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犬 – 98♀

◎夏慕聰

我沒有打擾她們,默默地退後。進了客廳,繩縛小教室正進行中,口袋裏的手機震動,小荼傳了訊息來說她剛忙完,過來糸家就太晚了,今天就不來了,要我轉告大家。自從開始跟小荼學習繩縛後,変得跟她熟稔起來。向小荼學習的人中,我的程度一開始是落後的,她也花比較多時間在指導我。畢竟阿糸先生要她教大家是因為我的緣故,我現在應該是小荼的得意門生,她還有意傳授我除了繩縛以外的,她甚至問起我要不要跟她學習網站跟App相關技術,笑說學起來就把她手上的一些工作給我,這樣不用擔心退伍以後沒工作。小荼太晚說了,如果早個一兩年,我還沒再簽下去的話,我立刻答應。煩惱要不要退伍是三年多以後的事。小荼說那這三年給我慢慢學,之後她想要到處旅行,不想被工作綁在台灣。這片土地有太多她跟她的狗狗的回憶,彷彿去到哪都可以記起哪年哪日,往事歷歷在目,這樣太傷人。她想離開,找一個新的天地。但是SM俱樂部網站跟App的更新与開發工作並不是這麼容易放手,即使她有間小公司營運,但她還是希望能找個圈內人、她信得過的。她不時地慫恿著我,如果我沒有要將一輩子投身軍旅,就要考慮著未來出路。我跟龍哥聊過這件事,他是立刻舉双手贊成,他希望我們能夠同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放假才能跟我見面,他想要每天早上睜開眼睛每晚夜裏閉上眼睛,我便睡在他身旁,能夠互道早安晚安。龍宮即使偶而小狼會來接受調教,但龍哥就是希望我有更多的時間在這個屬於我們的空間。

小翩因為明日一早有客人預約染燙頭髮,整日弄下來會很累,不想太晚回家,便早早告退,小湯帶她離開前,遞了袋東西要我給龍哥說是他跟他借的。小翩小湯離開後,除了小貓留宿外,大家也就陸陸續續地走。龍哥今晚應酬比較晚到,我最後離開。每次龍哥來接我,都會找理由下來見見龍哥的白小路,今天是沒有陪我下樓。我要走時,她已經進浴室洗澡,我還敲著門跟她道別。她洗了一半裸著上半身,側身跟我說再見。「你沒有去見龍哥?」我問,她搖頭。「好呦。有什麼事要說喔,別悶著。」

在寒風中抽菸等我的龍哥還特別問了怎麼沒見到白小路。「有心事吧。」我這麼應著。應該是有不能輕易說的事,女孩長大了,會有自己的祕密。等她想說,我們自然會知道。回龍宮的途中,一路上漆黑向後的風景,望著車窗外,看到幾時睡著,我都不知道,是到了社區大樓地下室,龍哥才把我叫醒。「睡得好熟,我還以為要抱你上樓呢。」龍哥臉貼得很近。「你又不是抱不動。幹嘛這麼小氣。」我呢喃地說。「那我抱你。」他要抱,我就不給抱了。「你都把我叫醒了,我自己有腳我自己走。」

進了龍宮,我的哈欠連連,便要先去洗澡好上床睡覺。龍哥跟著我進了浴室,「一塊洗吧。趕快洗一洗好睡覺了。」赤身裸體的他蹭著我。「你不要一摸摸就想要做愛喔。我累了。」我對著一手揉著我的奶的他說著。「怎麼說話有種反過來的感覺,好像我在討幹?」我拍著他的屁股:「可能你上癮了。」他嘟嘴搖頭:「不可能,哈哈哈哈——要把你訓練成能幹的Top,我的小屁股還要折磨很久呢,不可能上癮。」我環抱著眼前的男體,「有天你一定會被幹射潮噴的。」我捏著他的屁股肉。「哎呦說大話喔,我等著。」看著他不与置信的模樣,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往他小菊花探去。「你幹嘛啦?」他扭動著身體。「我檢查一下你的小屁股。」他阻止我的双手。「我每天都有正常排便蠕動,依然很緊實。」他這麼說,我更是想要檢查。他甩著跨間充血的龍根,側身屁股翹高,「你小心啊。浴室很滑不要鬧」我拉著稍微踉蹌的他。「是你不要鬧吧——」我吻上了他:「反正你的小屁股是我的,遲早有天會把你幹得爽歪歪的。」

天冷在床上抱著人體暖爐的龍哥相擁而眠入睡,這是最幸福的小事。這是我跟龍哥交往後的第一個冬季。我從來沒想過這個男人的胸膛如此令我著迷。昏黑的房間,他的沉沉呼吸,起伏胸膛線條,此時此刻此地此景是一個寧靜宇宙。

軍犬 – 97♀

◎夏慕聰

週五久違的糸家晚上見,我難得可以參加。這一個月我經常是週末留守,尤其是農曆新年將到,業務繁重。到糸家社區時,遠遠我便見著了小月跟小貓。她們還沒上樓,是在等白小路放學回到家。小馬跟小甜在路上了,小湯已經接到小翩正要出發過來。沒多久白小路便出現了,她低著頭踢著石頭,若有所思般,不過見到我們,眉頭上的烏雲便消散了,又是往常又蹦又跳的白小路。

她帶著我們進了電梯上了樓,開門前有所猶豫。「裏面很亂喔,小夬不在,家裏沒人整理⋯⋯」

白小路說完,小貓跟小月異口同聲地說:「知道啦,前幾個禮拜就已經見識過了。」原本我以為是謙虛,等電燈打開看到室內環境,嗯,真的很亂。衣物到處都是,沙發上堆著收下來的衣褲還沒折。廚房邊堆著幾包垃圾。「你跟阿糸先生都不整理的啊。」小月說話時,已經動手開始收拾。

「啊⋯⋯就⋯⋯我們都習慣了有小夬啊。」白小路說著。小夬還沒來之前,小月小貓兩個都還是學生,聚會之前會來幫忙打掃整理拖地清潔,出了社會進入職場後沒辦法提前來,還好有小夬的出現,糸家仍能維持著乾淨整潔。自從小夬離開,小月小貓也沒辦法提前來整理,白小路又跟阿糸先生同樣的習慣,整理後一週之間,環境陸續回復成未打掃模樣。

