地板上的衣褲，我一手搶走你手上的四角褲。亮了厲剪，毫不客氣的將你穿來的內褲剪成碎片丟掉。「我不准你穿內褲！把牛仔褲穿上吧！」我知道你受不了布料磨蹭，連牛仔褲都拉不上拉鍊。我伸手進你的褲襠，整副狗屌往上搬。「你看！如果毛無剪掉，卡到毛多麻煩！」我拉上你的拉鍊，你恐懼著如果我不小心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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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我在你身邊繞了繞，眼睛犀利的盯著你身體每個傷疤和記號都想記得。這軀肉身陪你在艱難人世間受了多少磨難。
我在你後方蹲下，左手一推要原本挺直腰桿的你往前趴下。「開過屁股了沒有？」你不懂。「我說你被幹過了沒有？開過苞了嗎？」你愣住了還以為聽錯了甚麼。我高舉了手：「回答我！」
「沒有。」
你一回答，我便往屁股掌下去。「不會喊報告嗎？既然是職業軍人，跟主人說話不會喊報告？」
「報告主人，沒有。」
你的身體在顫抖，你此生的最大羞辱才正要開始。你在另個男人面前高高的翹起屁股，我的雙手攤在你的雙臀上，掰開見不著天的臀溝。我的手指頭抵緊毛髮蔓生的肛門。
「不要！」
你拒絕我手指的試探，你該被懲罰。我徒手掌摑你的屁股，直到我手心發麻。「沒規矩。」男人的肛門不是獻給另個人，不然就是留給診療臺上醫生的手。醫療式進入多無趣。
我遠遠的走開，留你一個人跪在那裡、翹著屁股。我在落地窗外平臺上攤開手掌又熱又麻。對面的沙堆此刻安安靜靜的，比照叫著喊著「主人！」的你，似乎識相多了。
主人喊不停再加上對不起主人也太遲了。惹我煩，你必須再被懲罰。
我打開季叔送的盒子，取出打屁股的打狗棒。裏頭竟然還有組合的架子，光擺在架子上，打狗棒的架勢便非常嚇人。我把架子放在餐桌旁邊，手持著打狗棒走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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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記住你現在說的話。」語畢我走向櫥櫃，道具閃閃亮亮地等著我。在你視線餘角處注視著你。壯碩的體型，胸是胸，臀是臀，背是背，而屌是屌。你連動也不敢動的，等著我回去。「以後你沒有資格說『我』這一個主詞。」
「是。」
「在主人面前，就是一條狗。完完全全的一條狗，主人要你說話，你才可以說話。」
你認真地回答我：「是。」
可奴可犬是狗奴，我先把你當狗奴當做測試。但我期望的軍犬是人型犬。我希望你做到。
我在你面前亮出了厲剪，閃耀得令你害怕。「⋯⋯主人⋯⋯」你困惑著我為什麼拿著厲害的剪刀。我蹲下，抓起你雙腿間的狗毛，喀擦喀擦幾刀，狗毛一叢叢落到地板，那瞬間你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原本是毛茸茸的一片，現在只剩短短一兩公分的長度。
你的尊嚴如掉落的毛髮一根一根一黑一黑的，露出陰部被毛髮遮蓋終日的肌膚。我的指頭為你彈去留在肌膚上的髮渣。我站起，白色襠包在你眼睛裡。男人的眼淚不能輕易地掉下，我的拇指為你擦去。
我並不打算停止。「右手抬起來。」我知道你心裡難過，可是你還是聽話的抬起。剪刀剪掉了右手胳肢窩的腋毛，左手腋毛在下一刻也被剪掉。於是你成了短毛犬。
「等正式調教再全部剃掉。」我說完，你立刻全身打冷顫。成為無毛犬，你會比現在更無尊嚴，你會更爽快。你雙腿間的狗屌不正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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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轉彎後沒看見他，慶幸自己動作快。停好車，把道具放定位。衣櫃前，挑選等會的服裝。我討厭把Ｓ、Dom、主人通通混為「主人」一詞，讓主人變成低俗的名詞。就跟Ｍ、sub、奴隸、狗奴、人型犬混在一塊，搞不清楚自己要什麼的，什麼都要不到。軍犬你倒是哪個，是皆由我決定還是由我挖掘呢？
我想不到該穿什麼，我決定穿條Brief見你。
你按了電鈴，我連鞋都沒穿，光腳踏過水泥地前去開門。你見了我，我們的手臂摩擦，你側身踏入院子。
門還沒關，你已經自動脫光衣褲，在我面前跪了下去。我笑著：「越來越有狗奴的樣子囉。」我領著你進入屋內。
「你想要成為我的狗嗎？」
「是。」你抬頭看著我堅定地回答。
「嗯。可是我要你先搞清楚是不是只是一時的興趣。」我打量著你的身體，你勃起的狗屌晃動且液體反射著光芒。「我要的是一隻完完全全的狗、一隻訓練有素的軍犬，你做不做得到？」
「是。可以。」
「大聲的回答。」我要你更肯定得回答。
你挺起了腰桿喊著：「是。」
「是什麼？」 我高高的用眼睛對著你說。
你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著：「我要成為主人的一隻軍犬！」你的吶喊讓我聽得見自己心跳得如此激動。你要成為主人的一隻軍犬的聲音在整個屋子四周環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