「阿母說她今天有一台刀延後了,會晚點回來。我們晚餐看是要自己煮還是叫外賣。」白小路說完便挨著:「啊——我好想念小夬喔。」白小路完全不顧及小貓,直呼著自己想小夬。

小貓掏出手機,打開外賣的軟體。「看你們要點哪家的餐飲。我們選同一家比較快送來。」大家輪著點,邊說笑邊打掃著。小月拿著拖把跟水桶到了客廳中央,準備拖地。整理打掃後的空氣感覺都不一樣。

一塊打掃的歡樂,真是不同於自己一個人。小馬小甜他們四人陸續到來,點了晚餐後,小貓呼喊著「下好離手,我要送單了——」等待的時間,糸家只剩下餅乾跟小翩路上覺得餓停下買的蔥油餅,大家分著吃充飢墊肚子。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太久沒跟小貓相處,她竟然比白小路還吵鬧,今天的白小路格外安靜不吵。

我蹭到了白小路旁,低語說著:「你還好嘛?有心事?有煩惱的話要說出來喔。」她的頭靠在我肩膀上:「沒事的。想說我會說。我現在只想吃晚餐,肚子餓。」有小貓在的糸家是一個模樣,有小夬在的是另外一個,沒有好或壞,只是味道不同,無法比較。外送到了,吃過晚餐的白小路能量恢復,又像之前一樣精力充沛能量無限,我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

快十點,阿糸先生才回到家。她一臉倦容,跟大家點了頭便往房間裏去,換了一身輕便服裝,再去冰箱取了威士忌倒了杯。她往露台移動,出客廳時,阿糸先生突然說了:「dt⋯」她搔搔頭髮,察覺自己說錯了什麼。「阿母,帝姨早就不在台灣了。」白小路回著阿糸先生。她點點頭便開了鋁門到露台,獨自享用著威士忌。面面相覷的眾人很快又恢復成之前的玩樂。再聽見阿糸先生口中喊出主人的名字,我的驚訝久久不能自已。尤其是阿糸先生離開客廳前多看著我一眼,彷彿在確認自己看錯。

在我鼓起內心所有勇氣,想要去問阿糸先生時,小貓搶在我之前前去。「主人⋯⋯小貓有話要跟你說⋯⋯」我原本想退下晚點再來,可是小貓跟阿糸先生的對話讓我停駐不移。「主人很想小夬,對不對?」小貓的疑問,阿糸先生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飲著自己手中的酒。

「小夬把主人的心帶走了⋯⋯主人的人是在這裏沒錯,可是⋯⋯心不在這裏。小貓是對小夬佔用主人太多時間,覺得不開心。可是看到主人這樣,小貓更是不開心。」此刻我覺得小貓好勇敢,敢將自己內心所想的全部都說出來,毫無保留,也不在意阿糸先生是否因此而生氣。「主人如果真的很想小夬,就去德國找他吧——小貓也希望主人開心快樂。這樣的主人不是主人。小貓不要主人為了責任而被束縛。小貓相信小甜小馬小湯糸家的所有人都會希望主人過得幸福⋯⋯即使主人的幸福並不能從我們身上得到。如果小夬能讓主人感覺到幸福,主人去德國找小夬吧。愈快愈好。」

夜色又黑又暗,氣溫又冷又寒,這時眼前的小貓是真心為了阿糸先生、自己的主人,因為主人快樂而快樂,因為主人幸福而幸福。她瑟縮成團,枕在阿糸先生腿上,真是一隻貓。

軍犬 – 96♀

◎夏慕聰

「果然是真男人,不怕痛。」話一說完,我便進攻,手壓著白海豚,將頭塞入。他唉了好大一聲。唉得我內心又痛又爽的。會痛會唉表示有感覺,怕痛倒底算不算男人。男人可以怕痛,但真男人不怕痛。沒有永遠的攻也沒有永遠的受。總攻總受只是幻覺。只要有器官有道具有心就可以。

聽見他的男性低沉哀吼聲,我便先退出。「你軟了?」我撫摸著他双腿之間軟卻的龍根。「現在龍根派不上用場,它不用硬。」他雖然這麼說,但從阿糸先生教室學來的前列腺按摩,手指技巧仍派得上用場,我指指都有點到,龍根還是會充血的。聽到龍哥聲聲因我的呻吟,真是聽在耳裏爽在心裏。我可以感覺我的身體濕潤著,整隻白海豚像是會噴水般,它想要躍出海面,鑽進體內。

小小的洞要迎來大大的具。我在整隻白海豚上抹了大量的潤滑劑,我的手掌抓緊他渾厚的半邊臀時,真實的感受到男女身體生理結構上的差異,尤其是双手企圖抬起他的双臀時,感覺著他的重量,也意識到了他自己抬起臀部迎接。「你不要讓我失望喔。」他望著我說。我掰開他的双腿,卻找不到洞。如果沒有手持著白海豚,我根本無法像男人般挺著陰莖直接進入。「你不要講話,會害我緊張。」

低頭俯瞰著自己的白海豚一截一截的隱沒入他的體內,他双手抓緊床單的模樣,真是讓人想要一鼓作氣整根沒入。壓著他的M字腿,折彎的身體,只能接受我的進入。當我完全進入,我們的身體沒有距離的貼近,我已經看不出來他的臉顯露著是痛還是爽。「龍,很棒喔——我已經全部進去了——」

「你插得好深啊⋯⋯」他一直閉著眼睛,感覺著體內。

「我要動囉。」我說。他双手壓著我的臀部阻止。「等等⋯⋯」看著在自己下面的龍哥,原來自己被幹時是這樣的模樣,原來在上面的景色是如此呀。「我要動囉。」我再問,双手壓著他的後大腿肌。我的進出操幹,沒多久,我感覺到自己的双膝磨蹭著床單,傳來陣陣不悅。

他好似笑又似哭的,抓緊我的腰再到臀。「你不是有去上過課?你要這樣動啦。」他的手帶著我的臀進出。「你要記得你現在的那根是要去頂我的前列腺,不是在那邊進進出出空幹,這樣我不會有感覺。」他倒像床笫老師般反客為主的指導起我來。「你還記得手指頭去按摩前列腺吧,幹男人也是一樣,是要用你的那根去頂前列腺。沒頂到,就根本是在浪費力氣。你只是自己在幹人,我沒有被幹的爽快。」

一直到我的膝蓋再也忍不住摩擦的疼痛,我才拔出離開他的身體。倒臥在他旁邊,貼緊他。「怎麼了?不是有人說她金槍不倒?」

「我的膝蓋磨得好痛喔,是不是破皮啦。」躺著的我抬起腿彎著弓前,注意著。

他忽然笑著:「要幹人不是這麼簡單吧。你沒注意到我之前跟你上床,不時會變換姿勢就是為了不要磨同一個地方,站在床邊幹也是一種省力的方式。」

我推了他:「你為什麼沒說?」他喘著氣:「要幹人啊,你還要多練習呢。而且我這麼大隻,變換姿勢會讓你體力負擔加重,以後你就知道了。」他嘶嘶的吸著氣。「怎麼了?」我問。

「痛啊⋯⋯覺得好像流血了⋯⋯」他企圖挪動身體,卻是一動嘶嘶聲一起。

「哎呀開苞嘛,總是會流血,流血表示是第一次。」我哈哈笑著。

我們共享著腦內啡分泌的愉悅。我起了身。「你要幹嘛?」龍哥問著。我拍拍他的肩膀要他躺好別動。我跨越他的身體,到浴室弄了條熱毛巾,替他熱敷著剛剛開完苞的屁股肛門。「你去哪裏學來的?」他一臉舒服模樣。我貼在他的胸膛上:「一時想到的。」

「還滿舒服的。」他看著我說著。「所以我有幹人的天分囉?」

「你啊還需要練習。」他一說完,我便要想再抬起他的腿,將他的大腿用力往下:「今天夠了。不行了。你改天再練習了。」他抱緊著我,把我拉回床面。「我的紅包呢?」

他攤開的手掌被我打了。「我是第一次幹人,你也要包紅包給我。」

軍犬 – 95♀

◎夏慕聰

我沒有告訴阿耿阿烈,龍哥要他們付出的代價,只告訴他們龍哥說付出代價就肯他們握龍根。阿耿阿烈完全不在意要付出代價,只興奮雀躍著能夠握龍根。他們真是天真的小孩啊。

剛剛電話中龍哥問我明日幾時到,我跟龍哥說中午左右再出發去找他。因為他要做好娚幹準備。呵呵。我在房間裏試裝白色海豚双龍頭,感受一下双腿之間有異物,想像這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再也不是幻肢。站在鏡子前,双手插腰,擺臀前頂,不可一世。這麼粗大一根,即便材質算輕,仍能感覺到它的重量。呼呼,我期待著進入龍哥體內。光想就足以讓我興奮得無法入睡。

出門前,我特別檢查背包確定該帶的都帶了。這日又冷又雨,出門時雨正滂沱。我的內心疑問著自己是否太勉強太堅持。這時候如果龍哥開了車來接我,我只要進了車,就一路聽著音樂看著掌控方向盤的龍哥就能抵達龍宮。不似現在的艱難。雨淋濕了衣褲,進了捷運站更顯得冷。坐上捷運,我傳了訊息給他,是對愛人撒嬌。他回他剛洗完,問要不要他來接我,在中間某站下車等他。我回不用,他在家乖乖等我就好。都已經搭了捷運,路途還遠還難嘛。「好想幹你。」最後一句發於情,色於心。他的害羞扭捏貼圖真可愛。到了龍宮附近的捷運站,即便是仍有趟在雨中的路途,兩條褲管都濕了。

「你怎麼濕成這樣?」龍哥開門見了我第一句話就這麼說著。龍哥曾說要打龍宮的鑰匙給我,但我不想要誤入他調教奴隸的場域而拒絕。「趕快先去洗個熱水澡。我就說要去載你,幹嘛挑一個難走的路,自找麻煩。」我進客廳前脫下濕漉漉的運動鞋跟襪子,双腳都皺成了粉紅色。

「你不會冷喔?」我看著只穿著短袖跟灰色棉短褲的龍哥問著。他搖著頭,把他手放在我兩隻冰冷的手中。這個人的體溫也太高了,真的是人體暖爐。

進浴室盥洗前,我撐著客廳的那個牆角探頭:「去床上脫光等我。嘿嘿。」用著色情命令句。他用著舉手禮回著遵命。那刻真讓人慾望十指大動。這世界上可以幹自己男朋友的女人,我也將是其中一人。

熱水澡洗來格外暢快,令人想高歌。我的幻肢興奮充血勃起。擦乾身體,將白海豚双龍頭一邊放進自己體內,頂著自己的這肢走出,進入房間,我覺得我是大色狼要吃掉這條龍。龍哥看著我,睜大著眼睛,呆著說不出話,我一步一步走向他。

「怎麼了?」我問。「這⋯⋯也大太了吧?」我拉著他的手觸摸我双腿之間的堅硬物。「沒有太大喔,跟你一樣而已。」他笑著指著自己的胯間:「哪有,它現在只有這樣而已。」我推倒了他:「少囉唆。」我壓上了他,讓他双手張開對我舉手投降的躺在床上。「我現在可是金槍不倒的女人,幹再久都不會軟,堅挺如初。」

「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不要講這麼多,幹了再說。掌控局面床勢的是我。我使出渾身解數,撫摸著龍哥,讓他在我双手淫威之下男性低沉呻吟著。「你的小屁股有洗乾淨嘛?」我咬著他的耳朵說話,看著他直點頭,不說話的男人真可愛。「你看龍昂首了。是不是跟我的白海豚一樣粗壯。今天又要把你的小菊花変成大菊花。為我綻放吧。」我的嘴攻上了他的乳頭,我的手指頭已經探進他双腿之間,越過男性外生殖器官,攀越臀肌,直達後庭,撫摸起了他無毛光滑的龍穴。「好濕啊。小穴都在勾引著我的手指頭。」他鼻子噴氣像是笑了般。

「你去哪裏學的?」他問。「不是有人說我的穢語說得不髒。現在怎麼樣?乖乖把腿張開,男人啊沒有被幹過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他忍不住地笑了。他用著鼻尖磨蹭著我的。「幹人者人恆幹之——」我們忽然有默契的同時說著相同的話。我的一根指頭滑入他已清濕潤腸道內。好緊好熱好濕。他哼了聲,仰著頭,我便吸吮著他的頸肩。女人不是不能幹男人,只是沒有被鼓勵被教育,既然男人有前列腺可以享受著非陰莖高潮,那為什麼不享受?怕痛怕被進入怕男子氣概受損怕這怕那怕東怕西,算什麼男人。抹了潤滑劑,小穴需要再一根。什麼鋼鐵直男,此刻用屁股包覆接納我的双指的男人最直最陽剛。此刻百鍊鋼化為繞指柔,最柔軟也最堅強。多抹了些潤滑劑,「我要再進一根囉。」他點點頭,我的三根手指頭就要進入了。擴肛讓他的臉此刻最迷人。「好想幹你。我想要進入你了。你想要趴著還是正面?趴著比較不會痛。」他拍著我的肩膀:「我有這麼怕痛嘛?我要看著你的臉。」張開雙腿夾緊我的腰桿的他撫摸著我的臉頰。

軍犬 – 94♀

◎夏慕聰

回家前,我才傳了訊息給龍哥,他問要來接我嘛,我說不用,我想回自己家,明天才過去了。回家前還特別繞去了小令小幸的寵物店,拿我訂的双龍頭。因為她們現貨裏沒有粗大如龍哥尺寸的,只能請她們從官網訂,隨著她們下一批訂貨一塊送抵台灣。我在官網上看到一根標註多粗多長的白色海豚造型的双龍頭,一見鍾情,我就是想要那隻而官網又缺貨許久,才延宕至今。我拿到後拍了幾張照片傳給龍哥。他立刻傳了貼圖,驚嚇跟害怕兩張圖。我在路邊ㄎㄎ地笑著回訊息:「終於要開苞轉大人了。之後就是真正的男人囉。」傳出真正的男人,在捷運車廂內我腐魂竊笑。「你的男人標準也太嚴格了。」

「真正的男人不怕痛,只是敢不敢而已。你來不及後悔了。」回家的路上我跟龍哥你來我往的傳訊息著,走路都不太認真,不時地停下腳步回傳。「我又沒後悔。我能成為真正的男人就靠你囉。哈哈哈哈哈。」他文字裏的哈,讓我笑著。他很快又傳了下一句來:「明天要去接你嘛?」

「不用,我自己過去。你在家把屁股洗乾淨就好。」不知道為什麼把要自己男人屁股洗乾淨等我寫出來,有種爽爽的快感。權力地位爬升。莫非這就是插入者攻君享有的。腐魂燃燒小宇宙呼喚大宇宙。

「是。」呵呵看到他的回答,誘發著我的控制欲。

踏進家門時,阿耿阿烈都在。推開落地鋁門窗時,我忘了要放慢動作讓裏頭的他們有時間反應,他們見了我立刻抓起附近能遮掩身體的東西,他們在開著暖氣的客廳僅穿著四角貼身小內褲。「啊,我忘了。還好你們沒有在客廳⋯⋯」我話還沒說完,坐在沙發上回頭的阿耿探頭望著我的後方。「怎麼了嘛?」我回頭張望著後面有什麼。「龍哥沒跟你來啊?」阿耿問。「沒有啊。他在他家。」我話一說完,他們便自動放下抱枕之類的,回復上一動。原來並不是因為我啊,是不想讓龍哥看見他們光著身體只穿條小內褲的模樣。「龍哥沒有要來找你喔?」阿耿問。「沒有啊,上次他來是因為喝醉了,沒辦法開車回家。」阿耿喔的聲有些失望。趁著阿烈轉身去廁所,我一屁股坐在沙發阿耿身旁,用指尖戳著他的手臂。「怎麼?這麼希望龍哥來?你不擔心你跟阿烈又更上次一樣⋯」我沒說吵架便挑著眉問。「你好像比阿烈更希望龍哥來?」他聳聳肩,「被阿烈影響了啦。与其跟他吵架不如跟他一塊花痴。」我恍然大悟,所以是上次大吵一架後,阿耿作出了選擇,這是退讓嘛還是另一種相愛的方式。

「欸姊,我問你喔,你知道龍哥以前會給人『握龍根』這件事嘛?」阿耿說話,我一副驚訝著他知道握龍根,他一見我的臉色變化,急忙的解釋:「是阿烈啦,他不敢問你,叫我來問。你不要生氣噢——」

「沒有啊。我知道這回事。我跟他第一次見面,他就在那邊脫褲子給我握了。」我才剛說完,他便想追問,還把阿烈叫出來一塊聽。為什麼我覺得眼前的兩位心花怒放,少女心奔馳,我的弟弟忽然變成妹妹的感覺。阿烈聽得起勁,先是喊停,他從阿耿後方沙發扶手上起身,去冰箱拿啤酒,還問了我們要不要。阿耿拍著他的肚子,有所暗示,阿烈不管,就是要酒精自爽。而我藉酒壯膽,我把我踏進SM圈的第一天与龍哥第一次見面講了一遍,只是沒有說到她。他們想聽的是他而我想講的其實是她。

「小衷姊⋯我們能握龍根嘛?」阿烈也是藉酒色膽,一臉通紅。阿耿推了他:「幹嘛把我拖下水。」他們互相推託著。「你不想握才怪。」這兩個夭鬼假細禮——

「我不知道。身體是他的,他自己決定。」眼前這兩位酒後笑得花枝招展心花怒放的,我掏出了手機,電話就撥了過去。他們企圖阻止我,但我巧妙地閃躲,龍哥很快就接起了電話。「你回到家囉。怎麼了?」我說明了電話來意,有兩隻夭鬼肖想著要握龍根。龍哥大笑著:「握龍根啊,要付出代價喔——」我在冷冷的陽台跟龍哥講了會電話,讓手機貼在自己耳邊,感覺著他像是躺在我身旁暖暖著,在我耳邊說話。龍哥告訴了我他們兩個要付出什麼代價,我就笑看著客廳裏頭互相爭推著的他們。

軍犬 – 93♀

◎夏慕聰

那個足球男孩要離開台灣了,聽不出阿糸先生語氣裏的情緒,是無奈是不捨或者什麼都沒有,她就是說出來而已。世界上主奴分離的方式千千萬萬種,無論哪一個,都少不了傷感。我看著阿糸先生跟小夬,她們正走向分離。原來這些日子週五夜晚的小聚,習以為常的糸家生活,終將少了小夬。身邊來來去去的人們,又有多少人會使得我們因分離傷感。人海裏聚了又散,才是常態。抵抗離散,要費多大的氣力。

眼前的阿糸先生,小夬小貓糸家人等,雖然經歷剛剛的爭吵,即是小夬小貓兩人沒互動,但她們各據一方的以阿糸先生為圓心圍繞著。一個悲傷要用多少個歡樂來抵擋沖淡抗衡。悲傷的力量是強大的。在快樂的容顏上,永遠藏著傷心的線索。即使跨年這般的愉悅,阿糸先生小夬小貓臉上仍時而顯露著之前不久爭吵過的尷尬痕跡。阿糸先生自己到底在不在意她們兩個人的爭吵,只是小夬小貓兩個人心照不宣。我在糸家与龍哥那群人之間來回,我無法選擇,二選一,有抉擇困難。來到糸家周圍,我便強烈地感受到失去之苦,來到龍哥身邊,我便意識到擁有之樂。龍哥与阿糸先生像是互斥,兩群人是無法相容。我必須選擇。龍哥寬容大方,要我不要困難,他說我可以在糸家那群人裏待著,不用兩邊跑,他希望我快樂享受。只是看著阿糸先生与小夬,我便想到她們即將分離,悲傷的念頭不時盤旋而上,勾起了我內心的記憶。被留下的阿糸先生,會跟我有同樣的難過嘛,或者她又在環繞身邊的奴隸犬馬之間不那麼悲傷。主人跟奴隸,不管哪個身分都會因為失去對方難過悲傷吧。好奇怪的場面,眾人盡情狂歡之中,我竟一個人內心戲演成影后。

我望著龍哥,有時他會与我對望。他瞇成線的微笑眼睛,成了眾人之中明亮的星星,我被吸引著。即使他不要我兩邊跑,但這是我跟他交往後我們第一個跨年。倒數前,我穿越眾人來到龍哥身旁。我拉起他的雙手,讓他從背後環抱住我。

「龍,抱緊我,像是我下一秒就要消失,不在你身邊,你要留著我,你會想盡辦法留住我⋯」話還沒說完,他便靠在我肩膀上,說著:「你會去哪裏?你要去哪裏?」

房間的燈突然被關暗,有人鼓譟著倒數時刻。在跨年的瞬間,齊聲吶喊著,「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新年快樂。」所有未盡的,悲傷的,難過的,都要被留在過去。所有期盼的,渴望的,嚮往的,都要在未來追尋。龍哥吻了我,「新年快樂。」我們互道祝福。他嘴裏殘留的菸与酒味,我彷彿已經習慣,那是他的氣息。他的手指他的呼氣他的體溫他的喜怒哀樂,我們在未來日子裏都要共享著彼此。

小甜知道小夬要回德國的消息,嚷嚷著要幫小夬辦歡送會,就別提喜歡熱鬧的白小路更是從旁鼓噪。只是小夬不想要歡送會,覺得他會更加傷感,再三婉拒。他沒有讓糸家的人知道他幾時離開台灣,大家只知道他原本早該回德國了,因為捨不得離開阿糸先生而一延再延,延無可延了。倒數的日子,數到幾了,只有阿糸先生最清楚。小夬離開的前幾天,到了週間,他才在糸家群組裏告訴大家,他什麼時候走幾時的飛機。讓不少人想揍他,真是太臨時了,有些人工作無法挪開而不能請假去送機。阿糸先生親自送小夬去搭機。送奴離開,要下多大的意志。明明兩個還有心繼續的主奴,卻只能相隔兩地,遙遙相對。群組裏傳來她們在機場的合照,我彷彿可以看見小夬強忍著情緒,眼眶中有淚光。如果是我在機場要送別她,我會有怎樣的反應,是淚崩泣潰涕洩嘛。和她別離的一幕幕又彷彿在眼前上演了一遍。不想這麼輕易觸動情感的我,毫無招架抵抗能力。在世上眾多主奴之中,大家會跟我一樣這麼容易,因為她人而想起自己曾經歷的嘛。有段時間沒再進去那個家,趁著剛休假的夜晚,我用了備用鑰匙進去。脫下了運動鞋跟襪子,光著腳踩在這個空間。打掃流下的汗水,襲進了眼眶,我已經不知道是汗還是淚。維持著這裏的乾淨清潔,是我唯一可以做且做得到的事。

軍犬 – 92♀

◎夏慕聰

幾時被龍哥緊緊抱著的,我都沒有察覺。這樣的天氣,還穿著卡其短褲的他,體溫高,是冬夜裏的人肉暖爐。他的手臂環扣在我的肩膀,我一傾便可以感受到他扎實的攬著我。「是想起了什麼嗎?觸景傷情。」我點點頭。「是之前來這裏發生的吧。」龍哥讀空氣的能力也太好了「還在想她嗎?」我嗯了聲。「有了我,你會很快忘記她的。」他的話,我無法應答,因為我知道我不會忘記她的,我也未對龍哥說我跟她有約定,那個遙遠的時間之限。

門口的他們出現,龍哥開了後車廂,讓大家幫忙拿上去。房間這裏的空氣彷彿還留著那日的氣息。裝潢設備全都沒變,變的是我們。

龍哥跟他的朋友將酒類与食物就定位後,便出去外面泳池畔吞雲吐霧抽菸。門鈴響了,玻璃門戶外的龍哥他們看來是聽不到。我在房間裏頭對著他比著門口、說著有人,他點點頭,我便下樓去開門了。鐵門緩緩升起,外頭來的是我不認識的人。不過其中一個男人見了我,立刻對我喊著:「龍嫂,好久不見」我尷尬地點點頭。想不起他的名字,真是尷尬。「龍哥在外面抽菸,我就下來開門了。」電梯一趟載不完,我先請他們一些人在樓下等著,我先帶著叫著我龍嫂的三四人先上去。那個見了面直接叫我龍嫂的男人,龍哥搭著他的肩膀說著:「這可是看過我全身上下,連屁股洞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男人。」龍哥口中叫他夜想。「哪有人這樣幫人介紹的。」他們的相處相當麻吉。「你的履歷上可是可以寫上我的名字耶。可以讓龍哥痛得該出來的人也沒幾個。」龍哥從夜想肩上爬到的我肩上。夜想身旁的女生是他的女友兼女奴阿妹。夜想跟阿妹經營一間個人蜜蠟除毛工作室,夜想是龍哥御用的男性除毛師。龍哥在幫我跟他們介紹時,還順便幫忙他們拉生意。「有機會可以找阿妹幫你除毛體驗看看。」我望了他一眼,我在小幸那邊做得好好的,幹嘛換人。對我來說,去找小幸還有著心靈治癒的功能。我的手擺在龍哥的渾厚屁股上,我跟小幸她們訂購跟龍根一樣粗大的双龍頭還沒來呢。

愈入夜,狂歡客愈多。整個房間內開始擠滿了人,這裏也呈現著跨年場的熱鬧。熟悉的人像是阿糸先生糸家眾小馬小甜小夬,甚至是許久不見的小貓來了;曾經幾面之緣的龍叔及織田小姐也來了。我問起怎麼沒約小令小幸小荼小水她們,阿糸先生回說她們有她們喜歡慶祝跨年的方式。龍哥說他跟她們不熟,自然也不會特別去開口。熟悉的人跟不熟悉的人都在,只是沒有她。

我記得她離開的那一年末跨年,我沒有休假,我是刻意選擇留在營區。靜靜地等待著時間十二點的到來,就像是每日都會來的十二點般,讓它悄悄過去。醒來又是另外一天的開始。我避開了眾人狂歡的聚會場合,我知道我的記憶還留在和她一塊跨年的時間。在人群之中,我會想起,我會記得。現在我強烈地感覺到記憶翻騰攪動。

在喧嘩熱鬧之中,誰也沒注意到小貓跟小夬起了口角爭執。到底是怎麼開始如何發生的,沒人知道。小貓像是宣洩自己心中的不滿般,將所有的怨懟傾倒出來,說得小夬無以回復。面對人高馬大的小夬,小貓沒有絲毫畏懼。她們幾乎到了開始要動手動腳了,龍哥連忙拉開兩人,他帶走小夬,而把小貓留給阿糸先生跟我。分開了兩人,原先的熱鬧聲又瞬間淹沒了整個房間,剛剛的爭執煙硝味便淡了。龍哥拉著小夬出去外面池畔抽著菸,我跟阿糸先生小貓一塊。阿糸先生在的緣故,我也不知道從何開口。她沒有責怪小貓的意思,她沒說話,小貓便是自己掉著眼淚,沉默無聲,讓淚水滑落委屈。「小貓⋯⋯也想在主人身邊啊⋯⋯可是⋯⋯可是⋯⋯」小貓的那句想在主人身邊,牽動了我的眼淚,眼睛濕濕的。我抱著她抱緊她。

阿糸先生沒有說安慰的話,只淡淡地說:「小夬要回德國了。」

軍犬 – 91♀

◎夏慕聰

小湯的眼角有淚光,是吞得太深頂到了懸雍垂還是怎的,急忙拉出嘴裏的假陽具,側著臉咳了數聲。小湯的痛苦讓白小路興奮。「剛剛小湯含的時候,我有感覺耶,我覺得我像是真的長了雞雞。這真是好物——」白小路說話時,小湯把小翩抱緊緊。之後白小路再怎樣威脅利誘,小湯是抵死不從再不碰那根可怕的東西。「這可是阿母的大屌,你的女王的耶,你竟然不想多含一下。」小湯把內褲穿起來以後辯稱著自己今天屁股吃飽了謝謝招待,內褲今晚不會再脱了,接著便是慫恿著小翩來嘗試。

嬉鬧歡笑中,端著威士忌的阿糸先生說「好久沒看見小貓了。小甜下次聚會要小貓來,說我很想她。」她們應答時,我注意了一下小夬。他發現了我在注意他,他向我微露著為難表情。他從地板上站了起來,他也是一個高壯的男人。他用著小毛巾擦拭著身體上的液體,跟阿糸先生請示去盥洗。身穿貞操帶的他離去的背影,我多看了ㄧ眼,他跟龍哥誰比較高誰比較壯呢。

糸家男奴們陸陸續續進去浴室清洗,今夜真是太愉悅太開心,時間晚了都沒察覺。一直到龍哥打電話來詢問是不是要來接我,我們才意識到時間。離開前,阿糸先生問了我有沒有跟小令小幸她們訂購,我應有,小幸說下次去找她時有些現貨可以讓我試穿試摸質感。興頭之上的白小路捨不得今晚就此結束,開心快樂愉悅永不嫌多,頻頻問著大家都要一塊走了啊?小湯跟小翩同我一塊離開。白小路衝進電梯,說要去見一下龍哥。小湯一臉覺得白小路是癡漢還癡女,陰魂不散跟蹤來的。龍哥的車停在阿糸先生社區門口大馬路的對面,他抽著菸,問著小湯小翩需要兜他們嘛,小湯笑說他是騎車來的,他們自己回去就行了。白小路開心的抱了抱龍哥,口沫橫飛地說著今晚發生的總總趣事。「哇,果然是白女皇啊——」龍哥對她的稱讚,她大方收下。等龍哥手上的菸抽完,我們才跟白小路告別。

開向龍宮的路上,龍哥邊開車邊問著我今晚的心得。「很好啊。」我對他舉起我的手指頭:「感覺技術增進了不少。」我的手指頭複習著如何對前列腺按摩撫摸的動作。開著車的龍哥看了我一眼:「怎麼你吃了大補丸喔,學了不少技能。」我呵呵笑著,「對啊,要不要今晚來讓我試一下,一定讓你體會到前列腺高潮。」龍哥拍著方向盤大笑著。「我有點害怕你的手指頭愈來愈厲害——」

「會怕就好。」

轉眼之間,一年又到了年底跨年狂歡時節。下半年過得超快,時間像是在与龍哥重逢後加速了。上一個跨年時,我並沒有想到在今年中多了一個男朋友,更沒想過能跟龍哥交往。跨年龍哥預計在Motel S辦了趴體,邀請了很多人一塊狂歡。阿糸先生与糸家眾應邀出席。白小路則是早早就說了她跟學姊還有同學有約,不用擔心她因為年紀不能到玩樂場所,聽她說她跟一位學姊關係進展迅速,還沒承認彼此是對方的女朋友外,該有的曖昧、確認、牽手、親吻都已突破。阿糸先生對於白小路在這年紀談戀愛,沒有任何反對意見。她有邀請學姊來週五晚上來家裏玩,只是學姊害羞這樣的場合婉拒。

31號下午,龍哥跟我已經採買了酒類与食物,打算在四點多時入住Motel S預定的房間做準備。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有人在Motel S門口等了。他們的面孔有些熟,是當日小荼攝影展見過的一些人。他們也是提著大包小包的。龍哥招呼他們將包包、酒類与食物上了後車廂,用車載進去。龍哥CHECK IN後,便先行將車開向房間。我注意到了曾經來過的道路,我的眼睛濕潤得彷彿看見當日她跟我牽著手走路的掠影。我知道了今晚跨年趴體的地方,應該是同一個的房間。龍哥車停在妥,我站在Motel車道上,真的是景物依舊人事已非。現在在我身邊的是龍哥這個男人。不能看著自己失去的,要看著自己擁有的啊,我對自己說。可是心卻不斷地下沉。在我面前的龍哥的笑靨与聲音,都像是模糊了般,他向我揮著的手已經剩下殘存的影像。我吸了吸鼻子,揉了揉。跨年是眾人的狂歡,不能在一開始就讓孤獨与寂寞吞食了自己。

軍犬 – 90♀

◎夏慕聰

我跟著小甜小馬這組。小甜她畢竟時常可以玩到小馬,經驗豐富,所以她讓我操作。小馬的肛門柔軟的,很容易進入,果然是老手的小馬。畢竟已經是拳開過的,肛交是小意思,何況我只是用手指頭進入。阿糸先生到我身邊,她的手指頭在空中比畫著,要我先找前列腺,看小馬的表情跟我在裏頭觸摸到像顆胡桃或李子。阿糸先生一隻手握拳一隻手併著双指,示範著可以對前列腺做的撫摸及按摩方式。由左到右由右到左像雨刷一樣。手指頭向前列腺施壓,用指腹由前列腺上方向下拖曳。手指頭向前列腺施壓畫圈,順時鐘或者逆時鐘變換。震動、輕觸、旋轉,甚至是双指模仿著剪刀。阿糸先生要我對著小馬重複做著她的示範,甚至是鼓勵我多伸一根手指頭。

小月跟著Wolf、Work夫婦,Wolf不喜歡當攻方,所以讓小月向Work練習。小貓依然沒來,我還滿想念她的,可惜她跟小夬是奴不見奴。小湯一出廁所,便被白小路抓回來,要繼續。小湯一副哭喪著臉,跟阿糸女王求救。她不想救他。他只得乖乖再度在白小路面前,張開雙腿坦露屁眼。阿糸先生撿了些小夬準備給大家填肚子的食物後,倒了杯威士忌,再巡場看著每一組的實作狀況。

我在小馬屁股裏手指操作時,小甜給阿糸先生叫去。她們在我背後窸窸窣窣的,等我注意到時,阿糸先生短褲外面已經繫好了穿戴式假陽具繫具,準備下一段的教學示範。「因為我只有一份繫具,所以想要使用看看的,得輪著用。」阿糸先生一說完,白小路便興奮得舉起另一隻手來,「我要我要。」語畢,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她面前張開腿指頭還在體內的小湯。他一臉哭喪,拚命搖頭。還在指頭練習的各組紛紛停下動作,圍在阿糸先生跟小夬這組教學示範周圍。阿糸先生先生講解著假陽具尺寸的選擇、繫具鬆緊度的影響,接著在準備進入小夬時的擴肛說明等等,每一步每一動都講解得相當仔細。阿糸先生帶著的假陽具尺寸很大根,聽說是小夬硬起來的肉棒大小。讓男人被他自己的尺寸幹是重要的事。小夬哼了一聲,眉頭一皺,双手抓著地板上鋪著的清潔墊,看不出來他的表情是痛還是爽,抑或都有。假陽具一段一段的沒入他的體內,阿糸先生說著鼓勵他的話,強調著注意受方的感受,「等到對方適應後,就可以跟他說你要動了——進出的節奏可以觀察著對方,做調整變化。」小夬開始呻吟時,阿糸先生便開始加快抽插速度。「我是已經知道小夬的P點位置在哪,怎樣會讓他快速高潮——」小夬的低沉陽剛哀嚎聲頻起,他絲毫不在意著周邊圍繞著眾人,他只專心在感受女王給他的快感。他顫抖的身體,貞操帶開始滲出液體。如果沒有貞操帶阻擾,應該就是潮噴了。「前列腺的高潮可以來非常多次,一直到你累了抽插不動了,可以換姿勢,讓他自己來。所以啊女生們,運動很重要。這樣才能多幹一下男人。」阿糸先生抽出假陽具時,小夬喘息得真如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愛。阿糸先生站起身,摸著自己背後腰部的某塊肌肉,「摸這邊的肌群就知道常不常幹人。」她示意著小甜可以來幫忙解開繫具。「想摸跟想看一下這個的,可以過來拿拿摸摸,也可以穿戴看看。」

白小路搶在眾人之前,先用了穿戴式假陽具,小甜幫忙她繫上。一穿好,她跳動搖晃著那根假陽具:「哈哈哈哈我有大雞雞了。」說完轉身便對著小湯:「嘿嘿嘿嘿小湯乖乖躺下——」

小湯立刻嚴正拒絕:「不行,手指頭我就已經受不了了,還這麼粗一根。免談。」小湯的拒絕,讓白小路自討沒趣,又想捉弄小湯。

「屁股不行,嘴巴總可以吧。跪下來舔。」白小路說完,小湯翻了白眼。「我是認真的。下面的洞不行,上面的總可以。跪好跪好——」是誰開始鼓譟的,喊著小湯小湯,慫恿著他。換他騎虎難下。

「很變態耶,我為什麼要舔一根假陽具啦⋯⋯」

「是要你含著,不是舔。假陽具要深入你的嘴巴。」白小路說著,小翩拍拍他的屁股要他上。他一副尷尬為難。「屁股吃不下的,讓嘴巴代替。還是你要用屁股吃,好呦。」白小路的攻勢猛烈,小湯持續敗陣。小湯跪了下來,張大嘴巴,這輩子第一次含入這樣的東西。白小路低頭看著小湯,瞬間得意萬分。

軍犬 – 89♀

◎夏慕聰

這週五糸家聚會,阿糸先生可以參加,於是早在前幾天便向大家公告,這週要進行男性P點高潮,後樂,前列腺高潮教學課程。除了小湯以外,大家都興奮雀躍的期待著。糸家男奴小馬、小湯、Work、小夬通通都是教具。他們按著阿糸先生囑咐當日的飲食控制,以及能儘早抵達糸家做浣腸、肛門內外清洗。小甜這個糸家總管負責監督,確認教具有徹底清潔。「我是不介意有人沒清乾淨啦,到時候就只是有人會尷尬而已。」阿糸先生的訊息文字還補充了一點,作為攻方,對於受方如果有任何不潔尷尬的情況發生,絕對要冷靜面對,畢竟屁股難免會有意外,大家必須沉著面對。女性也一樣,也有可能男對女肛交,想體驗後樂的女生也要儘早到先清洗。

糸家頭頭都這麼說了,誰敢不從。小湯為難無法不從,他拖了小翩下海,要小翩跟他一塊當教具。白小路立刻回著小湯真是太大膽了,竟然敢動未來白家的人,小心屁屁當晚不保。白小路附來的貼圖真是好笑,可以想見她的表情。

傍晚我準時離開營區,原本龍哥要專車接送,把我送到糸家,等結束再來接我。我跟他說不用麻煩,我自己前往即可。雖然有男朋友接送,很開心。但我是我,我可以自行前往,我可以像單身時一樣,去哪裏,靠著自己。我只答應了他結束時可以來接我這點。

我進糸家時,小翩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誒你今天好早到啊。提早下班嘛?」我問。「對啊,小湯很緊張,要我四五點不要再約客人了,陪他早點來。」小翩說話時指著浴室門口,小湯正在裏頭清洗中。小夬詢問著我會餓嘛,我則是還好。為了教具及教學上的方便,他準備了些小東西,讓會餓的人先果腹充飢。教具們在結束以前是不吃東西的。糸家的人陸陸續續地抵達。小夬招呼著男性去浴室清潔,女性則可以先吃點東西。白小路從踏進門的那刻就開始亢奮著。「小湯,你洗乾淨了沒有,今晚你就會嚐到女皇的金手指。」她蠕動著十根指頭,有些幼稚霸氣。大家都在等待著阿糸老師回家。小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是特別緊張。「小湯,你還好嘛?」我問,他搖頭。「如果不能接受,等會就跟阿糸先生說你不行就好了。」

「不行。如果這邊拒絕,之後的懲罰一定比這個更難受。」他說話時已經蹭著小翩,尋求安定。

阿糸先生開門踏進屋內,白小路歡呼迎接。等阿糸先生換了便服,休息片刻,教學課程立即展開。小甜已經將客廳挪出空間,鋪好了清潔墊。男奴教具陸續就位。阿糸先生說教具可以自行選擇是要四肢著地趴著屁股翹高或者平躺在地板上搬著自己大腿兩個姿勢。阿糸先生說後者姿勢雙腿沒多久就會痠,趴著屁股翹高比較省力。但第一個就位的小夬是躺著搬雙腿的姿勢,後來的人就跟著這樣的模樣。「這個姿勢可以看見攻受方的表情跟動作,算是比較親密的行為。」阿糸先生說完,小甜便獻上了黑色矽膠手套盒,供女王取用。阿糸先生帥氣俐落地取了手套戴上,熟稔動作絲毫沒有多餘的舉動。她的教具是小夬。抹了潤滑劑的双指,於是阿糸先生開始教著在場的攻方女性。「前列腺不是在直腸裏頭,而是在隔壁。在陰莖根部體內後面稍高一點,往會陰的方向。每個人的位置深淺不同。進入肛門後,就可以開始慢慢摸索。」因為小夬已經相當習慣阿糸先生的進入,她插入的速度很快。「進去前可以先挑逗一下教具的肛門。慢慢玩。進去的速度不要太快,力道也不要太大。有些男性在被插入肛門因為疼痛而導致不敢被插入。這邊稍微注意一下——」阿糸先生說完便抽出了手指頭,開始注意著每一組的狀況。

其他的男性教具都已經在被使用中,而小湯一直沒有就定位。「小湯快躺好,我們已經落後了。」双手戴著黑色矽膠手套的白小路催促著。小湯蹭著小翩,像個小男人似的。

「小湯乖——」小翩讓小湯枕在自己懷中,白小路便立刻抬起小湯的双腿,要小翩抓緊。

「我讓你躺在白家的小翩懷裏已經對你很好囉。不要彆彆扭扭的。又不是處男了,還在那邊矜持。」白小路說完,手指頭就上了,小湯整個人抖得不知道是疼痛害怕還是爽快。「還滿敏感的嘛。」白小路還不時挑逗著戴著h t 的小湯。「因為教具們都是鎖著貞操,所以比較難觀察他們陰莖的反應。但其實還是可以注意一下,h t 內陰莖有無充血。」阿糸先生一旁說著。

沒多久,小湯便開始求饒了。「我不行了,我要尿尿。拜託,白小路,讓我去廁所。」白小路一臉不悅,才開始沒多久,小湯就要求喊停。

「求我啊。」白小路正顏地說。

「拜託啦⋯⋯」小湯抖著双腿。

「我是誰?」白小路問。小湯正扭著身體蠕動著,表情複雜得讓人難以揣測。「不說,那就繼續喔。忍著。」白小路在小湯體內的指頭仍繼續著。

「未來的白女皇,求你了。」小湯哀求著。

「未來的?我現在手指頭可是在你的屁股裏,這答案我不滿意。」白小路開始會折磨人了。

「白女皇⋯⋯求你了,我快憋不住了⋯⋯」白小路得到了她想要聽到的,便抽出了指頭。不過阿糸先生臉上透露著訊息,像是白小路應該要繼續。小湯立刻起身,快速地奔向廁所,感覺急迫。阿糸先生拔掉了白小路手上的黑色矽膠手套,觀察著她的手指頭。

「阿母,怎麼了嘛?」白小路問。「你的手指頭看來非常適合肛小湯喔。剛剛他想尿尿,繼續刺激,尿意就會消失轉化為快感。如果真的想尿,尿得出來就是潮噴。剛剛已經要到潮噴了界限了。」

一聽到阿糸先生說了「潮噴」,白小路忽然明白自己錯過了什麼。「啊——什麼——可惡,小湯你給我出來。」